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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起这个话题,内容还挺严肃。何东生低头吸了口烟笑了笑,说您说的都对。听着像是敷衍,周逸不满的“嘁”了一声。何东生笑着拿下烟,问她写的还顺吗。提起这个周逸肩膀耷拉下来,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写的不开心?”何东生问。“早上写了一千字下午全删掉了。”周逸说,“有些地方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去填很浪费时间。”何东生听她说完,顺手把烟掐了。“写不出来就去玩玩听听歌看看电影。”何东生说,“你得学会劳逸结合懂吗?”周逸沮丧道:“可我还是会想玩的也不开心。”“这个事儿你不能这么想。”何东生说,“写作是写作生活是生活你得分开来看,爱因斯坦也不可能一直都有灵感人家还会拉小提琴知道吗。”周逸“呀?!”了一声:“这你都知道?”何东生冷哼了一声,说我什么不知道。他的声音里有喝过酒的沙哑和低沉,又有他一贯的不可一世吊儿郎当。“别嘚瑟啊。”周逸笑,“惹火我后果很严重。”何东生低低“嗯”了一声,说没动刀子都是好的。这一句彻底把周逸的笑给抖搂出来了,她揉着肚子笑问他到宿舍了吗,何东生说快了。知道他很累了,周逸说了两句就收了线。她在毛毛雨下又站了一会儿,看到有男生送女生回来,想起刚才他和她说话时张狂又温柔的样子,笑着慢慢走了回去。后记:至今我都很羡慕周逸。她和我说过很多写作上的事情,给了我特别多的鼓励。有一年我写的很痛苦,考学压力大又不被人看好过得很艰难。然后我看到她发过来一句话。“兴趣不是那件让你舒舒服服就成功拿到结果的事情,兴趣是那件让你白天痛苦的想,晚上睡不好早上五点爬起来一边苦笑着骂娘一边咧着嘴干完的事情,那才是兴趣本来的样子。”我说:“简直真理。”“忘了是谁写的了。”周逸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他和我说的。”我一身鸡皮疙瘩,笑。第21章那年的六月八号,赵莹和部长和平分手。晚上赵莹请了宿舍的六个女生去吃自助,似乎没有一点特别难过的样子。周逸拿着盘子去挑喜欢的菜,走到油碗那儿踟蹰起来。“发什么呆?”陈迦南走过来。周逸拿起一个空碗,皱着眉说:“我不会弄这个,每次都调的很难吃。”说完陈迦南笑了,接过她手里的碗径自挖了一勺芝麻酱。“蒜泥喜欢吗?”“来点吧。”周逸看了一眼葱花,“这个也要。”陈迦南每样都给她加了一点,两人端着盘子和碗一起往桌边走。陈迦南问她你是不是还欠我顿饭,周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次他来的时候给你补上好吧。”周逸说。陈迦南调笑:“口说无凭啊,回去立个字据。”餐桌上几个女生边吃边聊,她们俩坐在了最外边。周逸偏头看着赵莹笑的那么开心,心里头挺不是滋味。陈迦南给她开了瓶雪碧推过去,问她:“最近有什么有意思的书吗给我说两本。”“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看书了?”周逸打趣。“可能太无聊了吧。”陈迦南一边剥虾一边说,“我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儿会很闲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周逸抓住了重点,问:“课还上吗?”陈迦南喂了一只虾进嘴里,看了一眼满腹期待的周逸,笑着说那就上吧顺便瞧瞧你极力举荐的柏老师什么样儿。事实上柏知远长得不错,可能是教书的缘故一身的知识分子气息,却又看起来很温和的样子,上课疲惫的时候喜欢揉揉眉心。不知算是巧合还是故意,那一节课柏知远点名了。周逸清晰的记得他点到陈迦南的名字的时候刻意顿了一下,抬眼看了过来又慢慢收回目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下课后陈迦南问她:“他不会认出我吧?”“他又没见过你。”周逸分析,“可能是觉得一学期快完了才见到真人有点不适应多看你两眼。”陈迦南白了她一眼笑了。那个周五的阳光还是挺毒的,太阳晒在身上像火烤似的。她俩在大学路看见了赵莹和部长,两个人面对面不知道在说什么。陈迦南拉过她绕道:“知道他们俩问题出在哪吗?”周逸远远又看了那边一眼,收回视线摇了摇头。“一个永远想着索取不知道付出迟早是要分开。”陈迦南说,“哪有人会一直坚定的朝你走过去。”周逸好像被谁敲了一下,心思往下一沉。后来没过几天就是端午,宿舍的女孩子都走光了。周逸一个人在图书馆上自习,打开电脑选择自己喜欢的网易公开课去听。陈迦南给她QQ发了一封邮件过来。内容都在附件,正文一个字都没有。周逸点开了预览,看到一篇二十万字的。她问陈迦南发这个做什么,陈迦南说给你指条明路。周逸问:“什么明路?”“我一个老同学在网站写没什么门槛挺自由的。”陈迦南说,“你可以试试这个。”周逸那时候不懂这些,便问:“网站写?”“总比你废寝忘食给那些杂志社投稿强多了吧。”陈迦南说,“一年了就上了一篇是吗?”是的。就上了一篇,挣了几百块,给他买了钱包。周逸动了一点心思,问:“哪个网站你知道吗?”陈迦南说回头帮你问问,便又下线了。周逸再没了听课的兴趣,收拾电脑回宿舍。何东生像往常一样给她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做什么。“准备睡觉。”她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何东生担心道,“今天睡这么早?”周逸当时已经洗漱完在敷面膜,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她看了一眼这空荡荡的房间,有点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周逸伤感道,“就剩我一个人了。”何东生逗她:“害怕了?”“怎么可能。”周逸嘴硬,“一个人不知道有多爽。”何东生笑笑:“害怕也没关系。”他这人胡说八道张嘴就来,“明天洗一张我的照片挂你床头避避邪。”周逸忍着笑,生怕嘴巴一咧面膜白敷了。她轻捂着嘴问他在干吗,何东生看了眼时间说快下班了。他最近参与了一个新的工程,挺受领导重视,就是很忙。周逸特别喜欢这样的何东生。用吕游的话来说就是同样十八岁的人很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