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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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听情绪平缓,她才后知后觉地害怕,明明知道徐沉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手段和心思绝不是她能比拟的,她居然敢和他叫板。 江听思前想后,把U盘毁掉了,她不可能拿徐沉的前程开玩笑。而且她并不觉得他们之间要以什么极端的方式去解决问题,但就目前而言,她确实无法接受徐沉。 如果在这里,徐沉不可能放过她的。江听几乎一闭眼就会想到徐沉,她得离开,最好远一点。他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彼此之间好好想一想。 而在此之前,她不能暴露出任何异常。 两人相处和睦,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最初的关系。 江听改完志愿,松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 她不会和徐沉去南方,她要去离南方最远的哈尔滨。 宴席也摆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预想中进行。 后几天,两家相聚在一起,聊到了大学,徐沉道:“我准备去大学看看,熟悉一下环境。而且那边风景挺不错,可以玩几天。” 他把话题抛给江听:“听听要不要和我一起,就当放松放松,去旅游。” 江听下意识想拒绝。 她看见徐沉朝她扬眉。 你怕了? 江听看过去:谁怕! 就去个两三天,她不信徐沉真敢对她做什么。况且这段时间要是他有想法,早出手了。 双方家长都赞同的,江听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答应了。 两人一起出门的时候,江听以防他乱来,提前道:“要是我不见了,我爸妈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 自从知道徐沉就是变态后,她可不敢对徐沉的人品抱有什么期望。 徐沉倒没生气,很气淡神定地给她倒了一杯茶,朝她挑眉:“这么信不过我,怎么还答应和我出来?” 江听哼了声:“反正不答应你也有别的办法。” 徐沉嘴角勾了勾,倒是了解他。 他喝了一杯茶,长指支着下巴,朝她道:“那你觉得,我把你带出来,是想干嘛?” 江听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眼神闪了闪,喉咙干涩,也喝了一杯茶。 才道:“我不知道。” 左右不过是一场分手炮。 徐沉指腹抹在她的红唇上,按压了几下,极具暗示性。 他问:“真的不知道吗?” 江听后知后觉地被他调戏,想起身,却发现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浑身无力,她看见徐沉朝她走近。最后完全没了意识。 徐沉走上前去,面上的温和褪了,轻抚着江听的脸,指腹在她眼尾处摩挲,肌肤被他弄得通红。 他咬住江听的唇,声音有些发狠:“你真不应该改志愿的,江听。” 口腔里尝到一丝铁锈味,他收了牙齿,改为舔舐,舌头裹着伤口舔吸,手掌抚着她的发丝朝下,最后落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听听,做我的狗吧。” 除了他身边,哪也不能去。 江听醒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被脱光了,细腰上绑了一串铃铛,白皙的脚腕上也有。动一下满屋子都是清脆的铃铛声。 良久,她才接受一个事实。她在一个孤岛的城堡里,而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而囚禁她的人,应该极有可能是徐沉。 门被推开了。 江听抱膝蹲在床上,警惕地看向来人。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粗粝的手掌一寸寸抚摸着少女暴露的肌肤,江听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腰上金灿灿的铃铛抖个不停,整个屋子都是铃铛声。 江听有些害怕:“徐沉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徐沉像是笑了声,掐着她的腰把她拉近,把玩着她腰间的铃铛,问:“说说。” 她认真地道:“你把我放了,我们出去后好好谈谈好不好?” 徐沉抚着她的腰身,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他问:“你知道这是哪吗?” “这里已经不属于华夏范畴了,这是按照你喜欢的风格修建的城堡,好看吗?” 他手指抚上她惊恐的眼,很虔诚地吻上她颤抖的眼睫,道:“别想着离开我了,听听,留在我身边,我们永远在一起,哪也不去。” “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过来,和外界也取不到任何联系,就我们两个人,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吗?” 江听觉得徐沉疯了。 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愤怒盖过了害怕,她朝徐沉吼道:“你发什么疯!你不出去了吗?你要永远和我一起困死这个孤岛上吗?” 徐沉神色淡了下来,只问她:“你不愿意吗?” 江听觉得他有病,一字一句朝他道:“我、不、愿、意!” 徐沉脸色阴沉,眼底的墨色像是狂风暴雨般,朝她袭卷而来。 他掐着江听的后颈,把她拉近,声音阴沉:“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没有,但是你有。”江听软了语气:“我不想我们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看样子,你还没明白。”徐沉冷笑了声:“你以为自己还有出去的可能吗?” “叔叔阿姨已经去旅游了,等九月回来的时候,会收到通知,他们的宝贝女儿江听和我在航海途中被入境歹徒挟持,最后双双沉入海底。” “所以,我们在他们眼里,都会变成死人。” 江听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真是疯了!” 徐沉掐着她的脸,吻住她颤抖的唇。 “江听,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