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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惠,偶尔加一把小青菜,或者一颗鸡蛋,还能补充营养。跟裴宴吐槽完这个卖惨的选手,花锦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继续看节目。过了一会儿,等她拿起手机时,发现裴宴竟然连续给她发了几十个红包。繁花:?裴:有了我,你以后不会再过这样的日子。花锦哭笑不得,没想到裴宴会想这么多。她揭下脸上的面膜,洗了一个脸后点开视频通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视频里,裴宴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出来,花锦偷瞄了几眼他胸口露出来的锁骨,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经一些:“你快去把头发吹干。”“没事。”裴宴起身拿了条毛巾盖在头发上,“你刚才在看什么?”花锦把镜头移到笔记本屏幕上:“就是这个。”裴宴看了眼,台上的选手在哭,评委也在哭,他皱起眉:“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用来打发时间的。”把镜头调回来,花锦的目光不自觉又移到了裴宴的脖子以下,忙干咳几声:“这么早,你准备睡了吗?”裴宴擦着头发:“没有。”“那你陪我聊一会儿天吧。”花锦拿着手机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我睡不着。”“好。”裴宴把毛巾扔到一边,顺手拨弄了几下头发,“你想听什么?”“不知道。”花锦盘腿坐着,“随便说说。”裴宴没有跟女孩子单独聊视频的经验,他看着视频里的花锦,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刺绣的吗?”“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我被师父绣出来的绣品吸引,后来师父见我对刺绣感兴趣,就收我为徒,教我各种针法。”安静的夜晚,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跟恋人聊一些不对外人言的事情,“我师父就是谭圆的母亲,你应该知道的。她总是说,传统手艺行业越来越不受重视,能收到我这样的徒弟,是她的幸运,其实真正感到幸运的人,是我。”“你很喜欢刺绣?”看着花锦脸上的笑,裴宴柔声问。“喜欢。”花锦打了个哈欠,“能让这种美让更多的人喜欢,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绣的不是花,而是一个个美丽的梦。”裴宴安静地听着,花锦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说谭圆家人对她多好,说她曾经绣过哪些东西,说起与马克的合作,但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学刺绣以前的人生。看着捧着手机已经睡着的花锦,裴宴失笑,声音温柔如水:“晚安。”不过已经睡着的花锦,没有回应他。第二天早上,花锦被裴宴带到造型工作室,看了眼工作室里面带微笑的工作人员,偷偷对裴宴道:“亲爱的宴宴,按照偶像剧原理,我等下换好衣服,化好妆,是不是就该艳惊四座,让所有女人都自惭形秽了?”裴宴:“……”“你平时看的都是什么东西?”“霸道总裁跟他的小娇妻。”裴宴若有所思地看着花锦,难道她是在暗示他,想嫁给他,与他成为夫妻?“你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花锦捂着自己的胸,“好不正经哦。”“你还是去换衣服吧。”裴宴忍无可忍地把她牵到更衣室外,“再胡闹,我就亲自给你换衣服,你信不信?”花锦默默后退一步:“没想到,你人长得这么好看,思想却这么……邪恶。”裴宴忍不住揉额头,无奈道:“进去换礼服。”“等等。”花锦再次笑嘻嘻地抱住裴宴手臂,“虽然我很喜欢惊艳全场,但是这么花你的钱,别人会误以为我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的,那多不好。明明我是为了你的颜值……”看了眼裴宴铁青的脸色,“还有你的爱,才跟你在一起的。”“既然你爱我,那就要明白什么叫爱屋及乌。”裴宴把花锦推进更衣室,懒洋洋道:“钱是我人生的一部分,你连我的钱都不喜欢花,又怎么谈得上是爱我?”花锦:“……”这话……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好像哪里都不对。作者有话要说: 裴宴牌爱屋及乌的新意:爱我,就要爱我的钱,这就叫爱屋及乌。花锦:我爱的那个人,他像是一道光。第49章寿宴换上量身定做的礼服,花锦就开始被工作人员弄头发,弄皮肤,就连指甲都重新弄了一次。靠坐在躺椅上,花锦侧头看坐在沙发上的裴宴,感觉自己此刻度日如年,变美真是不容易。“无聊了?”注意到花锦百无聊赖的表情,裴宴走到她身边,“要不玩一会儿游戏?”“还好。”花锦忍住想要打哈欠的欲望,“现在几点?”“还早,时间来得及。”裴宴看了眼手表,“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花锦注意到给她做美甲的女员工在偷笑,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弯下腰。“怎么了?”裴宴弯腰靠近她。“你讲的笑话,给我一个人听就好。”花锦在他耳边悄悄道,“才不给别人听。”“好。”裴宴觉得自己靠近花锦的那只耳朵有些发烫,“只给你一个人听。”自己的女朋友都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宠着。做完所有造型,花锦终于能够站起来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比平时更好看,她扭头看裴宴。不等她问,裴宴就道:“很漂亮。”花锦皮肤白,肩膀有好看,这种一字露肩红礼服很适合她,为了配花锦身上这件礼服,他特意选了一条红色的领带。他虽从未跟人谈过恋爱,但是在这些小细节上,却无师自通。杨家老太太过大寿,是件不小的事情,各家晚辈,与杨家沾亲带故的人,都来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杨绍今天打扮得格外正经,为了招呼客人忙得脚不沾地,原本想向他打听一些消息的人,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森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徐长辉走到陈森身边,笑着道,“我还以为你像陈江一样,去帮杨绍招呼客人去了。”陈森瞥了他一眼,摇晃着杯子里的香槟,没有说话。见他不搭理自己,徐长辉也不生气,反而在他旁边坐下:“上次带陈江出去玩,害得他出了车祸,这事是我做得不对,还请森哥不要放到心上。”陈森嗤笑一声:“徐长辉,有事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我脾气差,耐性也不好,听不来这些弯弯绕绕的话。”“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见你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想要过来陪你说说话……”“我如果是你,今天就不会过来。”陈森直接打断徐长辉的话,“你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