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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要他的女人,现在留下她的女儿也不错!”陶夭夭:“……”突然就怒了,激动地起身,揪住余额的衣领,使劲的扯了扯,“余额,你混蛋,你要报仇我不管,可我们母女哪点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揪住我不放?”“音音还那么小,你怎么好意思?”余额看着她,抬手轻飘飘的把她的胳膊挡开,“我说了,你要留我欢迎,你要走,我也不留,音音身上流着我的血,我们余家的孩子我是不会让她流落在外的。”陶夭夭突然瘫软在了沙发上,声音是那么难过,好像在做着最后控诉,“余额,你到底想干什么,音音还那么小,这么多年,多少怎么也有点感情吧,你怎么舍得让她跟mama分开?”余额:“你放心,余家有的是人,小孩子嘛,记性不好,过几天就忘了你了,我会再给她找个新mama。”陶夭夭泪眼迷蒙的看着余额,双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哀求道:“余额,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余额:“你没做错,但很不巧,谁让你是南宫沉喜欢的女人!”陶夭夭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退攥起了拳头,“我会起诉离婚,坦白我们的婚姻是假的,是无效婚姻。”余额冷笑了,“你以为你那么说法官就会信吗?看到我们恩爱的人可有整个离市。”陶夭夭咬着牙又说:“那我也可以争取抚养权。”“抚养权?”余额伸手抚了抚额头,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你一没工作,二没经济来源,连住房都没有,别说余家还有一个自己的上市公司,就算是普通人家,你也争不过吧?”陶夭夭:“……”她28年来的人生,从没像此刻这么憋屈过,她忽然起身,抬起手就给了余额一巴掌,咬着牙骂道:“人渣!”没给余额反应的机会,陶夭夭已经下了楼。余音早就不在客厅了。她挨个人问,挨个房间找,结果连孩子的影子都没见到。陶夭夭痛苦的蹲在地上,余额是铁了心了要余音,她凭什么跟他争取?这样蹲了半个多小时,大脑里反复想着两个选择。一个当做什么没发生,她也留下来,那么就能跟余音共同生活,不会被分开。可这是并不是她想要的。另一个就是,她离开,然后再想办法找到带走余音的方法。犹豫了一会,陶夭夭做了最后决定,无论如何她不会跟余额一起生活。还是先离开别墅,然后再办法。不管怎么说,余额再心狠,音音是他从小带大的,他又认为孩子流着他余家的血,短时间他还不至于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所以,陶夭夭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到办法。一个让余额无法反驳,并且不能留下余音的办法。离开余家之后,陶夭夭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抬头看了眼雾蒙蒙的天空,只觉得全身都充满了无力感。余额计划了那么久,并且掩藏了三年多,现在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余音呢?他认为南宫沉害死了他哥哥……难道要去问南宫沉是不是他亲手害死了余款?陶夭夭摇了摇头,她不信南宫沉会做出那种事。就陶夭夭一个人回来,陶mama特别奇怪,“怎么就你一个人?音音呢?”顿了一下,“你跟余额到底因为什么吵架,怎么把孩子单独留家了呢?”陶夭夭心烦意乱的应付道:“我们离婚了。”反正这事也瞒不过去,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陶mama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然后就笑了,“夭夭,你在胡说什么?”要说余额对陶夭夭,那也挑不出什么,夫妻两个闹矛盾有什么不可以解决的呢?陶夭夭淡淡的说:“就是过不下去了。”陶夭夭说的一本正经,陶mama从她脸上看不出丝毫玩笑的样子,也不是气话,立刻就急了,“夭夭,你是不是太轻率了,当初跟南宫沉结婚两年就离了,后来我们不同意你嫁给余家,结果你非要嫁,连孩子都有了,怎么才三年就离婚呢?”“孩子怎么办?那么小就要生活在单亲家庭吗?”“你怎么一点都不为孩子考虑?”“你这个妈当的怎么那么自私?”……陶mama还在碎碎念,陶夭夭心里更加烦躁,赌气就离开了家门,“行了,既然你不同意离,我这就返回去。”陶夭夭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要回余音的办法,现在凭着一股冲动还离开了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呢。陶夭夭掏出手机看了眼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难道今晚要去宾馆住一宿吗?简彩也不在离市了,想投奔她也不可能了。陶夭夭低着头,耷拉着脑袋神情恹恹的想办法。然后又把刚才在书房余额跟她说的事情回忆了一遍。他能留下余音还不是仗着他是余音名义上的爸爸,又有着亲缘关系,如果这一切都不成立呢?可亲子鉴定是余母做的,她很在意余音的血统,应该不会出错。再做一遍也没有意义。突然灵光一闪,陶夭夭忽然有了个主意。如果她能证明余音是南宫沉的亲生女儿那不就跟余额没关系了吗?反正南宫沉不想要孩子,不会出现夺子这种事。这么想着,陶夭夭给南宫沉打了个电话。这个又消失了将近一年的男人。陶夭夭拨出电话的时候都有些恍惚。好像跟个外星人联系一样。这回的南宫沉声音比较正经,“夭夭?”陶夭夭清了一下嗓子,“那个,南宫,我是想问你,之前我住的那套公寓,还在吗?”南宫沉呵了一声,声音又变得不正经了,“又没地震房子也没长腿,怎么可能不在?”陶夭夭:“……”果然说不过三句就想揍他。但她还是忍了:“我从余额那搬出来了,想去住几天行吗?”南宫沉默了几秒,陶夭夭都以为他要拒绝呢。反正这个人就没有一次按着常理出过牌。不过还是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夭夭,那个房子本来就是你的户名,你自然可以随时住进去。”“嗯?”陶夭夭蹙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