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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年】共鸣

    狩猎本质(四)共鸣

    花花公子马嘉祺,dom设定,有各种私设和ooc,别的小孩职业也很特别,每人都有故事线,依旧是祺all。

    剩下的故事线逐渐开启。

    渣男文学,请勿上升,第四章,风年的场合。

    和丁程鑫约好了做他的油画模特,收到消息的时候马嘉祺刚把关于音乐高中的投资签好。这算是给宋亚轩的惊喜,马嘉祺做这个决定之前其实并没想太多,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他来讲就是简单的事,更何况,现在宋亚轩铁了心的跟在自己身边,这笔投资稳赚不赔。

    最近倒是风平浪静,但看着最近像是烧起来似的艳阳天,马嘉祺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实际上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日子不可能一直风平浪静,所以才要及时行乐。

    把需要交待的工作给和贺峻霖说明白之后,马嘉祺才离开公司。

    一般来说,丁程鑫的活动时间是从每天的中午开始的,不过这也取决于前一天他喝了多少酒,马嘉祺来的时候没有开车,只是带了一支好酒,买了一束白山茶,因为他的红玫瑰在等他。

    丁程鑫把工作室设在了离江很近的废楼里,他给工作室选址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小废楼,刚好预算也够,前期准备的时候马嘉祺被他拉来看楼,要不是地段其实还不错,这个小楼破的马嘉祺还以为他改行想开个废品回收厂。

    但是这么一个小废楼,在丁程鑫手下变得完全不一样,一楼是深色的极简装修,用来纹身,二楼却是一个有着巨大沙发和投影的暖色画室,晚上的时候藏在墙纸后面的灯闪的像是装了满天星河,房间有个巨大的落地窗和小花园,丁程鑫把天花板的一部分砸了,找了工人做了个天窗和顶楼观景台。

    在装修好后马嘉祺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惊了一下,他一直知道这人学的是油画,没想到装修还挺有一套,于是他对这个工作室表示了赞扬并且真诚的建议丁程鑫在屋顶开个咖啡馆,保证能成为山城标志。

    丁程鑫只是笑了笑,他才懒得再搞别的,他才不会再为了谁做饭调饮料,马嘉祺知道,所以也只是站在商人的角度上说说。

    他是个艺术家,马嘉祺名下有个艺术画廊,所以见过许多艺术圈里的大佬,只是所谓的名人往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即便满口难懂的艺术却让人怎么都觉得俗,只有丁程鑫,他会由衷的觉得是艺术家,是有着骨头做茎,血rou做瓣,难得盛开的玫瑰,马嘉祺有这么多情人,他觉得每个人都像花,而他最欣赏的就是玫瑰。

    工作室可以营业的前一天,马嘉祺也买了酒来帮他做最后的收拾,两个人把屋子整理好却又弄乱,好在只是二楼乱一点,丁程鑫只穿了一件衬衫,懒懒的从马嘉祺怀里爬起来,打开埋在墙纸后面的灯,于是银河将他们包裹。

    “你很像玫瑰,但是不是具象化的,像是风从赤道吹来的种子,在北极开了花,然后每一片花瓣都是你的载体,有富士山的雪味儿,也有塞纳河的水纹。”

    马嘉祺这么形容他,丁程鑫背对着他,光线不算亮,于是他只能看到玫瑰若隐若现的腰线,皮肤,所有漂亮的一切。

    “你才是艺术家吧,那么懂。”

    丁程鑫笑着应他,然后倒上两杯酒,喝了一口之后又含着一些,随后把酒杯放到旁边,提了提衬衫下摆面对着马嘉祺坐他怀里,双手穿过他耳后的碎发,把酒渡给他。

    “你送的酒一直都很好喝,但这款是第一次喝,比想象中甜一些。”

    而马嘉祺不慌不忙的把他衬衫再次脱掉。

    “剩下的等会儿喝。”

    丁程鑫找了别的纹身师朋友,在后腰上纹了一朵抽象的玫瑰,马嘉祺一眼就看得出来玫瑰的花瓣,所以他喜欢和丁程鑫后背位zuoai。丁程鑫以前不是这样的随性含蓄,他大学有过开朗阳光的时候,那会儿他还学过舞蹈,所以腰肢很软,塌下腰在马嘉祺身前喘息,腰窝的玫瑰像是盈了整个嘉陵江的春水。

    而马嘉祺更喜欢他的现在,他以前会用言语和行动表示情绪,现在却更多的用眼睛,马嘉祺喜欢这双眼睛,每次性爱之后他抱着丁程鑫上天台,两个人窝在躺椅上,有没有星星都是亮着的,从莫奈聊到塞尚,从浪漫主义到波普艺术。

    只有在丁程鑫身边时,马嘉祺才有一种真实的灵魂共鸣的感觉,不管天上此刻是否繁星璀璨,都有不具名的星辰在丁程鑫眼中。

    他从来不和丁程鑫说别的事,他是个理智冷静的商人,却更是个喜欢刺激和自由的人,两个人有说不完的思想理论,丁程鑫和他是一样的人,所以彼此才爱的更放肆。

    “阿程,想我没?”

    门开的时候,马嘉祺轻吻他的脸颊,他们相处得像是给彼此制造浪漫的情侣,他叫丁程鑫阿程,只有马嘉祺会这么叫他,大约是两个人认识太久,这样一个称呼横跨了两个人的好几年,所以只要听到这个称呼,丁程鑫就会更放纵一些,更自由一些,因为马嘉祺一定在。

    “有一点点,过来过来,我先给你拍张照片,画这个太久了我留个底先。”

    面对马嘉祺时,丁程鑫总是话多一些,看到熟悉的白山茶,他熟练的接过,如马嘉祺所想,白山茶其实很衬红玫瑰,就好像白月光和朱砂痣,丁程鑫既是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画室已经布置好了景,马嘉祺按照他的吩咐摆好姿势,阳光落的恰到好处,丁程鑫很满意,他蹦蹦跳跳的打开音响,挑了一个喜欢的歌单,捧着单反给马嘉祺拍了许多照片,然后导入平板里,搭配着乐曲打开油画颜料开始调色。

    而马嘉祺就这么坐着,他的眼睛描绘着丁程鑫,阳光落在自己脸上,也落在丁程鑫脸上,马嘉祺一直觉得其实面前的这个人是很多层的,他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丁程鑫像一颗饱满的橙子,是黄玫瑰,里里外外都是被阳光泡过的,而现在的他却已经是新生,是凋零后的重新盛放,当然多了些风雪和坚韧。

    做油画模特很辛苦,丁程鑫一般只会描摹个大概就让马嘉祺休息,剩下的部分靠拍好的照片刻画,这种时候里,马嘉祺溜去厨房,洗了一些水果,把酸奶淋上去,临时拌了个水果捞,回到画室,他也不打扰丁程鑫,就坐在旁边,看着红玫瑰专注的神色,静静的欣赏。

    “Du kannst die deutsche bank

    verklagen

    你可以问问德意志银行

    Die Bibel lesen Whitney fragen

    读读圣经问一下惠特尼

    Von der liebe hab,n sie alle keinen

    Plan ah

    他们也拿爱情没办法”

    这首歌叫Vincent,马嘉祺很早之前听丁程鑫唱过,那时候他们都在大学,丁程鑫刚分手不久,那是马嘉祺第一次在如此开朗的人脸上看到那样如灼烧过的碳一样的神情,丁程鑫其实不太喜欢唱歌,他更喜欢跳舞多一些,分手之后他再也没跳过舞,反而在分手后第一次来酒吧唱了一首这样的歌。

    丁程鑫和他都不是琳达,他们都是爱情里没有结局的Vincent。

    画画久了,丁程鑫颈椎和腰椎都会不太舒服,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会儿,又离远些观察自己的画面,看神情是比较满意,随后他绕过画板来到马嘉祺身边,马嘉祺熟稔的叉起一块西瓜递到他嘴边,酸奶水果捞里,丁程鑫偏偏最喜欢水水的西瓜。

    偏偏丁程鑫没有直接咬上去,而是轻轻笑着跪在他身前,双手握着他的手腕,仰头把西瓜咬下来,西瓜汁水多,于是酸奶就挂不住,滴在丁程鑫漂亮的脸上。

    马嘉祺把水果捞放到旁边,喉结微微动了一下,捏着丁程鑫的下巴吻上去,吻他挂着酸奶的唇,咬了咬他湿漉漉的唇瓣和欲望。

    在这种时候,马嘉祺叫他宝贝,他不太喜欢给丁程鑫什么样的命令,给丁程鑫自己发挥的空间,却又百分之百的包容他。

    于是丁程鑫试探性的钻进马嘉祺双腿之间,脑袋靠在男人大腿根附近,轻柔地呼吸,手指从膝盖开始慢慢攀升,一同发酵的还有空气中逐渐浓郁的情欲,指尖靠近男人发硬的性器,然后再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马嘉祺一般没什么假期,来找丁程鑫都是忙完了当天的事,身上都穿着西装,丁程鑫喜欢看他这么穿。

    随着皮带被松开,丁程鑫低下头咬住马嘉祺内衣的边缘往下扯,男人不说话,任由他一步步动作,只是把手放在身下人的后颈处不轻不重的揉捏。

    性器弹到丁程鑫脸上,于是他用脸颊轻轻蹭着茎身,视线若有似无的勾着马嘉祺。

    迷人的银狐犬。

    “学弟,想让我用哪张嘴?”

    听到这个称呼,马嘉祺也不恼,只是不经意的顶了顶腮,捏着丁程鑫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拇指顺势按着他的下唇探进去,指尖抵了抵他不算尖的小虎牙。

    “哪张嘴不听话用哪张。”

    马嘉祺松开他,暗示的很明显了,丁程鑫像是委屈的张开嘴含住男人已经被他挑逗的发胀的性器,他其实一点也不委屈,马嘉祺知道。

    舌尖滑过茎身,丁程鑫有一颗舌钉,打的时候马嘉祺陪他一起去穿孔师那里,其实丁程鑫还是挺怕痛的,但那颗钉子打完他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很痛,他只是安静的感受着,然后笑着说打完了,走吧,我想吃点甜的。

    后来他把舌钉养好后,每次马嘉祺过来找他,他就把普通的舌钉饰品换成一颗柔软的硅胶钉,硅胶钉划过性器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大约是情人太多,马嘉祺忍耐力相比年轻的时候好了不少,但也经不起丁程鑫这样的口活儿,他们相处得太久,怎么口马嘉祺会舒服丁程鑫简直形成肌rou记忆。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丁程鑫脸颊都发酸了,于是委屈的舔了舔性器顶端,马嘉祺喜欢看他这样,于是舀了一勺酸奶喂给他,丁程鑫刚把酸奶含到嘴里,马嘉祺的手就顺着敞开的衣领探进去,摸到已经挺立的乳尖,和乳尖上的环。

    于是他捏着丁程鑫的乳环把他往上带,有些吃痛,丁程鑫酸奶还没咽下去就痛的张开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他顺着男人的力道慢慢起身,知道马嘉祺的意思,丁程鑫赶紧把家居裤脱掉,只留下被沾湿的白色内裤,然后他又被拽到男人腿上。

    “换张嘴吃。”

    而丁程鑫却撒娇一样环抱着马嘉祺,趴在他身上。

    男人无奈,只好自己帮他扯开衣服剩下的两颗纽扣,内裤是很色情的款式,只要扯一扯就露出湿润的xue口,马嘉祺探进去一根手指,里面湿湿软软的,于是他又探进去一根手指,明知道丁程鑫已经做好了清洁和润滑,却并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用手指撑开xue口,反复的按压xue口附近的软rou,直到羞耻感和空虚感让丁程鑫忍不住蹭着男人的颈侧,身体不断扭动。

    “学长,着急了?”

    所以说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丁程鑫现在是懂了,这种被玩弄着后xue偏偏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他有些抓狂。

    “别玩了好不好,马哥,,嘉祺,,”

    身下的快感总是不够,丁程鑫胡乱吻着马嘉祺脸颊,锁骨。

    这种程度的求饶对丁程鑫来说已经是很高级别了,事实上马嘉祺自己也已经忍不住,两条腿用力把丁程鑫的双腿分的更开,丁程鑫也配合的挺起身子,性器抵在后xue处,他迫不及待地往下坐。

    男人的尺寸可观,为了有力气撑着身体不至于一下进的太深,丁程鑫不得不把腰挺的更直,衣服早被解开但这会儿才被马嘉祺看清他胸前的光景,两颗坠了珍珠的乳环,随着他身体的颤动而微颤,在这样的夕阳照耀下耀眼又漂亮。

    马嘉祺忍不住环着他的腰,等他慢慢适应侵犯,舌尖覆上他的乳环,然后轻咬着乳尖和乳环厮磨。

    等到丁程鑫适应的差不多,马嘉祺早已忍不了,直掐着他的腰来回挺动,动作太剧烈,于是乳环也就上下晃动,丁程鑫的身体覆上漂亮的粉,情欲被点燃,马嘉祺只想把他钉在自己身上,就像他身上的每一个钉子一样。

    和丁程鑫作爱的过程并没有那么多的控制欲,占有欲,比如此刻,他们zuoai做的爽了,丁程鑫后xue咬的越来越紧,也会胡言乱语的说着爱你,好爱你,只是情欲的产物,马嘉祺太知道了,他们在zuoai的时候最爱彼此。

    毕竟是画画的,丁程鑫体力一般,感觉到他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满足欲望了,马嘉祺抱着他翻身,丁程鑫上半身窝在沙发里,能够看到自己被完全分开的双腿,和男人不断用力而挂了汗珠的腹肌。

    在被马嘉祺侵犯,被他包裹在狭小的世界里,只是这么想着,丁程鑫的喘叫愈发动情,也愈发肆意,只有这种时候马嘉祺才觉得他是没有坚硬外壳的他自己,他不是一贯克己的丁程鑫,是大学时明媚的少年。

    男人按住他的双腿,几乎把他对折,发狠的要把他所有爱欲囚禁,性器插得太深,丁程鑫爽的要昏过去,想要发泄却又被马嘉祺堵住顶端,直到后xue的刺激到达顶峰,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丁程鑫射在马嘉祺手里,后xue也被男人灌满,两个人却没有停滞,丁程鑫冲他张开双臂,生理泪水溢出眼眶。

    “抱抱。”

    他知道马嘉祺会抱他,眼前的人是他脱下克己的壳之后的,他知道自己可以信任的另外一层壳。

    两个人相拥滚到沙发上,他们伤痕累累又都缝缝补补至今坚韧无比,江边的夕阳快要落幕,丁程鑫拢了拢被揉皱的衬衫,伏在马嘉祺臂弯,然后又坐起身。

    他缓缓站起来,剧烈运动之后有些站不稳,只好稍微扶一下沙发,走到落地窗边。

    这边视野很好,能看到整条江,他拎起马嘉祺的外套,熟稔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橙子爆珠烟和打火机,点燃之后视野里多了橙色的光点,看着像是他手中的烟点燃了太阳。

    “晚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嘉祺换了一套专门留在丁程鑫这里的家居服,从身后抱紧神色有些怅然的丁程鑫。

    而丁程鑫却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咬碎爆珠,把烟雾含在嘴里,转头把烟雾吻给马嘉祺。

    “听你的。”

    身后的人却把他环的好紧好紧,高潮不久身上的汗已经干了一些,心跳和颤动的身体却还未平息,他们的心脏离得好近好近。

    “再做一次,然后我给你做饭。”

    这是在哄人了,马嘉祺自从事业有很大起色就很少自己做饭,他只是不想看到丁程鑫像燃尽了的烟一样的神情。

    而这一点,丁程鑫自然也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歌单再次播放到了vincent,他脸上的神情逐渐放松下来,转身靠在落地窗上,夹着烟双手勾住马嘉祺的脖颈,男人身上的淡香水味儿掺着橙子爆珠的味儿将两个人包裹,丁程鑫笑着吻上他的唇。

    “Nicht ich nicht du nicht er nicht sie

    不是我不是你不是他不是她

    Was du jetzt fuhlst fuhl,n manche

    nle

    你的感受现在有些人永远感受不到

    Es ist nur liebe und da hilft ke ine

    Medizin

    这只是爱情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