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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虽然说出口可能会让master感到费解,但是我真的很讨厌家人啊母爱啊亲情啊姐妹情之类的事物,以后也很难想象自己组建家庭的模样——啊,你说迦尔纳?那不一样——嗯,总之,人和人之间真的存在亲情吗?【关于圣杯】我当然想要圣杯啊,但不是某人亲手给我的话,那就没有意义了吧?【羁绊1】制定计划,明确战略,嗯,我也知道master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位,所以你的决定我都不会随意质疑的。但到底怎么使用我,怎么才能做到最好……我会时刻监督你的,好好干哦,御主。【羁绊2】早点休息吧,御主。【羁绊3】你也是个出色的master了呢!过来,这是我给你的奖励。【羁绊4】虽然战斗才是从者的用法,但偶尔发展点别的爱好也不错……不,我才不是在说打游戏,手残也是有自尊心的!我是在学厨啦学厨……等等,这个是给迦尔纳的,御主想尝尝的话我会单独给你做的,下厨的心意很重要的,对御主的心意和对迦尔纳的心意是不能混为一谈的。【羁绊5】我是不会为你吝啬眼泪的……嘘,这是只告诉你一个人的秘密。【活动开放中】……他们怎么能那么有活力,啊,没什么,这应该也算是生命力的一种表现吧。一起出门吧,御主。【生日】虽然……但生日真的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吗……是吗?是吗?-迦勒底应该还有一章,下下章就要进新的副本了。第46章“我总觉得,现在这个场景有哪里不对……”“嗯?哪里?”“哪里都不对好吗?!”芽衣崩溃地说,她狼狈地往地上一滚,宝具的轰炸使得大地震颤,泥土飞溅。而藤丸立香……等等啊,为什么你躲闪都能躲闪出残影啊!你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普通人类藤丸立香吗?“大佬,加油啊!”藤丸立香已经游刃有余地“飘”到了模拟战场的边缘,他脸上仍然挂着那副温柔和善的微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写着666的小旗,宛如幼稚园春游的小孩子一样,热烈挥舞。芽衣:“……”芽衣:“……为什么你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啊!”藤丸立香挥舞着小旗鼓励芽衣,面对芽衣嘶声裂肺的呐喊,他呃了一声:“……因为在战场现场制作,可能会来不及吧?”谁问你这个问题啦!但还没有等芽衣将这句话崩溃地喊出来,一个带着旋风的拳头就狠狠地砸在芽衣的耳朵边——如果不是求生欲让她在地上狼狈地打了一个驴打滚,大概现在已经脑袋开花了。可、可怕!“这家伙真的是神灵级别的从者吗?”玛尔达抬腿就将芽衣踹了出去,即便面对“同伴”,这位英姿飒爽的女英灵也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竭尽全力地殴打……呃,训练芽衣,“这种战斗意志未免弱到过分了吧?”“死亡的主宰者啊,让我们一起朝着胜利,朝着肌rou努力吧!”拒绝啊!绝对拒绝啊!战斗什么的,难道不应该是她说几句装逼的话,然后关门放迦尔纳……啊不,关门放地狱犬加尔姆吗?藤丸立香你到底是怎么为她选的训练者……啊不!你到底对她的画风有着怎样的误解啊!“不是说筋力a吗?”筋力b的玛尔达苦恼着说。“大概是还没有能将肌rou的热情释放出来吧。肌rou!肌rou!释放自己的内心吧!”同样筋力b的列奥尼达一世回答说。芽衣都快要哭出来了:“过分了好吗?”她从头到尾,甚至一个头发丝都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好吗?为什么你们就这么执着于暴力啊,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肌rou啊!大家保持苏苏美美的逼格不好吗?“你才是吧!你到底畏畏缩缩地在惧怕什么?”芽衣:“……”“御主迦尔纳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他确实是非常少见的战斗力远超从者的御主……或者说,他那样的人能成为御主,根本就是哪里出错了吧!”玛尔达加大了战斗的力度,一拳一脚都仿佛疾风骤雨,“但是你呢,芽衣,你作为从者难道目标就是躲在迦尔纳身后躺赢吗?”“当、当然不是了!”芽衣艰难地躲闪着,她从虚空中掏出了死神镰刀,也因此挨了好几下。若非现在只是模拟训练,她现在已经被连着两次暴击给打趴下了:“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要认真了,事后你们一定要对迦尔纳保——密——啊——!”“轰隆轰隆!”明明已经站在了绝对安全的位置的藤丸立香,仍然被从者和从者之间的对击时爆发出来的气浪,生生地轰飞了出去。而坐在监控台前的罗曼医生,悠哉游哉地泡了一杯咖啡,往里头扔了十几块方糖:“啊,这就是享受草莓蛋糕和咖啡的休闲时光啊……啧啧,真可怕,这力气已经可以称得上对地形地貌宝具了吧…………”“轰隆隆——!”就连控制台都剧烈抖动起来,咖啡杯摇晃了一下,就直接倒栽在了罗曼的大腿上。罗曼:“……”罗曼:“烫烫烫……太可怕了,这根本就是女暴龙吧。我,我根本就没有羡慕嫉妒恨过啊,这样的女孩子没有日轮甲,根本就是在用生命与死亡……共……舞……吧……”轰隆隆隆隆——!又是一阵仿佛大地开裂的摇晃,罗曼医生眼睁睁看着他,好不容易从芙芙嘴里保住的,从玛修的查房中保住的,从藤丸立香对冰箱的扫荡中保住的,从某位王的王胃前保住的,从热衷甜食的某个鬼的敏锐嗅觉中保住的——草莓蛋糕,以一种决然又凄美的姿势,从桌子上跳下去,一往无前。啪叽!罗曼:“……”罗曼:“………………突然不想活了。”……“魔法梅莉,魔法梅莉,我……我把我特别珍藏的草莓蛋糕摔地上了,突然感觉到人生失去了意义。”“那为什么不去死呢,残渣。”……“我回来……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迦尔纳刚刚从灵子转移中脱离出来,脚踏实地地踩在地面上。罗曼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瘫痪在控制台上,听见迦尔纳的疑问,只是举起右手,摆了摆。——那意思显然是,让他一个人静静。“芽衣又做什么了吗?”迦尔纳疑惑地问。留在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立刻就有一个不满的声音接上了。芽衣同样像是抽干了精气神一样的挪进主控室,“我对医生可是很友善的,怎么可能会欺负他?”罗曼医生翻了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