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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品位还是相当不错的,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厕所,虽然都是宜家货,但他硬生生的搭配出高大上的感觉来。可能是因为怕吵,秋言霁一早就不在,洛可可一边摆放东西一边吐槽:一个大男人过的这么精致,不是埋汰人吗?就在她趁着对方不在家,抓紧时间将东西都归位的时候,听见一阵敲门声。洛可可撇嘴,边开门边说:“规定上加一条,出门请自带钥……匙……”她看着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女人,将后面的话吞进喉咙里。很漂亮的女人,微卷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眼睛很大,个子小小巧巧的。很明显,对方也没想到会是一个女的来开门,笑容僵在脸上,好半响才找回声音,示意手上拎着的猫,说:“你好,我是来送猫的。”☆、咖啡还是水洛可可刚想把对方让进门内,突然眼角瞄到一个修长的人影,心里暗爽:年度大戏。原本她以为这两人见面怎么也要撕b一番,没想到秋言霁只是淡淡地从对方手里接过猫笼子,侧身进了门。留下洛可可是请人家进来也不好,关门也不好,不由愤恨,让你站在这准备看戏,这下可好。清清喉咙,洛可可实在看不得美女这副委屈失落的样子,探头瞥了一眼关着的房门,小声说:“要不,进来坐会?”顾棠感激的朝洛可可笑笑,憋着一肚子话,就这么走掉实在不甘心,咬了咬唇瓣,道了声:“多谢。”后走到客厅坐着。厨房是开放式的,与客厅连着,洛可可泡了一杯即溶咖啡,又端了一杯水问:“咖啡还是水?”“咖啡吧,谢谢,那个,我叫顾棠。”人好看,名字好听,声音也软软蠕蠕的台湾腔。洛可可将咖啡摆在茶几上,微笑的应道:“哦,你好,我叫洛可可。那个,你随便坐,我刚搬进来,东西还没收拾好。”她在对方理解的眼神中退回到自己房间里,决定除了着火以外,任何情况坚决不出去了。她没看见在她进入的不是秋言霁的房间后,对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顾棠站在秋言霁的门口踌躇着是不是该进去,犹豫了半响,还是没敢进去,她太了解对方的性格了,轻轻敲了敲门,柔声说:“还在生气吗?也不接电话,我只好找来了。”门开了,秋言霁抵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声音冷冽:“你来找我的理由是什么?”对方略带讽刺的神情让顾棠立刻就红了眼眶,不死心的问:“就不能原谅我吗?那只是意外,我也不想的,我……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当时只是想找人陪着喝点酒,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听完后,秋言霁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讥讽,“哦?你是不知道他早就对你有意思,还是不知道酒不会乱.性,只有人才会。”顾棠哭的楚楚可怜,头直摇:“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这样看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知道Alex对我有好感,但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如果我不是被设计的,如果我不是人事不知,怎么会被他拍了照片发给你。你别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样,我也是受害者,你怎么能因为这个就不要我了?”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秋言霁没有说话,晦涩不明的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顾棠擦了擦眼泪,上去牵对方的手:“我知道是我的错,你在气我跟他出去,你生气是应该的,我接受惩罚,我走,我等你消气,好不好?”洛可可在房间里听到关门的声音,她呼出一口气,台湾偶像剧啊。她忙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又不好意思出来,虽然刚刚两人的对话她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两人没有避讳的小声,她也就不用心虚的正大光明的听了。她忍着肚饿,又等了一会才从房间出来,准备煮个饺子吃,刚进客厅就看到秋言霁坐在沙发上喝闷酒。也是可怜人,据说女人失恋,刚开始的时候是最痛苦的,时间一长就忘了;男人失恋,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快乐很自由,时间越长越难忘。眼前这个男人,现在看上去就挺难受的,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我失恋了的萧条可悲感。洛可可煮了两人份的饺子端到沙发上,垫了几层报纸在下面,还调了醋碟。自发的拿起一个酒杯来,倒了杯红酒。红酒配饺子,真是小资。洛可可晃动着红酒,心里吐槽。秋言霁皱着眉头看着洛可可做完这一切,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对方摆放在沙发上的食物挪到了地毯上,而且又多铺了几层报纸。洛可可眯眼,失恋了还这么讲究,和这人过日子得多累。“那个,这只大胖猫,叫什么名字?”她戳了戳秋言霁脚边黑猫的肚子,真是肥啊,怎么养的。黑猫抬了抬眼皮,都说物像主人型,这目中无人的表情活似秋言霁。洛可可挑眉,又戳了戳,半响都没听见对方回话,她抬眼,“这个名字也犯忌讳?”不会也叫sugar吧。秋言霁看都没看她,伸手摸了摸胖猫,胖猫舒服的“喵”了一声后,洛可可看到对方脸色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她叫煤球。”洛可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猫符其名……你为什么养猫?”听说养猫的男人更有耐心,包容,更懂得付出和理解,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他女友的意外?就同自己似的,能理解自己常年不在国内,张韫撇腿实属正常,可能不能接受又是一回事。洛可可晃了神,再回神时,发现秋言霁已经坐在地毯上睡着了,她刚想去对方房间拿条毯子,突然想起那一连串规定来,撇撇嘴,一边拿了自己的薄被,一边嘀咕:“三杯倒的酒量还敢喝酒,还要本姑娘伺候你,要不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哼哼哼,先jian后杀!”她做了一个摸脸蛋的虚晃动作,盖好被子,收拾了东西去厨房,洗盘子的时候,看向秋言霁,总觉得有哪不对是不是应该把他搬到沙发上?☆、你管不着最终洛可可也没有发善心将秋言霁搬上沙发,在她看来,丢一床被子是在她的善心范围内的,而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搬动,那就不是善心,而是发.春,然而现在的她,很明显没有发.春的心思。洛可可站在远处回望了一眼,对方无意识的念叨让她心生同情,到底有多爱,所以才会在醉酒后都念着她的名字。秋言霁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从他僵硬的动作来看,他扭着了腰僵住了脖子。洛可可听到动静出来准备收被子,入眼就是对方正嫌弃的捏着被子的一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