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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面对着他。还没动呢,房门突然就被推开了,赵一洋冒失地冲了进来,一见屋里的两个人都抱在一起了,立刻暗叫不好。“不好意思,当我没来过。”说着,直接往后退了一步,临走还体贴地把门给带上了。池怀音方才有些被这气氛影响,险些迷失,赵一洋这一闯,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她的理智让她不能容着季时禹再胡闹下去。“放开我。”季时禹依旧借酒装傻,紧紧抱着池怀音。这次,池怀音没有再姑息,先是一脚猛地踩在他脚上,他立刻吃痛,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池怀音又趁胜追击,一肘子顶在他胸膛……“学了一点防狼术,没想到,第一次就用在你身上了。”……很晚很晚,才终于把女孩们都安全送到家。赵一洋回来的时候,季时禹瘫在床上,如同咸鱼一条。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他的脚背和肋骨上还是隐隐作痛。赵一洋大约听说了一些屋内的事,一直忍不住笑。季时禹是什么酒量,大家太清楚了,那么几瓶啤酒还不至于让他神志不清,多半是装给池怀音看的。“不是做兄弟的说你,你是有些心急了。”季时禹想到赵一洋这个狗头军师,出的各种馊主意,一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闭嘴。”赵一洋倒了一杯水,八卦地凑近季时禹的床边,压低声音问:“话说,当年,你们有没有那什么过?不是我说,女孩子比我们男的更看重那方面的事。你要占了这个先机,那真是有希望了。”季时禹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等着赵一洋继续说下去。“女孩子都希望有始有终,尤其像池怀音这样的乖巧姑娘,多少有点精神洁癖。”赵一洋说完这些,话锋就是一转:“你别的不太行,但是这身材长相还是能看,打扮打扮,比池怀音那边那个追求者,还是俊俏一点。哪个姑娘不爱俊俏?像池怀音这样的高干家庭,攀上了就不要放手。你想啊,你要是能和池姑娘和好,然后最好是能有个孩子,以后你就父凭子贵,我们公司的融资,就不担心了啊!”“……”听到这里,季时禹要是还能继续听下去,那也真是修行见长了。他一脚踢在赵一洋屁股上。“滚!”……原本融资的事毫无头绪,所有的路都堵死了,新公司的团队开了几次会,就等着季时禹做最后决定,要不要去找宏诚汽车融资。季时禹一直压着这件事,他也有作为男人的自尊,这一步是他怎么都跨不出去的。就在一切停滞不前的时候,事情却峰回路转,他们终于收到了一个好消息。苏祥正回心转意,同意给他们公司融资三百万,并且只有一个要求,让她表妹替他坐镇,必须在公司就任要职。大家知道池怀音是苏祥正的表妹,再看看季时禹那一副老鼠掉进蜜罐的模样,心想,这要求真是太好满足了。池怀音到他们公司来,季时禹多希望能给她整个公司的最高职位——老板娘。苏祥正和他们的合同签订的很顺利,三百万的支票到季时禹手上时,一帮辞了铁饭碗跟出来创业的兄弟都恨不得喜极而泣。命运关闭了那么多扇窗户之后,终于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门。支票上那一连串的零,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鼓舞和宽慰。1995年9月,季时禹带领着一个9人的团队,组建了长河电池——取自“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长河”。融资合同签订成功以后,苏祥正做东,请季时禹的核心团队和池怀音一起在森城当时最高档的饭店吃饭。饭店位于森城国际大楼的顶层,可以俯瞰整个森城的风景。苏祥正也不过比池怀音大七岁,如今不到三十三,因为事业有成,看上去十分稳重。说话做事,完全没有一点浮躁之气,也不会因为他有钱,而面前这帮年轻人一无所有,就有成功人士的架子。他主动举杯,对季时禹说:“以后怀音替我在公司坐镇,也希望你们多多照顾她。”他笑笑说:“我这个表妹从出生开始就没吃过苦,我姑父学问高成就高,就这么一个独生女,格外宠爱一些,以后她有任性的地方,多多包涵。”表哥的话说得客气,季时禹举着酒杯,也很客气地碰了碰杯。“应该的。”说着,他不动声色地瞟了池怀音一眼,她头都没抬,似乎对他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一巡酒过,季时禹去上厕所。男女卫生间共用一个洗手台,繁复的欧式风格,洗手台面的大理石是整块的,严丝合缝,镜子的边框和水龙头都是纯铜的,看上去好不气派。洗手的时候,季时禹一抬头,就看见在最靠近女卫生间角落洗着手的池怀音。他无声走了过去,打开了她旁边的水龙头。“谢谢。”他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粗嘎。池怀音给表哥打电话的时候,思考了很久,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季时禹身边一大帮子需要他负责的人,都等着这笔融资。她并不怀疑他最后会得到融资,她所了解的季时禹,一直都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听说他已经开始考虑去向宏诚汽车拉投资。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希望他这样做。潜意识里,她总是想要为他维护几分自尊。两人在洗手台碰面,池怀音也没有逃避,毕竟以后再一个公司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逃避也没有用。池怀音想了想,说道:“都是公事,我也是做电池的,明白这一块的前景。”季时禹有些担心她的处境,又问道:“元路那边,放你出来了?”池怀音的辞职过程也非常不顺利,但是她很坚持,领导们也拿她没办法。“元路由副院长亲自接手了。”季时禹点点头:“那就好。”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有可挥发的玫瑰精油,暗香阵阵,引人目眩神迷。正当池怀音考虑要不要先走时,季时禹突然关闭了水龙头,水声戛然而止,他的声音就在这宽敞幽静的空间里清晰回荡了起来。“那天,你去结账,有没有在我钱包里,看到什么东西?”池怀音抬头疑惑地看了季时禹一眼,才想起他是说那天他喝醉了,把钱包递给她的事。池怀音有些吃不准他的用意,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晚拿到他钱包之后做的事,并没有过错之处。“你不是怀疑我拿你的钱吧?”季时禹没想到池怀音能乱想到这种程度,嘴角不自觉抽了抽。“怎么会?!”池怀音皱了皱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