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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房,秦菜从公交车上下来,刚刚要走进去的时候,突然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旁边的小巷子。秦菜心中一惊,下意识一个肘击。身后的人早有防备,往旁边侧身避开。秦菜就咬住了他捂着自己嘴的手。她老是玩这种虚晃一枪的小聪明。身后的人闷哼一声,终于出声:“松口!你属狗吗!”秦菜转头就看见了沙鹰,她顿时松了口气:“干什么突然跳出来,有事说话呀!”沙鹰右手被她咬得都见了血,他也明白了:“有点本事嘛,狗咬吕洞宾就是指的你吧?”==秦菜心情不好:“干嘛在这等我?”沙鹰领着她上楼,楼上是一间招待所,他掏出身份证开了个房间。他长得本就高大英俊,带着小meimei开房,实在是很惹人注目。负责登记的老板娘禁不住看了他好几眼。秦菜莫名其妙:“你干什么?”沙鹰拉着她上楼:“总不至于特地开个房间非礼你吧?”秦菜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沙鹰不放手,直接将她拉进房间。招待所的房间比起火车站一带稍微好点。里面是双人床,被单什么的还算干净。旁边有窗户,沙鹰把窗帘撩起一个角,一手将秦菜拎过去,摁在窗台上。秦菜张牙舞爪:“你有事说事好不好!动手动脚干什么……”话落,她声音突然顿住——透过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市公-安局大楼。几个人从楼里走出来。秦菜突然僵住,沙鹰半压着她:“是秩序的人,而且应该是高层。白先生也看到那条新闻,让我在这里等你。”秦菜有些微微发抖,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吕凉薄。隔得太远,她依然一眼认出了他。沙鹰语气凝重:“秩序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们好像有意诱谁过去,但愿不是你。”秦菜望定吕凉薄,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方回身坐在床上。她心里隐隐有数——上次两个秩序稽查、一个协管的死,表面上看完结了,事实上秩序一直没有放弃追查。那个胖子可能是发现了自己是秩序通辑的逃犯,这才重新抓她换赏金。而秩序会不会也查到了那个协管是因为吴皙的死而被杀。于是重新找上了吴皙?然后是不是发现了吴皙逆天改命,所以杀了她?现在又用吴皙的尸首引她上钩?那么吕凉薄为什么在这里出现呢?秦菜出神——难道他是有意告诉自己这是个陷井吗?问题太多,但是今天肯定见不到吴皙的尸体了。秦菜很沮丧,坐在床边一句话都不想说。沙鹰摸摸她的头:“以后你自己的身体,尽量少用。他们可能查到了什么。”秦菜将头靠在他腰间,很久才说话:“沙鹰,我只是不想她死而已,她是个很好的姑娘,为什么好不容易能够活下去,最后还是功败垂成呢?”沙鹰没有回答她:“下午中心和上面的人会有一场对抗演习,我没时间哄你。回去让谈笑哄哄,走吧。”秦菜也不好耽搁他的时间,以前两个人是搭档的时候,可以说是有些暧昧的。可今天两个人各处一方,那种朦胧似乎也不见了。她点点头站起来,沙鹰又压住她的肩:“我说,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面子?”秦菜莫名其妙:“干嘛?”沙鹰叹了口气:“你看刚刚老板娘的那种眼神,对我何其崇拜。如果这时候几分钟就出去,岂不毁了我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秦菜真的没有心情开玩笑,沙鹰又靠近她,拉着她的双手环在自己腰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么……帮我撸撸?”有在这时候让人撸管的么?秦菜终于跳将起来,一大脚踹过去:“滚!!”她怒气冲冲地出了房间,沙鹰摸摸鼻子,下去退房。老板娘不着痕迹地抛了个媚眼:“把meimei惹毛了?我看见她很生气地走了。”沙鹰从她手里接过签字笔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她涂着丹蔻的玉手:“生气好啊,生气总好过垂头丧气、无精打采。”老板娘眼睛都快滴出水来:“那你这房……不是白开了?”沙鹰扬眉:“难道美人有更好的建议?”老板娘浅笑如花:“我那儿有一瓶85年的拉菲……”沙鹰便收了签到一半的退房单:“好主意。”两个人一前一后,又回了先前的房间。这回没有浪费,两个小时后,老板娘亲自把他送到门口:“给你办一张钻石vip卡,以后到这里可以打五折。”==秦菜回到别墅,左力魁就打来电话:“你在哪呢?”秦菜找个借口给回了:“我今天来不了,过几天再说吧。多谢。”左力魁也没深究:“下次换号记得给我打个电话。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吃饭。”秦菜没心情,也给推掉了。下午一直在家里睡觉,哪也不想去。到五点多钟的时候谈笑回来,看见房间里几乎睡死过去的秦菜,他叹了口气:“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做。”秦菜摇头:“不吃,什么也不吃!”谈笑也没办法哄她,他转身出去,叫桑骨泥人:“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把她弄下来吃饭!!”桑骨泥人很有骨气:“我又不是小丑,专门负责哄人的?滚!”谈笑面不改色:“两包花肥!!”桑骨泥人瞪眼:“你以为两包花肥都可以收买一棵桑树的尊严吗?!起码三包!!”……秦菜用被子蒙住头,桑骨泥人在床边坐下来:“你干嘛装死啊?别难过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秦菜不理它,它自言自语:“以前我旁边有棵柏树,第一个修炼人身,走到街上,那回头率真是,百分之一百啊!我们十里八村的妖怪里,他的回头率是最高的!!接连三十年被评为我们村儿最帅的妖怪。”谈笑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三十年之后就有另一个帅妖出现了?”桑骨泥人摇头:“三十年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人类是要穿裤子的!!”……秦菜把头埋进被窝里,死死捂住耳朵。桑骨泥人将一根头发塞进被子里,继续讲:“后来呀,柏树老弟穿上了裤子,它……”正要往下讲,突然窗外隐蔽在墙缝里的黄瓜藤伸进来,暴跳如雷:“俗!俗不可耐!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都不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