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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万别对我打歪主意。”季时禹眼波勾勾地看了她一眼:“我会誓死反抗的。”“……”作者有话要说:【很多很多年后系列】季时禹:今天有个记者,把我名字写错了,我纠正我是“大禹治水”的“禹”,她不知道谁是大禹。池怀音:大禹的故事那么出名,居然不知道。季时禹:真的吗?现在还出名吗?池怀音点头:当然,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但是妻子却顺利生了孩子,你说这个绿到发光的故事,怎么能不出名。季时禹:……池怀音看了季时禹一眼:说起来,这和你倒是很像。季时禹心里咯噔一跳,立刻看向自家正安静在那写作业的儿子:……你给我说清楚,是哪里像?————————(恶搞的哈不要较真,大禹治水的故事我知道啦~)第11章……想到季时禹那调笑的表情。池怀音觉得用一盆冷水洗头,都不足以浇灭她要烧灼的尴尬。她当时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看他?难道真的和季时禹说的那样,女人也会好色?*****与女生宿舍那边,一夜未归,整个寝室都跟着慌乱的状况相比,季时禹一晚上没回,男生宿舍就淡定太多了。淡定到,他推门进宿舍,里面两个家伙自顾自吃着饭,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季时禹将书包放在凳子上,吃完了饭的陆浔,才拿起了自己的瓷饭缸走过来,笑嘻嘻揶揄:“哥,你已经学会夜不归宿了啊?”另一边的赵一洋也抬起了头,一脸不满:“你昨天把池姑娘拐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江甜差点把老子骂死了?妈蛋,本来是想加分的,这次出游算是被减到负分了。”“不孝子。”季时禹一脚踢中赵一洋,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才去情人岛,重色轻友还掏光他的钱,“错过了船,困在岛上一晚上”。“那你就在情人岛睡的?”赵一洋想到池怀音也一夜未回,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猥琐起来:“可以啊,你这进展神速了啊。”季时禹懒得理他,冷冷瞥了他一眼。“一个晚上的,你该不会什么都没做吧?”赵一洋意味深长打量着季时禹:“好歹自己来一发啊。”说着,他很猥琐地在身下比划了几下:“祖传的手艺,不能丢。”“不对啊。”赵一洋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圈,这才找到重点:“你哪来的钱住旅馆啊?”说着,他一下子想到症结:“池怀音的?”见季时禹不说话,一副默认的样子,立刻啧啧感叹:“小白脸就是好啊,上旅馆也有女人掏钱。”“……”季时禹经赵一洋提示,才意识到,好像确实欠了池怀音一次:“生活费来了,还给她。”赵一洋虽然平时爱开玩笑,关键的事还是拎得清:“话说,你要真对人姑娘怎么样了,你不能就这样算了啊。池怀音那姑娘,虽然看着有点闷,人毕竟是好姑娘啊,你要么别招惹,招惹了,那得负责啊。”季时禹不想赵一洋再胡说下去,摆了摆手。“滚。”……到月底了,大家都陷入了极度贫困之中。尤其是那帮男生,饭菜票吃得差不多了,钱也是不够用的。别的系男女平衡,男生还能找女生借,他们系就池怀音一个女孩,再怎么环境优越也不够借的,于是乎,大家伙的主意纷纷打到各自老乡那里去了。中午,教授提早放了人,池怀音一个人先去了食堂。这会儿还没到饭点,平时人满为患的食堂,这会儿只有零星几个人,还都是她的同学。她拿着自己的饭碗在窗口前遛了一圈,随便打了些饭菜。正要往回走,就看见季时禹和赵一洋还有几个同学,一齐向她走过来,几个人有说有笑,还是一贯的小痞子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看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了。他们见食堂没人,一拥而上挤在菜最好吃的几个窗口。“我要土豆。”“我要炒海瓜子。”“我要菜心。”……池怀音站在旁边,偷偷注视着他们,尤其是人群中最高的那个人。明明也没穿什么特别时髦的衣服,就是比谁都气质出众。他站在窗口前考虑了一会儿,最后只打了四两米饭和一点点菜。池怀音想到他人高马大的,又爱运动,只打这么点菜,想必是菜票不够了。他买完菜,一回身看到池怀音,眼眉间依然轻佻:“吃饭呢?”他低头看了一眼池怀音的碗:“啧啧,不愧院长的女儿,月底了还能吃这么好。”说着,视线落在池怀音胸口:“就是该长的地方不长rou。”池怀音没听出他的揶揄,只是单纯想帮帮他,小声道:“我这个月饭菜票还剩下很多,我也吃不完,你要是不够吃,我的可以……”季时禹本来是逗池怀音玩儿的,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他嘴角抽了抽,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脸,不悦地问:“我像小白脸?”池怀音被他严肃的样子怔住了,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回答:“……好像确实不黑……”季时禹冷哼一声,低头瞥向池怀音。池怀音原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双手一伸,挺无赖地说:“我们都没票了,你说到做到!”……那之后的几天,池怀音都十分拮据。究其原因,就是季时禹太黑了,池怀音本来是要把吃不完的饭菜票给他,结果他跟抢劫的一样,全拿走了。等她后悔懊恼的时候,季时禹那个小流氓,已经拿着她的饭菜票挥霍去了。哎,人果然还是不能太好心。池怀音本科四年,都没有找过池院长使用任何特权,这次心理建设了许久,才终于向院长开口求助。池院长带她去职工食堂吃饭,周围都是院里的教授、老师,来往都会和池院长打招呼。对这样的阵仗,其实池怀音并不是很适应,他们在学校里一贯接触很少。“这个月是不是吃太奢侈了,饭菜票居然都用完了?”池怀音低头吃着米饭,低声回答:“请同学吃了几次。”对此,池院长倒是没有责怪:“和同学还是要打好关系。”池院长抬头打量了自家女儿一眼,见她手腕空空,疑惑地问道:“我从德国给你带回来的手表呢?怎么不见你戴了?”池怀音听到父亲提到手表,心理咯噔一跳,随后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道:“放寝室了,做实验不方便。”池院长对此倒也没有怀疑,从包里拿了些饭票菜票给了池怀音:“给学生的我不能给你搞特权多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