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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表表忠心。然而,羲凰脑子清醒得很,好不容易得到的成果,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破坏了。于是,一声喝令,让在场诸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件事谁都不准给我说出去。若敢违令,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一句话喝止住所有想向外跑的人后,羲凰捂着脸转眼看了看被众人擒住,泪眼涟涟的梦鸢,强忍住心中的内疚,继续厉声命令:“将她给本郡主关起来,没有本郡主命令谁都不得探视。”话毕,见一切安排妥当,羲凰心虚得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看梦鸢一眼,连忙转身,在众人的簇拥下,故作虚弱地被扶回了房间。回到房间后,羲凰屏退无关人等,独留下莲生和芙落这两个知情人在身边伺候。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羲凰感觉有些心累,特别是一想到梦鸢那无比可怜的模样,她就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脸上黏黏的,也不知道粘的是什么动物的血,腥得羲凰有点想吐。可来不及沐浴更衣,羲凰又得cao心接下来的事宜:“华贵妃那边可有什么动静?”“郡主放心,华贵妃今日十分繁忙,刚刚回到懿阳宫休息,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想到梦鸢。”芙落按照羲凰的吩咐,派人关注着华贵妃的一举一动,一有风吹草动,必能及时传回永信宫。那就好,羲凰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老天爷还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时间,可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个节骨眼上,决不能出任何差错。所以,羲凰仍旧强打起精神,继续部署下一步动作:“今日宫禁之前,华贵妃一有前来永信宫的意向,就立即派人去鼎北王府通知我母妃,说我受伤了。”这是紧急情况,但愿华贵妃没这么快杀过来。羲凰清楚的知道,只要拖过了宫禁,各宫门紧闭戒严,事情无论如何都得等到明天再说,若是能拖到明天,一切都会好办很多。“若华贵妃今日没有行动,那就明天一大早,先去通知我母妃我受伤了,然后再小心透漏给华贵妃,梦鸢人在永信宫的消息。”羲凰一丝不苟的说完,无暇再去思索其他,脑内反复模拟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直到宫禁的钟声悄然响起。作者有话要说: 梦鸳其实是“蒙冤”的谐音,作者君一点小心思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木有,而且类似这样的还有好几个呢。☆、王妃一怒翌日清晨,华贵妃从容地梳洗罢,还不及用早膳,就听到宫人通报说鼎北王妃一大早就行色匆匆的赶去了永信宫,不知道所为何事。不过,此时的华贵妃一点儿都不担心。虽说,她昨日回宫甚晚,但也听宫人禀报了豫王和泽恩郡主的风流韵事。想来,两人如今已经冰释前嫌,那就再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事了。“让内厨房好好准备准备,今日本宫要招待鼎北王妃和泽恩郡主。”华贵妃漫不经心的吩咐,反复看着镜中的自己,确认今日的仪容已经无可挑剔后,娇笑着补充道:“让梦鸢今日多做些点心,泽恩郡主可是好久都没吃到那个了。”话毕,华贵妃优雅的起身,准备前去寝殿外间用早膳,转身却见周围的婢女们,没有如往常一样簇拥过来,而是面面相觑,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向她禀告。“启禀娘娘,梦鸢昨日就已经被泽恩郡主的人带去永信宫了。”在华贵妃的眼神扫射下,一个胆子稍大的宫女小心翼翼的出声禀告,并使得她们的娘娘瞬间大惊失色。“什么?!究竟怎么回事?为何没有人向我禀告!”突然间的雷霆之怒,将在场的宫女们一个个都吓得花容失色,纷纷跪地请求娘娘息怒。最后还是先前那个胆子稍大的宫女,壮起胆来简略的向贵妃娘娘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得知了事情始末的华贵妃,呆呆立于原地,眉头渐渐皱起,像是陷入了沉思。按理来说,泽恩郡主和豫王破镜重圆后,向她讨个把宫女带回永信宫做点心,是根本就算不得事儿的。更何况,泽恩郡主早前就对梦鸢的手艺赞不绝口,这次又是为了向王妃尽孝。可不知为何,她这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好像会发生什么大事,特别是...华贵妃倏地睁大眼睛,想到了异样之处,特别是今日一早鼎北王妃就行色匆匆的赶去了永信宫,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思及此,华贵妃已经顾不上用早膳这等家常事儿了,急忙命懿阳宫的宫人们准备步撵,马不停蹄地赶去永信宫。小半个时辰后,永信宫华贵妃在宫人的搀扶下,下得撵来,第一眼就发觉永信宫的宫人们都有些不太对劲,特别是在着人通报后,她人都已经踏入了永信宫的正殿,也没见到永信宫的主子出来迎接。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宫女匆匆忙忙的小跑出来,跪在了她的面前,战战兢兢向她问安。“嗯,起来吧。”华贵妃认出这个宫女是泽恩郡主的贴身侍女芙落,语气相比懿阳宫内的其他奴婢,要和善了很多,然后向殿门外望了一眼,确定鼎北王妃和泽恩郡主都没有跟来后,向她询问道:“怎么不见王妃和郡主?”本来作为一个奴婢的基本素养,主子问话,自然应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芙落这回却支支吾吾了好久,才勉强回话:“回娘娘,我们家郡主她...她现在身上不太好,王妃现在正在里面劝着,也抽不开身,所以才未能及时恭候娘娘大驾。”芙落的话说得有些不清不楚,但即使是句不清不楚的话,华贵妃也捕捉到了其中不得了的信息。泽恩郡主不好?还不好到需要王妃一直劝着?那可就不会是什么小事了!华贵妃突然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然后也顾不得其他什么,急忙让宫人引她去羲凰的房间。羲凰的房门外,莲生领着一众宫人们焦急的在门口踱来踱去,且不时地向紧闭的房门处张望。而房间内,时不时地可以传来羲凰崩溃大哭的声音,并夹杂着鼎北王妃软言相劝之语,虽然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但那丝丝心疼的感觉,就连房外的人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华贵妃娘娘驾到——”小太监的通传声传遍整个院子,令院内诸人皆敛声屏息,站成队列,恭候华贵妃的大驾。然而,与之相反的是,房内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大得华贵妃光是站在院子里都蹙起了眉,觉得有些心惊rou跳。“泽恩郡主这到底是怎么了?”华贵妃看着眼前跪了一地,堵住她去路的宫人们,厉声询问。“回娘娘,郡主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还请娘娘稍候片刻。”答话的是奉命带领众人堵门的莲生,情真意切的焦急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在撒谎。身上不太好,就连情绪都不稳定?华贵妃愈来愈觉得此事非比寻常,于是无视众人的阻拦,抬腿就要上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