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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一些。夜陵驿馆里,侍卫见朗振迟迟没有出来,便进厢房去找他,结果看到他身上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细数竟被刺了十四剑,剑剑避开要害,只流了许多的血,旁边是一把软剑。侍卫长当下便要去追马车,被朗振撑着一口气叫了回来。而顾归与叶柏舟在渭南休整一日之后,终于慢慢往京都赶去。第93章有孕“皇上!顾将军求见。”李果急匆匆进来。宁玄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刚要笑便咳了一声,板着脸道:“朕不见,将朕的旨意当做耳旁风的混蛋朕为何要见!”“皇上~~”顾归笑嘻嘻的跑了进来,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感恩戴德道,“多谢皇上帮我糊弄过去,我还以为回来了要挨一顿打呢。”她回到将军府才知道,宁玄辰告诉她老娘,自己跟着叶柏舟去渭南了,顾夫人还以为她是公干回来了,丝毫没想到她与叶柏舟逃婚的事。“朕那是因为觉得再不掩饰,朕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顾归啊顾归,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一人去夜陵!”宁玄辰说着说着,便真的生起气来。顾归眨眨眼:“皇上,夜陵没给您好处么?”宁玄辰的火气哗的一下灭了,干咳一声:“朕的将军帮了他们这么多忙,要一点好处不是应该的?”“应该的应该的,”顾归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玉器给他,“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买的,说是丢床底下能护人心魂。”宁玄辰见她回来还不忘自己,顿时什么气都没了,眼底的笑再也抑制不住:“为何给我?”“哦,我与柏舟不信这个,留着也没用,”顾归淡淡道,一看宁玄辰又要发火,顿时笑了起来,“骗你的!这个小东西花了我大半的银钱,是专门买来给你的。”宁玄辰冷哼一声,将玉器丢给李果,李果赶紧小心供着。“听说你受伤了?”宁玄辰坐下问。顾归坐到他对面,将衣袖捋了起来,露出里面的伤疤:“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再过两个月就什么都没有了。”自那日她与叶柏舟说了几句话之后,本来要一直往京都走的叶柏舟立刻停了下来,住到了北元的一个小镇子里,直到她的伤口都好个差不多了才赶路。是以他们到京都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宁玄辰看着她胳膊上的伤,顿时心疼了:“那群该死的伥奴人,我早晚要他们好看。”顾归笑笑,没有提起朗振暗害她的事,而是温柔的盯着宁玄辰看。宁玄辰只觉得被她看得发毛,谨慎的问:“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没有,就是……”顾归低头,眼眶有些微微发热,低声道,“以前我以为,所有皇帝都是和你一样的,这次出去才发现,我北元的皇帝才是最伟大的,容得下人又肯施仁政,是顶好顶好的皇帝。”若是自己生在夜陵,恐怕在战事平歇之前就被皇权逼死了吧,哪会像如今这样,依然嚣张的到处蹦跶。宁玄辰被她夸得颇为受用,但还是警惕的看着她:“你果然是闯祸了吧?是吧?莫非是打了哪个国家的皇帝?”“皇上,哥,我不想打仗了,”顾归抬头看着他,坚定道,“所以你要继续贤明下去,让北元强大到被所有国家忌惮却又无可奈何,让他们不敢对北元的任何一寸土地动心思。”宁玄辰以为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正想开玩笑时看到她眼底的认真,怔了一下后道:“自然,朕可是要做流芳百世的皇帝的人,放心吧,以后北元不会再让你一人冲在前面了。”顾归笑了起来,满意的从桌子上拿了个点心往嘴里填,边吃边道:“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的最近都瘦了。”“哦?”宁玄辰眼睛眯了起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胖了?”那腰那脸,分明是圆了一圈。顾归顿了一下,想到今日来的目的,随手在桌布上擦了擦,道:“哥,我今天来是专门辞官来的。”“你想都不要想。”宁玄辰想也不想的回绝。顾归不满:“为何?你刚才还说不要我打仗了。”“不让你打仗了不代表让你辞官,大将军的位置,你给我好好坐着。”宁玄辰斜她一眼。顾归嗤了一声,懒散的倚着椅背:“若是我有必须请辞的理由呢?”“那你便说说看,朕再考虑。”宁玄辰不觉得她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当初她辞官的时候可是用了无数可笑的借口,自己不是全都给拒了。顾归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挑衅道:“你有小外甥了,总不能让我生在朝堂上吧?”李果的手一顿,差点将手里的玉器扔出去。宁玄辰愣住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高兴竟比嫉妒要强得多,看来这些日子心绪调整的不错。“怕不是你在哄我吧,”宁玄辰还是有些不信,她在他眼中还是小孩呢,怎么会怀个孩子呢,“叶柏舟呢?你让他来跟朕说,朕便相信你们。”“相信之后呢?允我辞官吗?”顾归亮着眼睛问。宁玄辰斜她一眼:“再议,你先让叶柏舟过来。”又不是年年生,大不了给她两年的假。提起叶柏舟,她有些丧气:“他明日会跟皇上述职,应该会提起此事吧。”“怎么,你们吵架了?”宁玄辰敏锐的问。提起这件事,顾归就觉得生无可恋。他们出了渭南之后,顾归精神好了一些,便去看了大夫,确定肚子里这个没什么问题之后,便兴冲冲的跑去找叶柏舟报喜。“你怎么不高兴?你不想要?”顾归警惕的问。叶柏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顾归心虚了一瞬,躲闪的看向一边,睁眼说瞎话道:“刚发现的。”“你月信不是这几天,从哪知道的?”叶柏舟捏着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的双眼。顾归的眼皮颤动了两下,笑嘻嘻的讨好:“知道了一段时间,只是猜测而已,所以就没有说。”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该有的月信没有,还总是感觉到各种不适,猜到的时候便觉得十有八九了。叶柏舟静静的看着她,难怪上次她不肯自己碰她,原来是怕自己伤到孩子,那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来了夜陵之后还是没来之前?“这不是好事吗?”顾归小心翼翼的偷看他,在发现他还在注视自己后又飞快的把眼神移开。叶柏舟的脸沉了下来,对车夫道:“找个好点的客栈住下,近日不赶路了。”顾归听到他冷淡的声音怵了一下,接着便被他扶了起来:“带我去见那个大夫。”顾归一喜,以为他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