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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小腿肚子打着颤,她知道赖延川想做什么。可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一点也不想拒绝……呼吸声在耳边肆虐,勾着蠢蠢欲动的人心。欲|望在心底滋生,赖延川低下头去……“咳咳咳。”夜晚,一声清亮的咳嗽声惊的二人迅速弹开。姚陌笑眯眯的招招手:“依然,乖,上去睡觉啦。”第44章又被喂狗粮虽然又被姚陌坏了好事,但赖延川却没跟他怎么计较。目送姚依然离开,就算在回家的路上也没有放下唇角的笑容。灯光打在他身上,映出长长的剪影,拖在地上,延伸向远方。他走的很慢。像胶片里黑暗里的王子,潜藏着温柔,又带着倨傲的傲慢。尽管姚依然掐着生日的尾巴对他说祝福,但好歹,是与他最喜欢的人一起度过的。走到家门口时,赖延川忽而顿住脚步。他看着屋中微弱的灯光,皱起眉梢。他明明记得出来时灯全部都关上。谁?!心底陡然升起一股莫名不可能的猜想。他迅速的冲进去打开门,然后望着沙发上已经熟睡的父亲,还打着憨,胸膛轻微起伏着。登时僵在门口。他的手握着门把,不断用力。手背上的筋脉在他白皙的皮肤下因为用力而更显突出,良久后,他缓缓放开。望着熟睡的父亲,深吸一口气,赖延川进了客厅。他拿起沙发上常备的毛毯,盖在父亲身上,没有打扰,准备上楼。“延川啊。”是父亲在叫他,还带着睡醒的鼻音,想必已经等他很久了。他脊背一僵,默默转过头去:“爸。”爸爸今天,应该是偶然回来的吧。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记得自己生日,不要想太多。他对自己说。“你过来。”赖爸爸对他招招手,昏黄的灯光只照亮那一片方圆。平日里看上去相敬如宾的父子,坐在一起,规规矩矩。赖延川平日里虽然混,但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他其实有细腻的感情。他望着父亲刚刚睡醒的惺忪模样,恍惚间才发现他鬓边的零星白点。心里一酸,他扭过头,倒上一杯水。过完生日的这个凌晨。赖爸爸从怀中掏了一样东西给赖延川。赖延川打开的时候,听见耳畔有人对他说:“生日快乐。”他的手一抖,信封落地,然后抬头看着这么多年,陌生又熟悉的人。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年了?不记得……奢求多少次的四个字从赖爸爸口中说出来是如此不真实。赖延川望着自己的父亲,良久未说话。那张轮廓棱角分明的脸,正逐渐成熟。而藏在细碎发稍中的眼睛黑白分明。在这个夜晚如此无措,就像一直期盼着幸福的孩子突然得到了祝福。赖爸爸笑了笑,给他拿起掉落的信封,然后递给他:“看看吧,生日礼物。”眼睫闪动几分,微微颤了颤,平日里高傲不羁的小王子彷徨又紧张。他接过信封,打开,然后愣住。猛地抬头望向父亲,赖爸爸却已经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又好似回到了两个人不同的世界,中间一道无形的门,阻拦着他们,明明刚才近了几分。赖爸爸说:“去吧,我不阻止你了。”一张飞往意大利的机票捏在手中。赖延川说:“谢谢。”没有回声,赖爸爸似乎睡着了。他将毛毯往上紧了紧,尽量阻拦夜晚的寒气。然后紧紧握着那张机票,转身上楼。回到房间,他坐在窗前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掏出手机,拍了照,给姚依然发过去:“你看。他让我去意大利了。”“这是机票,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他嘴角扬起的弧度不断放大,埋首在膝弯中,发出轻微的颤动。*翌日,赖延川神清气爽的去了学校。走路都带着风。除此之外,还精心吹了个发型,sao包的一塌糊涂。长腿从摩托上跨下,他踩着短靴,显得腿又长又直。他放下头盔,一手甩过双肩包,单肩背着,对顾哲几个人打了个响指,然后啧了一声:“见鬼了?这什么眼神。”顾哲他们瞧他春风洋溢的模样简直不敢与昨晚那个买醉发疯的人划等号。纷纷你看我来我看你。姚依然对他做了什么?川哥怎么一夜变成这样了?回到教室,他路过姚依然的课桌,然后飞快的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姚依然正在拿课本,顿时僵住,脸上红霞染的飞快,她回头怒瞪赖延川,刚好看见他嘴角飞扬一脸满足的笑容。想凶,又舍不得凶。只好伸出小拳头无声的威胁他:“再敢偷亲我,吃我一拳!”身后紧跟的几位大少爷有苦难言,捂着眼睛纷纷跑回自己座位,各个哀嚎:“辣眼睛!辣眼睛啊!”“一大早就被喂了一嘴狗粮!愤怒!!!”这周五,是高三誓师大会。学校特地给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放了一节早读课的假,来观赏所谓的誓师大会。广场中是高三学生,广场外的一圈围着人群攒动的学弟学妹。姚依然和赖延川他们站在梧桐树下,躲着阳光。顾哲蹲在地上抱着胳膊,范若扶了扶眼镜,神情冷淡的看了眼手表,姚依然一脸羡慕的望着高三学生手上拿的气球,而赖延川站在她身旁,低着头看她头顶的旋儿。他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旋涡,然后满意的翘起唇角,等着望向自己的姚依然,最后当着身后众人的面,一把搂住她的肩。姚依然一个没站稳,歪在他身上。然后迅速弹了开来,睁大了眼睛。“赖延川,这里是重要场合,你能不能别这样!”她有些急,老师同学都在旁边,他也太无法无天了!“怕什么,逗逗你嘛。我看你很喜欢那些气球?”赖延川手插在兜里,站在那儿有着三分懒散,七分随意。额间的发搭在眉梢,有股说不出的不羁自傲。那随随便便的站姿,就能引来无数少女们心脏砰砰跳。他望着姚依然颈间的雪白,忍住亲吻的欲|望,扭过头。这时,耳边听见依然说:“喜欢。也羡慕。”“羡慕什么?”赖延川问。“羡慕他们高三,成年,即将步入大学,能去做所有自己想做的事,能掌握自己的人生。”她说的认真,听起来却觉得幼稚的可爱。赖延川笑了笑:“与其羡慕他们,不如羡慕我,我可是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