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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凑在一起做针线。“我昨天刚做了一盒胭脂,你们看看成色如何?”香琳拿出一个胭脂盒子献宝似的给其他两人瞧。“香琳你好厉害,竟然会做胭脂!”“他从五岁起就会做胭脂了!”玉优笑嘻嘻地说。“又没什么难的,我家开胭脂铺,我自然会做。”香琳得意洋洋地说。回味一把拉住腿软了半天就要过去让他们把胭脂收起来的苏妙,笑道:“妨碍弟弟正常交朋友的jiejie会讨人嫌。”“他哪里正常了,男孩子在一起玩竟然绣花做胭脂,就是女孩子都不会那么勤快吧!那个叫‘香琳’的他竟然扑了粉!”“学里的孩子们课业重太无聊,这种事时常有,算是学里的风尚,你用不着大惊小怪。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注重打扮的时候,好多人念书时都这么干过,再说你没听他说他家是开胭脂铺的嘛。”“你也这么干过?”苏妙眯起杏眸,盯着他问。“哈,我还用扑粉,你难道不知道‘面如傅粉’这个词的意思吗?”回味得意又不屑一顾地说。“……”苏妙看着他,眉角狠狠一抽,回头望向坐在桌子前的苏烟,他从来没有把同窗带到家里来过,能带回来的同窗一定是他非常好的朋友,虽然是两个怪朋友,可看起来他们还挺开心的,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摇摇晃晃地往酒楼里走,“烟儿为什么会喜欢做针线呢,明明有那么多男孩子能玩的游戏。”苏婵正端着托盘出来送点心,闻言回答:“二姐你不知道,他之所以喜欢做针线都是因为你。”“啊?”“你以前从不和他说话,某一天他的衣裳破了,娘和爹吵架没人给他补,他就自己拿针线偷偷地补,被你看见,也不知道那天刮的是什么风,从不和他说话的你竟然称赞他“手艺真好”,从此他就喜欢上了做针线,可自那之后你却再也没有和他说过话。”回味斜睨着苏妙。“……唉!”苏妙沉默了半晌,一拍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是我让他有了那种爱好?”“没错。”苏婵点头,脆生生地回答,端着茶点出去了。苏妙垂着脑袋,又一次叹了口气。就在这时,早就返回大堂的苏娴又一次走回来,对她说:“周诚来了。”苏妙微怔,紧接着眉一扬:“他动作倒是挺快。”大步向外场走去。周诚正坐在角落里一张桌子前,直视着前方,似正在发呆,表情却有些狰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苏妙的脚步顿了顿,眸光微闪,径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周诚在她走近的一刻立刻转变了表情,笑得温润无害,轻柔地唤了声:“阿妙!”这两个字却在回味跟着落座的一刹那有些破音,他阴恻恻地盯着回味。“到手了?”苏妙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问。周诚没想到她上来就问这个,嘴唇抿了抿,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递给她。苏妙接过来,将裹布打开,一只描画精美的楠木盒子映入眼帘,打开盒盖,一排银光灼灼大小各异的钢刀整齐地陈列,每一把都锋利无比,每一把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刀口没有任何卷曲,连半枚指印都没有,可见刀的主人对自己的刀子相当爱护。苏妙随手拿起一把,仔细看了一会儿,轻轻一弹,发出悦耳的一声,她笑了起来:“竟然是钢的呢,真罕见!”“阿妙,刀你已经拿到了,你看……”周诚见她笑了起来,连忙开口说。“你是怎么弄到的,这么顺利,该不会是佟染白给你的吧?”苏妙笑眯眯问。只是轻描淡写的一问,周诚的表情一闪即逝的僵硬,紧接着笑着回答:“佟染的这盒刀子就放在品鲜楼里,而我有品鲜楼所有锁头的钥匙,这个佟染并不知道。”苏妙点着头想了想,道:“从明天来上工吧,我话先说在前头,苏记里除了鸽子楼的人就是品鲜楼里看你不顺眼的人,所以,被排挤可不要来找我哭诉。另外希望你日后谨言慎行,不要做让我和其他人会多心的事情。回味是这里的副厨长,之后你听他的安排吧,就这样。”说罢,站起身,抱着那盒子刀扬长离去。“阿妙!阿妙!”周诚心里急了,霍地站起来,一叠声唤道。回味已经立在他身前,拦住他欲追上去,看着他,眸光阴森。周诚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味安排周诚在程铁手底下打杂,程铁也绝对会不辱使命地好好“cao练”他。晚上打烊时,苏妙没有帮忙打扫后厨,而是弄了一缸子浓盐水,将从周诚那里得来的佟染的宝贝菜刀全部浸泡在盐水里,兴致勃勃地观看。“你在干吗?”苏娴莫名其妙地问。“我想看看它是不是纯钢的。”苏妙笑嘻嘻地回答。苏娴更加莫名其妙。就在这时,正在打扫门廊的纯娘忽然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尖叫:“啊!”苏娴吓了一跳,走过去火大地道:“大晚上鬼叫什么,你遇鬼啦!”“大姐,大姐,你快看!人!那里有人!”纯娘指着大门对面的街边一个倒地不起的黑影慌慌张张地叫着说。外边太黑,苏娴觑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那的确是个人。“那个人刚才在这边走来走去我也没在意,可是他走着走着突然就倒下了,吓了我一跳!”纯娘捂着胸口,转来转去,怕怕地说。“天哪,太可怕了,难道是得了急病的人,要请郎中吗?”林嫣路过,闻言亦凑过来睁大了眼睛望去。“林嫣,你别怕,这种事时常有,用不着慌张!”宁乐出现在林嫣身后,勇敢地说,用坚定的语气安慰她,不料话音未落,却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宁乐,你没事吧?”林嫣吓了一跳,慌忙询问。宁乐对着她温和一笑,摇摇头,紧接着扭过头去,火冒三丈地质问:“婵姐儿,你干吗?”“想吐。”苏婵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你想吐你踢我干吗?”宁乐匪夷所思地问。苏婵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理他,跟着苏妙出了门,来到俯趴在街对面的黑影前,蹲下去,将那个人正面翻过来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只是晕过去了。陈阳和一个伙计将那人抬回到店里,放在地板上,通明的灯光照在那人的脸上,深棕色的自然卷长发有几缕遮住瘦窄的瓜子脸,眉眼秀气,睫毛纤长,唇形饱满却苍白,身材细长而清癯,一副从灾区蹒跚而来的难民样子。“又是他!”纯娘率先叫喊起来。“这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