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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戚斯年前世给我的承诺,最后他做到了,此生,我也希望在明月身上生效。明月将头枕在我的肩上:“我还不想死啊,想要活到十八岁,上大学,谈轰轰烈烈的恋爱......”“会的,”我忍住眼泪:“我们都会活到十八岁,还会活到八十岁,一起结婚,做彼此孩子的干妈。”“真好。”明月说:“那样真好啊,好想知道你和戚斯年的孩子长什么样。”我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带下眼泪。明月似乎睡着了。我却陷入了深深地记忆,我轻抚自己的肚子,如今平坦无比,可是前世这里却真的孕育过一个生命。接下来一天我都有点不想见到戚斯年,他和我说话我也只是“恩恩啊啊”的敷衍。晚上的时候他把我叫到教室外,晚自习时教室外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把我堵在墙角:“你怎么了?”“没事,就是想着小碗难受。”“她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吧?”我不回答他。“其实我们三个都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拆穿你们,既然你们不说一定有你们的道理。”他揉揉我的头:“不过你们相信,我们随时都会帮助你们的。”看我不说话,他叹气:“好吧,回去吧?”他走在前面,我喊住他:“斯年,我们会结婚吗?”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我,随后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个有点早吧?不过......没什么意外,应该会吧?”“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比如说呢?”“比如,我......”我一时半会不晓得怎么说,我将头埋在他的背后,“别说话,让我就这样,就这样......”很快,我们就和04年要说声再见了。对于中国人来说,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并不代表过年,所以我们还在学校上课。翻年有两件大事,一是期末考试,二是我和戚斯年的生日。我和他前后只差了三天,我是一月二日,他是五日,为了不那么麻烦,到了二十岁,我们就把生日放在一天过了,为此还闹了一个笑话。戚斯年后面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叫孙义星,这个人当时在婚庆公司帮忙,得知我们要一起过生日说要帮我做一个邀请函,戚斯年的原话是:“不要搞得太复杂,就是约几个朋友吃吃饭聚一聚。”戚斯年随后把我们的朋友家人的联系方式给了他。没过几天我接到了很多朋友道喜的短信,电话,mama也给我打电话:“小柏,你什么时候要结婚了?”等我和戚斯年上了网,才发现孙义星这个混蛋给我们的亲朋好友发了电子邮件,邀请他们来聚会。电子贺卡非常的花哨,完全长得就像一封结婚邀请函:并且最上面是我们的合照,并且附有我和戚斯年长篇的感情经历——写的缠绵悱恻,感人肺腑。而最重要的“生日邀请”四个字,被孙义星放大成了彩色的“happybirthday”,闪瞎了我和戚斯年的眼睛,因为过于闪耀,我估计很多人直接不去看它。葛青给戚斯年打电话:“你没到法定结婚年纪吧?”李目也打来电话:“我带上王恬迪好不好?”那几天我的朋友圈全是对我和戚斯年的祝福。戚斯年受够了,给孙义星打了一个电话,内容我至今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第二天我们再也没有接到电话,过生日时,也没有人说:“新婚快乐。”如果可以,我想让戚斯年这辈子不认识孙义星。我给戚斯年提出一起过生日的建议,他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再次在一件事情上达成了高度的统一,明月这会儿刚刚开始专研星座,她说我们两个是“可怕的摩羯座夫妇”。生日定在二日,正好是个星期天。周六我上了课后,正好和家人过了一个生日。周日一大早,我们约着去看电影,再去吃自助餐,最后一起回学校。明月穿了很多,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戚斯年也差不多,除了穿了羽绒服,还围了厚厚的围巾。戚斯年有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对围巾的喜欢,他有好几条奢侈品的围巾,虽然在我看来和地摊上的几十块钱的没有区别。明月是个藏不住的,几天前她就已经预知了要送给我们什么,她给了我一个日记本,给了戚斯年一套护膝。葛青送了我一个很丑的熊,送了戚斯年一个耳机,果然没有王恬迪他的欣赏水平直线下降。李目给了我们一摸一样的手套,李目果然是大暖男。电影是“天下无贼”。对于我而言,已经看了不下三遍,不过看到最后我还是潸然泪下,看到刘若英怀孕,刘德华死在车上那里,我忍不住哭了。“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风吹着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不得不说,“天下无贼”的剧情谁都看得懂,但是有些感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从电影院出来,明月无语的看着我:“是很感人啦,但是你也哭的太夸张了吧。”我擦眼泪:“你不懂。”“好好好,我不懂。”她又给了我一张纸:“你把鼻涕蹭在戚斯年围巾上时,他的表情你真应该看看,要多嫌弃有多嫌弃。”戚斯年用奶茶堵住明月的嘴:“你不懂。”自助餐,一直是平民老百姓最爱的餐店,每次去自助餐店我都很兴奋,最开始戚斯年很不能理解,不过和我在一起久了,他就渐渐懂了怎么吃自助餐了。李目和我一样喜欢自助餐,我们两个不停地去拿吃的,明月看着桌子上的吃的,很犹豫的说:“你确定我们吃得完?”“离烤扇贝还有五分钟,我们去排队吧。”李目提醒我。“GOGOGO。”明月不解的看着葛青:“你见过老李这么激动过吗?”葛青吃了一口蛋挞,一边说:“居然还有乐队,是SHE的新专辑的歌,不错。”明月喊我:“游小柏!给我再拿一杯鸡尾酒!”最后我和李目还有明月都是横着出来的,明月唧唧歪歪半天,吃的比谁都多。葛青和戚斯年却还能谈笑风生,葛青属于很自律的人,而戚斯年属于吃不惯。虽然再过不了多久,戚斯年就被我带成了晚上吃泡面,偶尔吃路摊的“平民”,也不晓得是不是好的改变。去学校需要坐大巴,我们去长途车站买票,不久就来了车,我们五个坐在最后一排,我依旧会晕车就坐在了窗边,车开了没一会戚斯年就疲倦的枕在我的肩上,他问我:“今天高兴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