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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府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因为她记得子夕不讲究摆设生活朴素,但是极其喜欢花花草草,师法自然,以至于神兵所在他的管理下像个农舍。但这里的暮沉府却处处透着精致华美,但也没有没有大魔王的百宝塔奢华到俗气。府内陈设了许多文人sao客的东西,书卷千册置于左墙上一道高可通顶的书架上,她的四周飞舞着无数三界的祈求签与灵符,前方的十丈高的香鼎青烟袅袅,香墨混合着檀香气,舒适又沉谧。昆山欣赏了墙上的几幅暮沉的墨宝,有些惊讶。笔走龙蛇,笔酣墨饱,有大江东去的气势。他的字儿写的这么好?昆山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子夕的字体。没什么印象,因为他从来都懒的动笔,更懒的看书,昆山觉得子夕的字不应该这么好看。小时候在他的功德薄上看过几眼,不过那些字挨的紧,跟苍蝇排队一样,胳膊腿的看不清楚。昆山转了两圈,没转出个什么名堂,怕人来看见自己,便又悄悄的离去了。又半个月后,战神终于回来。仙友为他摆了庆功宴。神仙的日子漫长无聊,他们不能像妖魔们那样随心所欲,过的相对拘束。穷极无聊之下,极其喜欢摆宴,随便什么个名头什么都能摆一摆。比如谁谁在下界海边捡来一块石头十分好看,那么就可以开石头会了。谁谁做了顶新帽子就可以开仙衣会了。有事搞一搞,没事也要搞一搞。昆山终于可以在庆功宴上见暮沉一面。他光顾着四处忙,甚至没有来得及跟自己说一句话。等昆山来到庆功宴时,发现三公主月昭也刚刚赶到。月昭还是这么纤尘不染,是不食烟火的美,众仙女们众星捧月的围着她,她笑靥如花,明艳动人。昆山平生生出几分自卑感来,觉得自己比不上人家,一想到别人说她于暮沉是天生一对就如鲠在喉。她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搞事情道:“哟,三公主,你好哇。”月昭眼中一亮笑道:“昆山,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四妹了,上次枯腐草的事还要谢谢你,真想不到我们居然是一家人。”她说着话就亲切的去拉昆山的手。昆山甩开面无表情道:“是不是一家人还不一定呢,叫昆山就行了。”月昭讪讪的收回手,表情有些委屈。一旁的仙女们对她怒目而视。昆山问:“三公主,你也喜欢参加这些宴会啊。”月昭耐着性子道:“不是,我是来请战神宴会后到琼花林去尝琼花蜜的。”昆山哈哈笑道:“三公主啊,恐怕你要白跑一趟了,我跟暮沉说好了,宴过后带我去四处逛逛,看看云啊,鸟啊的什么,你呀,得等下次。”一旁的仙女实在忍不住插嘴道:“四公主,战神早就同三公主说好今日之约的,你怎么能不讲理呢。”昆山问:“你是谁啊,小丫头,哪里有你插嘴的份。”昆山一席话彻底惹起了众怒。众仙女七嘴八舌道:“四公主,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大家都是仙女,宣光jiejie劳苦功高,是一品女仙,受人爱戴,四公主也太无礼了。”昆山冷道:“三公主,今日你与我直言,你是不是喜欢子夕。”三公主脸色大囧:“你在胡说什么,我与战神清清白白,哪有你说的那般污秽不堪。我们是纯洁的,纯洁的仙友……”昆山打断她冷笑道:“你当我瞎啊,说清清白白,好啊,清清白白是吧,那些天作之合的流言蜚语,你倒是管一管啊,你不闻不问,听的心里可美了吧,你做了又不承认,你可知道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怎么说。”安天宫的人惊慌失措的拉着昆山往外走。看着被自己气的浑身发抖的三公主,昆山清醒的意识到,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她喜欢子夕,无论是神兵所的子夕,还是残枯山的大人,她都喜欢,已经深入骨髓,融入生命,不能容忍任何人的插足。她不会让出子夕的,除非子夕亲口告诉她,她也爱三公主。昆山咄咄逼人道:“三公主,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喜不喜欢子夕。”大庭广众之下,身为仙女疯了才会承认自己的心意,月昭叫道:“当然不。”昆山笑道:“三公主,这可是你说的。”她轻轻推开身边的侍女指着其他仙女道:“那你们呢?你们可喜欢?”众仙女一个个睁圆双目闭口不语。昆山朗声道:“好,那我在此告各位知,你们既然不敢承认,那我来承认,无论是子夕还是暮沉,他都是我的,我以后不想再听到任何无聊的流言蜚语。”昆山此话一出一鸣惊人,引起不小的sao动。这时,宣光徐徐开口了:“暮沉战神他从来不是谁的,他为三界众生披荆斩棘,我们每一个人都爱戴他,又怎敢自将如此污秽的念头强加于他,只有默默守候,以他为镜,用爱造福苍生。”宣光仙子清冷的声音一出,再无人说话。宣光继续道:“四公主,身为仙女之首,怎可儿女情长,捕风捉影争风吃醋,这里是天庭,不是妖界,身为仙女应为三界表率,望您以后说话多加斟酌。”宣光的话铿锵有力,句句在理,足以将昆山说的哑口无言。宣光冷声问:“公主还有事吗?”昆山沉默良久,心事重重,久到大家以为她自残形愧了,她却又开了:“你说的对,可我也没有错,我理解你们说的大道理,我只知道我从来都爱他,无论他是谁,他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是子夕,是暮沉,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分别。”“以前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只有我陪着他,现在他突然有了这么多人拥护他,仰慕他,我一时适应不过来,我觉得哪里不对,又没有任何办法,以为你们虎视眈眈,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语言过激了,读不起各位仙子。”昆山发怒时急风骤雨,一旦悔悟,认怂时也非常流畅。那壁暮沉已经落了坐,他一来,就跟先生进学堂一样,学生们全部都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子夕去哪了暮沉穿着玄黑战袍,头发高束,随意的坐在那里便是气宇轩昂,卓而不群。昆山远远的站着没有落座,对南玉道:“你去跟战神说一声,我先回去了。”昆山走出宴会漫步花林,花林花开紫色,平平坦坦的铺向看目光不见的尽头,虽然美丽却无依山傍水的敦实感,有些虚渺飘无,总觉得下一瞬间就如同天上有聚有散的云彩,被风吹散,分崩离析了。昆山依靠在一棵金黄的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