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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好了!”“有什么不好的?你说,我们打跑了宁朝的官兵,有什么不好?”黎贝伸出左手,轻轻地推着鹿鸣。二人的肢体接触让鹿鸣的脸又稍稍有些红了,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来的肤色,他轻咳了一声才说道:“表哥,我们应该乘胜追击,夺曲周,犁水,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王虎不以为然说道:“你果然是个呆书生,你说乘胜追击很容易,可是毕竟是打仗,会死人,你没上过战场,不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哟!”“可是表哥,你可以让一千老弱残兵回去报告我军的英勇神武,但是宁州府前有山后靠海,后不可退,前不可进,若想取天下大事,宁州府只能作为后方供粮马之地,曲周,犁水易守难攻,我们只有乘势夺下这两处,我们才有进攻中原的机会!”“鹿鸣!”王虎呵斥打断了他的说话:“我从来就没有进攻中原的打算!你不要再说了,现下当务之急便是休养生息,其他的你不必多说了。”“表哥!”鹿鸣大声喊道“他们这次只带三千人,那下次呢?我们退无可退啊!表哥!”“来了再打,”王虎的脸霎时拉下,充满阴霾:“好不容易打次胜仗,你就不要说风凉话了,你看好黎贝,”说完转头便走,留下一个急的直跺脚的鹿鸣。“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一生气就跺脚?好了,别急了,相信虎叔吧!”黎贝看着他们两人的争吵也有些不满鹿鸣的不识抬举,“你这样是对虎叔,对我的不信任,他们在打过了又怎么了?老子一箭一个射爆他们的脑袋————嘶——疼”黎贝比划着动作却拉伤了肩上的伤。“你别乱动!”鹿鸣尖叫道:“我来给你伤口上——”习惯性的话语却在“药”字停下。鹿鸣的结巴症又犯了,“我来给。。给。。你。。”最后两个字却说不出口。“上药。”黎贝替他回答了,“你再这样结巴下去,我也不喊你书生了,我喊你结巴了”“来吧,给我上药吧”黎贝露出她的一只肩膀说到。“哦。。哦好的”鹿鸣有些恍然,磕磕碰碰地去把黎贝的药给拿了过来,上药的手却比黎贝受伤的手还要抖,一不小心还刮到了黎贝裸》露的伤口。“啊——!书生你要疼死我啊!”鹿鸣有些抱歉,可是心却是浮想联翩——我又没办法,他轻轻地念了一句对不起,也不管黎贝听没听见。鹿鸣一边上药,一边对着黎贝问道:“你是姑娘这件事,要给表哥知道吗?”黎贝趴着撅了一下嘴,说道:“我本来就想告诉他让他晓得的,是你刚才太不会看脸色了,虎叔气成那样,还是少让他烦心吧。”鹿鸣道也是,此事便揭过。但是鹿鸣想,修整一两天,等王虎稍微平静了下来了之后再去与他讲攻打曲周、犁水的事情。于是在第三天的庆功宴上,鹿鸣举着酒杯,趁着王虎醉醺醺的时候提出了攻打曲周、犁水的计划。也许是安逸的日子过习惯了,王虎已经懒得再去四处征战,他又听见鹿鸣说要攻打哪里哪里的,一气之下,一桌子的菜掀翻在鹿鸣面前,在座将领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表哥!居安思危才能高枕无忧啊!表哥!奶奶让我来辅助你,是因为你有灭暴宁大志,而不是让你打下一块地方就去当一个土皇帝,你当年说过要让人间贫农安居乐业,都忘了吗?”鹿鸣怒而指斥到:“你说你要当世人的英雄,呵!哪个英雄会只会安居一方不思进取,你说过的话都是放屁吧?”“住口!”王虎举弓射偏鹿鸣一分,滑过他的发丝,气急道,“我不想听,滚吧!”鹿鸣此时怒极而笑,笑声悲凉:“果然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夫一个,王虎,听牢,你今日出兵可保宁州,明日出兵,云山可在,后日出兵,自身免死,三日不出兵,大顺必亡,我话尽此,王虎,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酒杯狠狠往下一扔,仰天大笑三声拂袖而去。王虎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声轻笑,踢了倒在地上的桌子一脚,朝着与鹿鸣相反的方向而去。黎贝却是追了鹿鸣上去。“书生你别生气,虎叔他的确有点固执,你别生气,我回去劝劝他”黎贝拉着鹿鸣的手摇晃着说到。鹿鸣长叹了一声,“我不生气,我只是可怜,我可怜王虎自己看不清自己的能为,我可怜这宁州百姓又要受到战火践踏,我可怜我自己识人不清,我不生气,我可怜呐!”“那我去劝!”“没用的。”黎贝暗暗想到自己的虎叔最近是有些不太对劲,合该去劝一下他了。然而事实是黎贝连找了王虎三次,王虎均是不见人影,黎贝也有些焦虑了。王虎去哪儿了连他贴身侍卫都不知道,他只说在一个深夜,将军一个人悄悄的出去了。现在好了,大顺群龙无首了,黎贝作为王虎义子,在外名声广,一定程度上还压得住大顺军队,可是眼下若找不回王虎,迟早有一天这大顺还是会乱的。王虎在一个其他人都想不到的地方,他在云山县县府,那个晚上与林春兰告别的那个房间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越是心烦意乱,他就越思念他的春兰姐,但她已经死了,王虎只能独自抱着他的回忆舔舐。宁州城就这样在王虎不在的日子里表面风平浪静了三日。第四日,大军压境。☆、兵临城下言悔迟七月流火,本该是渐渐凉下来的季节,但是今日,大军压境,黎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燥热。密密麻麻的人群身着黑衣与远处的乌云连接成一片,远处的乌云也像是压境的大军,宣誓着这场战役的严酷。黎贝的肩伤脚伤尚未完全恢复,她一瘸一拐地走上城墙凝视着远处接连不断赶来的军队。饶是她有两百分自信,也在这黑压压的人群之中有了一丝丝的动摇,现在最急迫的问题就是找回虎叔,但是又上哪儿找呢?她的心也被这乌漆嘛黑的人群搅得一片混乱。怎么办?她问向鹿鸣。鹿鸣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他的眉头紧锁,与她同样注视着人群。“投降。”一炷香之后,鹿鸣的嘴中吐出了这两字。“不可能”黎贝强硬的拒绝了投降的提议,“宁州城是我和虎叔还有大家一起打下了,投降,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胜算,只有投降可以保住性命。”“鹿鸣啊鹿鸣,我看错你了,你竟是一个如此贪生怕死之徒!”黎贝的脸朝向鹿鸣,眼神带着不可置信。“我贪生怕死?”鹿鸣嗤笑一声“我告诉你,我只贪百姓生,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