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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刀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你们该回自己的屋里了。”

    我站在门口抱着巨大的刀转身对一目连和荒两人说道,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满脸都写着不情愿。

    “可是玥儿,你才受过伤,我担心…”

    一目连眉头微微皱起,一向温润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他看着我抿唇道。

    “他说的没错,更何况,我对你怀里的家伙不太放心。”

    荒说道,蓝色的眸子定定看向我怀里满是裂痕的刀,眼中充斥着怀疑和打量。

    “别看他现在这样,但怎么说也是式神,你和他独处,我不放心。”

    闻言,我看了看怀里的大家伙,陷入了沉思,他们说的不无道理,这把刀如今看起来很是无害,但是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活的”,对刚经历过那种事情的我来说,确实要小心…可是…

    我又抬眸看了看两人,有点不适地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那一日受伤后我的身体里好似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就比如现在看向面前的两个男人,我竟然觉得他们要比以往都要更具诱惑力,天知道我是怎么强忍住要将他们就地正法的念头跟他们一路回到屋门口的。胸口处隐隐发闷,甚至有隐秘的欲望在其中奔腾,虽说我现在并不介意与他们立刻缠绵,但我也希望我可以完成晴明交给我的工作。

    焦躁的气息在我胸口膨胀,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这莫名的情绪,微笑着道:

    “这里是寮里,有晴明大人在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更何况,就算有危险,你们也能立刻赶过来,而且…”

    我为了消除他们的担忧,煞有其事地挥了挥拳头,挥出两道符做出跟他们极其相似的小纸人飘在我身边,我微微昂头调皮地跟他们眨眨眼道:

    “你们实在不放心可以把力量渡给小纸人,让他们替你们护法如何?”

    不知是不是被我的表情逗笑了,一目连一下笑出声,就连一向不怎么笑的荒都微微勾起了唇,一目连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接过象征着他的纸人将法力渡了进去。

    “好好好,就依你。”

    渡上法力的小纸人仿佛活了一样在空中转了个圈,煞有介事地召唤了一条纸龙垫在了脚下,显摆一样在我面前晃悠。

    “哈哈哈,连,没想到你心里是一直想这样做的吗。”

    我笑着伸手弹了一下小纸人,看他仿佛吃痛一样捂着脑袋,可怜巴巴地飞到我身侧,我捉狭地看着一目连,只见他握起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别开了刹那间泛红的脸。

    “哪…哪有…”

    “哈哈哈,你…诶唷!”

    突然被什么砸到了头,我捂着脑袋抬起,就看那象征着荒的小纸人毫不客气地砸了一颗星星打向我的头,然后颇得意地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啊啊!和本人一样过分!

    我撇撇嘴,哀怨地看向早就不知道看哪的荒,一把把小纸人抓下来狠狠捏他的脸。闹剧没有持续多久,在两个小纸人的胸有成竹一样挺着胸膛地欢送下,一目连和荒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关上门,我指挥着两只小纸人去布置结界,而我则抱着破碎的刀坐在榻榻米上。它实在是太大了,我必须手脚并用地缠着刀身才能将它固定住,我伸出手覆盖住刀上碎裂的部分,定了定神开始输送灵力。

    灵力四散游走在刀身上,从碎裂处渐渐钻了进去,我感受着灵力的动作,越是进入就越是心惊,这把刀就好像一个无底洞,无论怎么输送灵力都没有半点填补的感觉。

    是我方式用错了吗?

    我心中的疑惑,不由得加大了灵力的输送,但是我还是太弱了,一波又一波灵力损耗让我后背浸出汗液,,额头上也生成了一层薄汗,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可是这把刀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真的不是这样?

    我皱起了眉,正准备停下灵力输送,突然刀身泛出了莹莹白光,从刀的裂纹处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知道我灵力即将断掉一般贪婪地拉扯着我的灵力往刀内部送去,让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身的力量。我全身被汗水湿透,脸上因为灵力的大幅缺失变得苍白,抓握住刀的手就要握不住一般不断颤抖,这种感觉很不好,我心下一惊,死命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强制性断掉了和刀的联系。

    兀自泛着白光的刀从我怀中脱落掉在地上,我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榻榻米上。

    再次醒来,身边是两只小纸人焦急的动作,他们发现我晕了后很是担忧,不断在我的脸庞轻拍,仿佛要把我叫醒。

    “我没事…”

    我无力地说道,身上的每一根经脉都仿佛被火烧了一般又热又痛,湿透的衣衫黏在我身上很是难受,我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将掉落在地上的刀重新拉扯了上来,惊讶地发现一小块破损处竟然被修复了。

    “真是贪吃的刀啊…”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在两个小纸人的帮助下补充了灵力,但是衣服实在是太难受了,于是我索性就脱去了衣衫,光裸着身子继续修刀。

    这份工作比我想象中还要艰难,我已经不记得我昏迷了多少次了,全身的灵力被大肆掠夺后又被强制性地补充让我痛苦不已,灵力的强制性损耗和填补不但让我更加嗜睡,还无限放大了我内心深处压抑着的欲望,这些欲望会在我昏迷沉睡的时候一并涌上,就算在梦中也很受折磨,但是随着次数增加,我能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不记得我在屋内呆了多久,饭食都是樱花送来的,有几次一目连和荒想来看我,但都在我昏迷时被小纸人劝走了。随着灵力的温养,这把刀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完整而有光泽,甚至有时候会在我怀里嗡嗡作响,仿佛在跟我诉说他的喜悦。

    随着刀的完整,我心中的成就感和喜悦就越强,我经常会抱着刀躺在榻榻米上,抚摸着刀身叫着他的名字然后沉沉睡去,说来也奇怪,我总是会梦到同一个梦境。梦里的我依旧不是很清醒,但是身上却仿佛在炽热的炭火上烧烤一般难受,我呜咽着躺在那,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但是却能隐约感到在我不远处的地方有个人。梦里的我看不见他的面孔,只知道他听到我的声音后迟疑又犹豫地缓缓靠前,想伸手触碰我查看我的情况。每次他靠近就会被我抓住手的动作吓一跳而离开,随着他离开,我就会从梦中清醒。

    他是谁?

    这是我每一次醒来后都会产生的疑问,我抚摸着手上的刀,自言自语一般地问道。随着梦到他的次数增加,他一次比一次更为大胆了一些,不会再因为我的触碰而飞速远离,他好像在观察着我,尽管我看不清他的脸,而我也会因为他的触碰缓解自身的燥热,让我多少舒服了许多。

    可是就在修补成功的最后,我身上压抑的欲望暴走了,我几乎是瞬间就昏迷了过去,怀里的鬼切发出叮铃一声掉落在地上,身上的肌肤由于非比寻常的热量泛起了粉红,我痛苦又难耐地哼了两声,烦躁暴戾的力量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让我喘息不止,不过片刻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屋内,粉白色的榻榻米上,赤裸着身体的少女正蜷缩着身子无意识地呜咽着,两只小纸人正焦急地推搡着少女的身体,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不知是否被少女痛苦的声音影响,那把掉落在地上的刀泛起了幽幽白光,升腾起薄雾,片刻后从中走出一人。

    那是一位很俊美的男人,他的墨发高高扎起,额头上绑着一条白色的抹额,眼中一片冰冷没有多余的情感,仿佛一台机器一般。黑色的武士服上点缀着如血一般的红色暗纹,他定定站在那,眼珠转动环视着,在看到床上呜咽的少女时产生了一丝波动,便迈步往少女那走去,木屐在地板上留下哒哒的声音吸引了小纸人的注意,本着护主的原则,小纸人直接飞身上前用各种术法招呼了过去,却在一道银光后碎成两半飘落在地上。

    少女的喘息声压抑在喉间,汗珠凝结在睫毛上,她双手握紧放在胸口,脚尖绷直,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男人走上前,俯下身伸出手,缠着绷带的手轻轻落在少女的手臂上。微凉的指尖仿佛触动了少女的开关,她猛地伸手紧紧抓着对方的手,用力一拉将猝不及防的男人拉到了身边,男人下意识伸出另一只手撑住柔软的床垫,而被少女抓住的那一只手却被她带到了她的胸乳上。掌心处的柔软让男人愣住了片刻,白嫩的乳随着少女的喘息在掌心不断抖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好看的薄唇微微动了动,吐出了一声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

    “主人…”

    塌上的少女也不知是否听到了这个呼唤,她本能地去贴向身后的凉意,勾人的双臂摸索着缠绕上男人的脖颈,在他俊秀的脸庞上摩挲了几下就昂起头送上火热的双唇,不同于往常一般热烫的舌探入男人口中,像在引导他一般与他纠缠着,撩拨得男人呼吸越发粗重。近似于本能的,男人下意识揉弄起掌心的绵软,身形越低往少女那又压下了几分。少女蜷缩的身体渐渐舒张开,她侧躺着转着头与身后的男人接吻,一条诱人的白腿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缠上男人的腰腹,爱抚一般在他身上轻轻划拉,另一只手则带着男人抚摸胸乳的手沿着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向隐秘的沟壑处,让那粗糙的指腹沾染上早已不断涌出的蜜液,触碰在花蒂上缓缓揉弄。气喘吁吁地松开少女的唇,男人的眸色更深,他双眸微阖略显生涩地沿着少女光洁的脖颈一点点往下吻去,每落下一个吻都能让少女浑身一颤,细细的麻痒让少女恢复了少量的意识,但很快便被早已失控的情欲淹没,她轻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伸手撕扯着身后人的衣衫,guntang的手心沿着对方的身躯四处游走。

    “给我…我…想要…”

    她呢喃着,小脸一片绯红,眼眸微张,露出尚且迷茫的瞳孔。男人生疏地爱抚着她,对于她的要求有些茫然,而察觉到对方无措的少女曲起脚尖在男人的腿根处寻找,片刻后足尖点上对方早已硬起的巨根,喘息挣扎着跟他道:

    “这个…进…嗯…进来……”

    身体里好热,好痒,好空虚,需要有人能立刻安抚她。半昏迷状态的少女已经被折磨得浑身发烫,只是一味地扭动着身子,用足尖抚摸着那勃起roubang上的纹路急切地渴求着什么,让男人的喘息更加浊重。羽织四散开,半裸着精壮身体的男人抽出被蜜液打湿的手指,支起身子跪坐在少女身后,抓住对方作乱的脚掌将少女的腿曲起露出yin荡的蕊芯,他看着那粉嫩的花瓣正大张着露出不断开合的小口,散发着yin靡气味的透明花液从中不断流出,本能地判断这应该是进入的位置,于是缓缓挺起身子,将又粗又长的roubang对准了便入了进去。

    不需要更多的前戏就已经一片泥泞的xiaoxue像是发现了好吃的一样紧紧绞住男人的roubang,他闷哼了一声,急促喘息了一下后用力挺身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哈啊…嗯嗯…”

    一插到底的快感让少女瞬间安静了下来,侧入的姿势能让她的甬道内更加紧致敏感,火热的内壁包裹着巨物不断吮吸,就连被那龙头顶住的花心都热情地旋磨着roubang顶部,和它的小孔不断接吻。敏感处被紧紧咬住的快感让男人一声闷哼,他以为少女已经得到了满足,便再次侧躺在少女的身后,一手固定住对方折起的腿,一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着迷地亲吻着少女的后背,他好像特别喜欢亲吻。

    可是亲着亲着,怀里的少女又开始躁动了起来,她扭动着身子往后贴去,雪白的臀rou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绞着roubang往深处更近了一分,又麻又涨让男人一声闷哼,他倒抽一口气,上下摩挲着少女的腿,轻声道:

    “主人,轻一点,有点痛。”

    “呜呜,求你…动一动…”

    少女微张的眼眸已经溢出泪水,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她哀求的声音震得男人瞳孔一缩,深吸一口气压着少女的腿根便开始缓慢抽插了起来。roubang缓缓抽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又插入瑟瑟发抖的xiaoxue引起一阵颤抖,男人抓握着少女的腿根,毫无技巧地顶弄着蜜液泛滥的xiaoxue,但光是这种纯粹的抽插,都能让少女呻吟不断。

    “啊…啊啊…再…快一点…哈啊…”

    被顶弄得水儿酸麻地直流,但很明显并不满足于这顶弄的速度,少女开口下达了新的要求,而男人就仿佛听命行事一般加快了摆动地速度,顶的少女浑身颤抖。

    “遵命,是这样吗?主人…”

    男人问道,挺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两枚卵蛋撞击着开合的xue口发出啪啪的声音,roubang快速进出着紧致的甬道带出唧唧的声响。少女的手紧紧攀附在身后男人健壮的臂膀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摇晃。

    “啊…啊…啊——!”

    浑身痉挛地挺起了胸脯,在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时,少女颤抖着高潮了,她紧紧贴着身后人的胸膛,原本阖起的双眸一下睁开,仿佛清醒了大半,快感如同过电一般游走了她全身,xiaoxue不断跳动绞紧了体内的巨物,热液当头浇下让男人一僵,他粗喘着停下了动作,张开口含住对方送到唇边的耳垂吮吸舔弄。

    “嗯嗯…哼…”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高潮的快感唤醒了我部分意识,我喘着气靠在身后人的身上,感受xiaoxue内依旧凶狠矗立的巨物,rou壁的每一次收缩都能让身后人的喘息更重几分,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脸颊上让我脸上更热了一些,我缓缓低下头看去,进入眼帘的是一只缠着绷带的手。

    是谁?

    我茫然地想,轻喘着回过头,却对上了一双黝黑的眸子,那双眸子里没有一丝感情,深沉的像一口古井,但是他在看到我的眼睛的那一刻闪过了一丝温柔,他非常好看,确切的说,每一处都让我万分心动,此刻,他白皙的脸庞上渡上一层纵欲的薄红,他松开我的耳垂,轻轻唤到:

    “主人…有好一点吗?”

    “你…你是…?”

    我问道,混沌的大脑完全无法记起有谁会叫我主人。

    “主人,我是鬼切,你一直是这么叫我的。”

    “鬼…切?”

    男人低声说着,眸中的认真告诉我他并没有说谎,我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此刻还没有清醒多少,就在我刚想开口再次说什么的时候,那一股暴走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察觉到甬道内再次收紧以及少女越发空洞的眼神,鬼切知道自己的主人此刻又进入了那个状态,他开口唤了她两声对方却完全没有回应,只是一边难耐地呻吟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

    “鬼切…嗯…鬼…切…”

    不同于他还是刀时听到的呼唤声,这次的声音中饱含着渴求和需要,一声一声撞击得他心中发颤,他紧紧将少女搂在怀里开启了新的律动,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应着。

    “鬼切…啊…啊嗯…鬼切…”

    “在…主人…我在这…”

    鬼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或许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着心情这个东西,他只知道,在看到那在他变成刀时一直给自己渡入灵力,不断抚摸着自己喊着自己名字,在沉睡时还将他一直抱在怀里的他的主人和信仰,此刻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地一声又一声呼唤着自己,满脸泪痕地被自己送往一个又一个欢愉的巅峰的样子的时候,他很开心,他喜欢她这种模样。

    yin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流淌在床单上,少女呜咽着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承受着身后人不知疲倦的顶弄,鬼切双眸被渡上了一层红色,粗喘着用力捣弄着花液泛滥的xiaoxue,死命撞击着那花心上的窄缝。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当狰狞的龙头挤入窄小的宫颈,少女哭喊着到达了令她崩溃的高潮,里外两张口死命收缩挤压着体内的巨物,让鬼切发出一声闷哼,他紧紧按住少女的小腹让她往自己胯下贴去,随后咬着牙一波又一波射入了少女的体内,将她送往了另一个高潮。

    完全脱力的少女不自主痉挛着在鬼切怀里颤抖,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消耗让她再度陷入了昏迷,而一阵白光后,凌乱的被褥上出现了一把刀,而刀上原先存在的最后一丝裂纹也被修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