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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产妇出院后自杀的行径持怀疑意见,有人则站在医院角度,理智分析,在原本医患冲突已是不可调节的今天,如一滴水,溅入了沸腾的油锅,一发不可收拾。医院同行争相支援,拉出横幅表示抗议,冲突再次推向了顶点。蒋妤来到事发的第九医院时,有小护士偷偷告诉蒋妤,连续几天,医院不少医生护士相继离职。蒋妤看着小护士额头上的一道疤,问她,“你头上的疤是那天弄的吗?”小护士低头,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捋下来一缕,堪堪遮住了那道疤,嘴角是很苦涩的笑,“就那天不小心划的。”蒋妤心知肚明,不再多问,回头看了眼陈轲,陈轲看了眼摄像机点头。小护士不放心说了句:“我虽然答应了你的采访,但是你别乱写啊。”“放心,不会的。”医院里妇产科原本是床位最难得的科室,走廊的床位供不应求,可自从新闻报道之后,第九医院的妇产科空荡无比,蒋妤想找当事的医生护士进行采访,可医院的人对蒋妤保持缄默,对媒体依然保持怀疑。“陈医生,陈医生,13号床的孕妇羊水破了!”有护士匆匆而来,焦急嘹亮的声音从医院病房的尽头传到了护士台。有医生从护士台后的办公室里边穿白大褂边走,“赶紧送手术室!”护士神色焦急,“可是家属不同意,不愿意上手术台,说要转院。”“不同意?”医生扬眉,高声道:“羊水都破了转院?不要命了?”蒋妤看着陈医生和那护士进了病房,问那名小护士,“怎么回事?”小护士很无奈,“这段时间都好几起了,都是急救到我们医院后不肯上手术台非得转院,可是其他的医院妇产科,哪那么好转。”小护士话音刚落,走廊尽头的房间吵闹声愈发的大了,乒乒乓乓的响声传来,一男人抚着孕妇艰难从病房挪了出来,大声嚷嚷,“我喊了车,找了关系,有医院会收我们,不用你们管。”孕妇扶着搀着腰,在丈夫的搀扶之下一步步往外挪,疼得脸色煞白,却还是咬紧牙关,面对医生护士的劝阻挽留痛斥道:“我不要在你们医院生,你们医院……害死人,我不要死在你们医院!”“你们这不是瞎胡闹吗?羊水都破了孩子都要出生了,最近的一家医院距离这半个小时的路程,万一路上有什么事耽误了怎么办!”“那也不在你们医院生!”病房后随之根除两名大妈,扛着包拿着一应生活用品,大大咧咧的推开跟在孕妇身边的医生与护士,“如果当初我知道救护车把她送到你们医院来,那我肯定是不会让她来你们医院的,你们就不用cao心了,我儿子找好了医院,过去就能生了,半小时而已,忍忍就好了。”“忍?这是生孩子你以为拉屎呢?”医生脾气也大,“大人小孩在这半小时能发生多少意外多少风险你们知道吗?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生孩子的,临门一脚还要忍忍!不行!你们不能出院!”孕妇已经疼得走不动路了,脚下一软直接跪了下来,抱着肚子痛哭,“老公……老公,快走!疼死我了……”“玲玲,再坚持一会,我们去其他医院,上车了就好了。”“啊——流血了!”孕妇腿间的鲜血缓缓流到了地上,孕妇看着地上的血迹,脸色惨白,惊慌失措抓着她丈夫的手,“老公老公,怎么办,怎么办……”护士台的几名护士推着病床一涌而上,齐齐将孕妇抬上了病床。“老公……老公不行啊,我不要在这里生……”医生有条不紊的吩咐,“去通知产房,我这里有个孕妇马上手术!”孕妇的丈夫还摇摆不定,就在护士要将病床推进产房时,男人一把抓住病床不让动弹,依然固执己见,“我们不在这生!”“你疯了吗?你妻子已经出血了,再不进产房,很可能有生命危险!”两名大妈作势要推着病床走,“生孩子出血不是常见的吗?怎么就危机生命了?你们这些医生就会把事情说严重,反正我们什么都不懂,想怎么诓就怎么诓!”“大妈,您听我说,陈医生也是为了您儿媳妇好,她是专业的妇产科医生,有十几年的手术经验,请您……”“呸!不要和我说什么手术经验,别以为我不知道,新闻上说的那六个跳楼死的女人,就是在你们医院生的,说不定,其中就有你们陈医生手术过,为什么跳楼,肯定是因为你们医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妈碎碎念念,“真是黑心肠,把几个女孩都逼得跳楼了……”“大妈,那都是新闻里乱写的……”“什么乱写,那可是星光电视台报道的,电视台还能乱写吗?”众人一时语塞。孕妇腿间的血越来越多,濡湿了半个病床,就在孕妇的丈夫不耐烦大力推车之际,一双手用力抓在了病床边。那是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甲饱满,很有光泽的粉红。男人抬头,看向蒋妤。“你好,我是星光电视台的蒋妤,星光电视台确实有报道过六名死者曾在第九医院生产,但是新闻从来没有提过六名死者的死与医院有关,是医院造成的,你要转院可以,但也请你看看你妻子,她现在怀着你的孩子,大出血,很有可能危及生命,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是请你冷静下来,相信医院,相信医生,好吗?”“你是蒋妤?”男人似乎是认出了蒋妤,可是妻子的一声惨叫哭得他理智全无,“不行,一定要转院!”蒋妤紧抓着病床边上的护栏,急声道:“先生,请你相信我,我来医院就是为了调查六名死者的新闻,我是一名记者,新闻媒体人,我可以以我人格担保,六名死者的死,绝对和医院没有关系!你相信新闻,也请你相信攥写新闻的我好吗?”男人还在举棋不定,两名大妈冲着蒋妤嚷嚷,上来要推她,蒋妤一个不稳,朝后趔趄几步,被陈轲扶住。病床上孕妇的血侵染了床单,声音渐渐微弱,只剩下细细的呻、吟。“先生,您妻子情况现在很不好,您让我们救救她好吗?”护士拦在病床前,红了眼睛,哽咽哀求。她们没有人身禁锢的权力,只能求,不能要求。床上的妻子疼的意识模糊,气若游丝扯着丈夫的衣袖,“老公,我好疼……我要死了,要不,就试试……试试吧。”“可是……”妻子抬头看蒋妤,眼底泛着泪光,一字一句费力道:“蒋主播的,我……我以前经常看的,我相信她,她不会骗我的。”男人看着蒋妤,又看着围着的一众医生和护士,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