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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研只好小心翼翼的环上了他的脖子,娇声催促道,“你快点呀。”醉人的鼻息洒在自己的脖颈后面,晋子延的手握成了拳,规规矩矩的锁在自己的身上,不让给她感觉到有一点不自在。走的是山路,不断的有半人高的草木从楚研的脚心划过,她的一只脚没有了绫袜的阻挡,就格外的敏感,忍了好久,还是没有忍住,最后趴在晋子延的后背上笑个不停。为了不让自己笑,她就翘起自己那只受伤的脚,企图不受那个草木的干扰,可是总有个别高的草木还是能划过她的脚心。于是她的就不住的往上面抬。后面这番动静,晋子延不可能不知道,他自己被折磨的不行了,一把握住那个使劲在往高抬的小脚,“安静点。”楚研赶紧捂住了嘴,小脚也乖乖的自然垂着。不敢在折腾了。可是不到片刻,她又忍不住笑了,捂住嘴也不管用,只能委屈的在晋子延的耳边叫屈道,“这些小草一直在挠我的脚心,我控制不住嘛。”“好了,那你笑吧。”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背上笑的花枝乱颤,虽然不是因为自己,但总是让人高兴。他不禁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点。☆、美人擦汗晋子延背着姜楚研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让她扶着墙站好,然后腾腾的从隔壁的院子里搬出了一把椅子,拿自己的衣袖擦了擦,亮晶晶的看着姜楚研,示意她坐下。姜楚研一蹦一跳的走到了椅子跟前,轻声说了句谢谢,才坐下的。晋子延一路奔波下来,早已满头大汗,脸上的汗水顺着鼻子往下滴。可他还不自知的盯着自己看,楚研只好提醒他。而到了晋子延的耳朵里,就成了楚研说我流汗了,那么是不是委婉的再说日头太大了。他抬头一看,确实是正午,就是春天的太阳也毒辣的不行。他视线转悠了一圈,看到了一个大点的树叶,赶紧拿过来举到楚研的头顶上,为她遮着太阳。姜楚研疑惑的看向了他,晋子延不解的反问道,“你不是说热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脸上的汗水都快流到衣服里了,你擦擦汗。”见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姜楚研只好纠正道。楚研在关心自己,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晋子延感觉自己都快飘上天了。他激动的语无伦次,“可是……我没有帕子。”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姜楚研不知道怎么就心软了,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他。见晋子延不接,皱着眉问道,“你不是没帕子吗?先用我的,你的那个帕子我没带,等下次见了给你。”见他还是不接,她薄怒道,“难道你是嫌弃我用过的帕子吗?”自己一个姑娘家主动给人家递帕子,人家还不接。见她怒了,他着急道,“我这不是没手吗?”“那你就不能把你手里的那个破叶子给扔了吗?”晋子延看了她一眼,委屈道,“这怎么是破叶子,外头太阳这般毒辣,这可是遮阴纳凉的好东西。再说了,你是一个姑娘家,晒多了不好。”人家一心为了自己着想,自己还发脾气。她有点不好意思了。伸手就要去够他手上的叶子,打算自己举着。晋子延当然不让肯她干这种粗活,立马抬高了叶子。姜楚研瞪了他一眼,晋子延立马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只是面上却强硬道,“我举着就行,你胳膊的劲不够。我是你的师哥,照顾你是应该的。你要是能帮我擦擦汗,就再好不过了。”“你那里是我师哥了?前几天不是还跟在我身后师姐长、师姐短的吗?”姜楚研不想给他擦汗,借故岔开话题。晋子延像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一样,“先生说了我年纪长于你,叫你师姐被外人听了反而笑话。就让我做你的师哥了,你要是喜欢听我叫你师姐的话,以后没人的地方,我叫给你听。”这话说的,姜楚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当即道,“谁要你叫师姐了,既然父亲都说了,那以后你是师哥便是了。”刚刚荣升为师哥的晋子延很是高兴,就差抱着楚研转上个几圈了。意识到自己笑出声之后,他赶紧收住了,故意憋屈道,“我作为师哥照顾师妹是应该的,但是圣人常说,这来而不往非礼也。要是师妹能帮我擦一下快掉到眼睛里的汗水,就也不枉费我刚才奔波来奔波去了。”姜楚研抬头看他,他在阳光下热的满头大汗,不知是刚才背自己时热的,还是在烈阳下晒的。估计是两者皆有吧。而自己却浑身轻轻松松的,连脚踝处的伤口也好了许多,疼的不那么厉害了。眼看那滴汗水快要落入他的眼中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轻轻的拿着帕子给他擦了那滴汗,紧接着把额头上的也一一擦去。而远处的睿王正好看见了这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好嘛,一个给一个遮阳,一个给一个擦汗。还真当自己是死人啊,莫名的有一种丈夫抓jian的愤怒感。明明自己一直看不上姜楚研这个小古董,没想到人家只是在自己跟前装的端庄大方,一看现在这也不是会主动给男人擦汗吗。哼,这是有了野男人,急着摆脱自己这个未婚夫了。亏自己还真的回去反思了一下自己前一阵子对付姜楚研的法子,是不是太过阴险了。甚至为了她,还把给自己出馊主意的好兄弟给怪了一顿,也不知道文林是不是怨恨自己了。珍珠和大夫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幅场景,赶紧大叫道,“大小姐,大夫来了。”姜楚研见不仅大夫来了,睿王也来了。不急不忙的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夫上前问了情况,看到楚研脚上的伤口,赞叹道,“这伤口处理的很好,再加上那蛇没什么毒性,喝点药应该没什么大事了。”既然如此,大夫留了方子就退下了。珍珠小心翼翼的接过了晋子延的工作,不敢看脸色阴沉的睿王。看着晋子延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睿王凉凉的开口道,“这三少爷还真是怜香惜玉啊,只可惜呐,惜的是有主儿的玉。”晋子延吊儿郎当的站在一旁,不解道,“睿王这是哪里的话,我是楚研父亲的学生,也就是楚研的师哥,师妹出了事,我能袖手旁观吗?这难道不是有违圣人之言吗?”“三少爷以前在街上横行霸道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圣人之言呢?再说了你救了她,本王很感谢你,但是你也用不着举个叶子献殷勤吧。听说你在家里都没给你家的老祖宗端茶倒水过。”睿王一脸质疑的说道。晋子延邪笑道,“不知王爷听谁说的,是我的好大哥吗?那么我还是提醒王爷一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然被别人当枪使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