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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迷路了......”“别急,你告诉我你住的旅店的名字。”最后我开着网,把自己的地址发给戚斯年,他帮我在网上一查,发现我住的地方和小吃街很近,二十分钟就可以走回去。他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给我指路:“看到有个水果店了吗?然后右转,直走。”最后我到了宾馆楼下,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三哥我想回家了。”戚斯年叹气:“还好你当年没有出去读书。”第二天我赶了最早的飞机等着回家。飞机延误了几十分钟,我坐在大厅等待,突然接到了孙义星的电话:“小柏,你上飞机了吗?”“快了。”“我给你说,你不要着急......老三,他,出车祸了......”我的电话掉在地上,破碎了一地。作者有话要说:☆、婚事下了飞机,我远远地看到了在出站口等我的孙义星。我顾不上哭,冲上去问他:“他怎么样了?”“还在医院......你先别哭啊!”我几乎要晕倒在地,我扶着墙壁:“快带我去医院!”我的世界变得一片黑暗——似乎被那晚的火焰包围,又像是来自地狱的手,将我扼住。在车上,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植物人,我就照顾他一辈子;如果他死了,我就陪他去死!我不知不觉被孙义星带到了医院,随着他来到了病房,门口坐着戚爸爸和戚mama。我推开门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戚斯年,我看着他安详的睡颜,呆呆的走上去,伸出手想碰碰他,可是我又害怕。为什么,又是一个十年,我还是等不到你?最后眼泪几乎湿透了衣领,我哭得几乎没有了声音。我坐到他身边,抓着他的双肩:“三哥,三哥,我回来了,你听见了吗?听见了你就醒来吧......”“啊,你回来了啊。”戚斯年揉揉眼睛:“我听说延误了以为下午才能到呢。”我被着戏剧的一幕惊呆了。我回过头看孙义星,他已经笑瘫在椅子上。戚mama也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小柏,你,你怎么哭的这么惨啊?”她拍拍胸口:“我还以为儿子怎么了.....”戚斯年也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怎么哭了?我只是扭伤了而已。”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孙义星。他大笑:“老三只是从你们家错层摔下来,扭伤了,医生说他是旧伤,让他住院观察一天。”我猛地抓起包丢向孙义星:“你混蛋!”“哎呀,只是开个玩笑......”我趴在戚斯年身上,继续痛哭:“我以为我失去你了,我真的好害怕.....”突然嗓子一阵腥味,我咳出了点点血丝。戚斯年将我拉在怀里:“这是怎么了?!”戚爸爸赶快去叫医生。戚斯年瞪着孙义星:“姓孙的,老子一会找你算账!”我只是着急上火,医生给我开了一副中药,他也瞪着孙义星:“玩笑能随便开吗?如果这个小姑娘血压高一点,说不定就没了!”戚斯年坐在后面,拄着拐,他一把把拐杖丢开,就要揍孙义星。我忙拦着他:“行了!没事就行!”孙义星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哥哥这次犯浑了,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扶着戚斯年,对孙义星说:“以后不要开这个玩笑了。”戚mama也被吓了一跳,帮着我把戚斯年扶回病房。我们都特别讨厌医院,戚斯年表示他晚上就要回家,戚mama叹气:“行了,折腾一天,我和你爸回去了。”我送他们二老走,戚mama在医院门口握着我的手:“小柏,你是个好女孩,我看出你对戚斯年的真心了,我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个儿媳了。”我点点头:“我们会好好的。”晚上戚斯年拄着拐,被我扶到车上,他坐在后座,对我说:“你今天怎么上那么大火?”我咬着嘴:“别说话,我好好开车。”回到家,我帮他把浴缸的水放好,让他过来洗澡。在浴室,由于脚踝不能用力,我帮他脱衣服时,他一直低头看我。“看什么,没见过啊?”他似笑非笑的任我脱掉他的衣服,拖到底裤时,我愣了一下。“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我红着脸:“我才不是害羞。”我把光溜溜的戚斯年扶进浴缸,帮他洗脚。他突然说:“小柏,你还记得前阵子我爸生意上出事,你对我说的话吗?”“什么?”“你说患难见真情,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出谁对你是真心。”“啊,怎么了?”“游小柏,你嫁给我吧?”我愣了愣:“你是在给我求婚吗?”“是的,游小柏,我请你嫁给我。”“......你好歹穿上衣服再说这句话吧。”他温柔地掠过我的眼睛:“那你哭什么呢?”他把我拉进浴缸:“嫁给我,我们在一起一辈子。”第二天一早,戚斯年脚伤还没好,就跑出去了,我知道他去干嘛,可是我还是装作不知道:“干吗去啊,回来吃饭吗?”戚斯年走的时候狠狠吻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晚上做点好吃的!”晚上快八点戚斯年才回来,满头大汗,我看他回来了,起身去热菜。他一瘸一拐的把我从厨房拉了出来,走到阳台,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他单膝跪地。虽然无数次预想到这一秒,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捂住了嘴。“游小柏,我恳请你,嫁给我。”“我,”我几乎不会说话:“我愿意!”戚斯年站了起来,差点摔一跤,他笑着抱着我,然后将我举了起来:“你再说一遍!”“我愿意!”戚斯年放我下来,然后用力吻我,好一会,他凝视着我,将戒指拿出来,套在我手上——大小正好合适。“等我有钱了换更大的。”“足矣,足矣。”他笑得像个孩子,我看着他,心想:三哥啊,三哥,我的少年,你一定不记得,你前世用一个草编的戒指,问我要不要嫁给你。我依旧说,我愿意。我们吃了晚饭,就一起躺在床上说话。戚斯年不停地吻我:“就像是做梦。”“十五岁到二十二岁......感觉仅仅是一瞬间。”我也感慨。“虽然每天都和你躺在一起,可是今天最真实。”我笑:“还能更真实一点。”戚斯年点头:“明天就去领证。”“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