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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今天是寿星,我就揍你了。”我抱着一堆站员给的礼物回到班上,苏尔碧看我:“你去采购了?”我摆摆手:“生日礼物啦。”“听到广播了,真得意。”王沁突然出现在教室后面,我拥抱她:“亲亲~”她丢给我一个礼物:“都十七了,老女人。”心里二十七岁的我很汗颜。葛青也把礼物丢给我,是一盒很漂亮的马卡龙蛋糕,我无语,因为我超级讨厌吃马卡龙,我突然觉得我应该收集葛青送的所有礼物,就能变成一个“我讨厌的东西”的博物馆了。不过我还是很真诚的说了谢谢。李目依旧送了一本书,是我一直想要的再版的英语字典。苏尔碧和袁心怡早在宿舍就给了我礼物,晚上我依旧陆陆续续收到了礼物,特别是元烨,他带着一帮宣传部的给我画了一幅宣传画,贴在校宣传栏,我巨大的头像下面写着生日快乐。这下全校都知道我过生日了,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快下晚自习时,王泽来找我了。我已经很久后没有和他见面,他拿了个小小的盒子给我:“生日快乐。”我忙接过礼物:“谢谢。”他说:“不用谢我,这是明月给你的。”我吃惊的看着他。他说:“她走之前给我说,让我记得在我能遇见你的时候,一定要给你送生日礼物。”他笑轻:“拆开看看吧。”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因为我知道这个礼物比任何一份都要珍贵得多——是个小小的首饰盒,里面有一对耳环,是两只小鱼。“谢谢你,王泽,这是我今年最好的礼物了。”我嗓子痒痒的。“小柏,”王泽问我:“你说,明月她真的在天上看着我们吗?”他看着天空:“我常感觉她就在我身边,好像没有离开。”“是,她没有离开,没有。”“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宛明月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王泽,我心中的痛也一样无法释怀,我也懂戚斯年离开时的那种痛,我只能说:“生活还要继续,我想她在天上也想我们过得好。”“可是,怎么过的好呢?”王泽笑笑:“不说这个了,生日快乐。”说完他就走了。我将耳钉放在了枕头旁边,这样每天晚上我都能看见。睡觉前我在心里对它说:晚安,明月。星期天一大早我坐了20分钟的公交给戚斯年买了他最喜欢的蛋挞,然后就去了他的学校,我刚下车就看到了站在站牌的他。我挥挥手里的蛋挞:“刚出炉滴!”他卸下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结果蛋挞,拿出一只咬了一口:“恩,还是这家好吃。”这算是此生第一次我来他学校,假装第一次来和他逛了逛学校。中午他带我去吃饭,他叫了几个朋友,算是给他过生日。虽然我百般不想见孙义星,但是我还是在见到他时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手:“你又帅了啊。”孙义星摸摸自己的下巴:“是吧,我也觉得。”呸!吃饭时孙义星感慨:“都十七了啊,真快啊时间,真不能细想,说不定哪天就七十了。”一旁的女孩给他夹了个鸡腿:“吃饭都管不住你的嘴。”和戚斯年在一起久了,他的朋友也都和我熟了,饭吃到一半,有个男孩说:“你们两个不容易啊,在一起有多久了啊?”“两年三个月。”戚斯年夹着菜,头也不抬的说。我在暗想: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谁知孙义星突然开口:“追老三的人那么多,能坚持住你们也不容易啊!”“谁追我我怎么不知道?”戚斯年皱眉。“咱们校花张云熙啊。”我真是想冲上去揍人。戚斯年倒是毫不在意:“没看出她在追我。”一个女孩说:“哪能呢,人家都给你告白了。”“告白又不是追,”戚斯年指指我给他买的蛋挞:“喜欢一个人不是动动嘴皮子,看到小柏给我买的蛋挞了吗?你们知道要跑多远才能买到吗?”“哎哟,秀恩爱啊,那我改天告诉张云熙给你买蛋挞去,你是不是就移情别恋了?”我正用眼神杀死孙义星,戚斯年就开口:“等她变成游小柏再说吧。”孙义星还要说什么,戚斯年就说:“你再说话我就放小柏揍你了。”我撸撸袖子,希望孙义星赶快开口。可惜孙义星后面一直一言不发。吃完饭,戚斯年找了个车,司机还是上次送我们去医院的哥哥,他笑:“看你过生日给你个面子送你一程。”“谢您。”戚斯年和我坐在后座,握着我的手。他问我:“你那手机怎么还不坏?”“好好地你咒它干嘛,我打算用到毕业。”戚斯年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盒:“那我只有送给别人了。”我不置信:“你给我买了个手机?”“不是给你买的给隔壁买的。”我感慨,戚斯年现阶段存点钱不容易,我接过手机,是当时最新的大诺基亚的新款,“那我收下了,”我心疼钱:“不过以后别乱花钱了,要经过我同意。”前面哥哥笑:“小柏你还挺会持家。”我笑:“那是啊,这个家里里外外全看我了。”戚斯年无语:“那我有什么用?”“负责一直陪着我啊。”我满足的靠在他的怀里,希望这一刻能停留的久一点。作者有话要说: 唉,肿么都不给我留言☆、家人寒假我在家呆了几天又被送去补课,mama最近加班没人给我做饭,就把我丢到了姥爷家。一到寒假,姥爷家就成了托儿所,表妹表弟也在家里,表弟准准俨然变成了大男孩,也不和我亲了,我叹气:“你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了。”“我为什么要那么可爱?”准准一边刨饭一边吐槽我,他和贝贝抢最后一块糖醋排骨,结果没抢过。他和姥爷抱怨:“姥爷你下次做一点!”“好好好。”姥爷满口答应。下午我去上补习班,姥爷顺便送贝贝去上舞蹈课,我们三个一路走,姥爷问我:“晚上你几点下课?我在车站等你吧?”我想:“行吧,七点。”晚上快下课的时候,有人说:“哎呀,下雨了!”我忙给家里打电话,是准准接的电话:“姐?姥爷去接你了。”我着急,姥爷又没有手机,这会岂不是要在车站淋雨了?一起上课认识的小伙伴安慰我:“别急,下雨了说不定老人家就回去了。”我心想也是,就上公交了。雨稀稀拉拉的下了一会也就停了,不过冷得刺骨。我下车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