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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警署的署长。说起来,我实在觉得很过意不去。但这次事后,雷震宇并没有惩罚我。我想,他可能是因为他在纽约这段时间忙于联_合国开发计划署的能源会议,无暇顾及我了吧。没有雷震宇,我每天的行程也被安排得很满,过得很充实。这些天,肖恩夫妇一直陪我玩转纽约,从街头公园到各大博物馆,还有各大商铺卖场,马不停蹄。我也切实地觉得纽约简直是个万花筒,包罗万象,让人眼花缭乱。每日,我都是逛到夜里才回公寓,回来后倒头就睡,根本没有精力再想其他,一些怅然而烦恼的事也逐渐变得遥远了……只是昨夜,雷震宇难得有空,临时带我去林肯中心的大都会歌剧院看,期间发生的事,让我至今还耿耿于怀。我知道是著名的音乐剧大师安德鲁·劳埃德·韦伯最负盛名的代表作之一,也知道能在林肯中心演出的歌剧,代表着这个领域最高的水平。这样的演出,着实难得一观,可我却因为语言不通,几乎看不懂,更不懂欣赏。所以,即使我穿得像上流社会的名媛,与上流社会的雷震共同坐在大都会歌剧院里最昂贵的席位,还是与这座艺术圣殿格格不入,更与他不般配。看歌剧时,他全神贯注,津津有味,而我却几次差点睡着。虽然我告诫自己必须极力配合他,但我还是忍不住在一旁“钓鱼”,每次“钓鱼”后猛然醒来,又死命硬撑往下看。好不容易撑着将演出看到一半,可雷震宇忽然沉着脸,对我说:“回去睡吧。”不待我反应过来,他便起身离席了。当时我就有种直觉,他生气了。但令我奇怪的是,他当时并没有爆发,回来后也没惩罚我,只是昨夜至今,他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今天晚餐过后,他也是独自坐在阳台上,目光飘然地望着远方。我昨晚的表现确实有欠妥当,但我真不是有意要在看歌剧的时打瞌睡的。而且我为了以后不再出糗,已下定决心以后尝试赏析歌剧,并开始努力学习英语,今早我就付诸了行动。可现在,雷震宇依然闷声不语,搞得我心里堵堵的,想跟他道个歉,又害怕得到反效果,不知跟他说什么好。纠结良久,我还是鼓起勇气,赖巴巴的挪到他跟前,望着夕阳下的布鲁克林大桥,怯怯地小声提议道:“夕阳下的布鲁克林大桥真美……要去桥上走走吗?”他缓缓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有些局促的我,说:“好啊。”见他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我不由地暗暗舒了口气。然而,他回答我那句话之后,又陷入了沉默,一路走到桥上,他都不搭理我。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情绪低落,边走边低头摸着挂在桥栏上的锁。百无聊赖间,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女孩拿着一把四叶草形状的小锁走到我跟前,笑着问我:“Fivedolrsincludingcarve,getone?(5美元一只包刻字,买一个吗)”这把锁我很喜欢,可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关键是我身上还没带钱,只好抬头看向身边的雷震宇,但他似乎并未察觉,而是若有所思在考虑什么其他的事。我只好作罢,并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又没有恋人,买同心锁根本毫无意义!我尴尬地笑着对小女孩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趴在挂着无数同心锁的桥栏上,迎着微风面向夕阳下的大西洋。海面上波澜壮阔,金光闪闪。“嗯……这里的夕阳和空气真好啊……”我故作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感叹。“Keepthege.(不用找钱了.)”好像是雷震宇在跟谁说话。“It’sverykindofyousir,godblessyouandtheprettydy,happinessforever!(先生,您真的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和那位可爱的小姐永远幸福)”这是刚才卖锁的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兴奋,似乎做了一笔很大的生意。雷震宇信步走到我身侧,托起我的手,将那枚四叶草形的小锁放在我的手掌心。我意外地看了眼手心里的那把小锁,心里微微一动,讷讷地抬头望向他:他刚才好像一直没注意我吧,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这枚锁?晚风徐徐,吹起他额前随意散落的发丝和披散在颊骨的衣领,落日的余晖散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淡金色的光晕,温暖而诗意,他暖暖的大掌一直托着我的小手,琥珀色的眼眸一直静静地凝视着我,眼中映出点点夕阳,闪着细碎的光亮。夕阳下,晚风中,我与他这样对视着,心莫名地跳动起来,我仿佛……仿佛……见到了某个人,梦中的那个人……若能与那个人在这里系上同心锁,那该多好……“挂上去吧。”他淡淡说道。“嗯?!”蓦地,我从荒谬地的错觉中恍然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手中的锁,上面刻着:YLZ[【心形】LZY。YLZ和LZY不是我和雷震宇名字拼音的首字母组合吗!中间那个心形,是什么意思?!我脑后立刻冒出三根黑线,雷震宇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居然还把我的名字放在他名字的前面,弄得好像是我对他有那个意思似的!再一看锁的背面,也刻着两排字:OneLove,OneLifetime(此情不渝)NowandAlways(从现在到永远)这山盟海誓的话语,貌似是里的经典台词。真是什么跟什么?!他怎么可以在锁上刻那句话!我羞愤地抗议,说:“谁要挂那样的锁,你自己留着……”话到一半,我的唇陡然被他的唇吻住,要说的话被他生生地堵了回去。那一刻,晚风扬起了我的裙角,心跳也漏了一拍。唇瓣上传来的温软触感,仿佛是种魔咒,让我整个人僵住了,仍由他牵着我的手,一同将四叶草的锁扣在了桥锁上,然后将钥匙沉入了大西洋。他一直亲吻着我,我与他亲吻的影子投映在桥面上,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终于,他的唇意犹未尽地离开我的唇瓣,得意地望着我,说:“给你的惩罚!”我猛然回过神来,小脸红透了,抓狂道:“惩、惩罚!哪有这样的!你——你太过分了!”总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就算了,他不知这是公共场合吗?!他不知道吗!不知道吗!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