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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公文包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候车室门口,把手里的杂志放到杂志架上,又一前一后出了候车室的门。登上飞机,季临渊看着头等舱里坐在第二排挨着走廊座位的慕言蹊,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音。刚坐下的慕言蹊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眼里闪着疑惑。季临渊抬手指了指她旁边挨着窗户的座位,“要换换位置吗?”他想着可能女生更喜欢挨着窗户坐。慕言蹊顺着他的指看向一旁,愣了一秒钟才又抬头看他,难得面上多了丝不可思议:“您不会是……”天底下不会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吧?季临渊点点头,示意她就是这么巧。身后不断有人过去,季临渊往前走了走,扶着她的椅背,上身微微往前倾着,低头看她轻声道:“可不可以先让我坐下,挡到别人了。”音里带着几分调侃。慕言蹊有些窘,忙解开刚系好的安全带起身移到挨着窗户的座位上。因为季临渊倾着身子,站起身的慕言蹊,头顶的发丝扫过季临渊的下巴,带来一阵酥痒,还有一股不太浓烈,清雅的樱花香味。季临渊偷偷深吸了一口气。两人刚都坐下,正在系安全带的季临渊就发觉有个人停在了自己的座位旁,他抬头,看见一个大概十六七岁,一身嘻哈装的男孩子看着坐在他身旁的……女孩子。眼里闪着光,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果然。“小jiejie长得真好看,可以留个电话吗?就当是交个朋友。”声音是他们这个年纪特有的朝气蓬勃。慕言蹊闻言抬头看过去,男孩额头上方箍着个黑色白边的发带,不长不短的褐色头发往后缕着,笑的一脸阳光灿烂。右耳垂上还带了一个别致的钻石耳钉,闪闪发亮。慕言蹊相貌出色,气质独特,从小到大表白者不计其数,早已习惯应对这种情况,只是也不知为何,想着现在坐在身边,今天这半天就一而再再而三遇见的男人,蓦然就觉得这情况有些窘。可还是硬着头皮对着男声笑笑,礼貌拒绝,“抱歉,我手机刚丢了。”以往这个只是借口,可今天突然就变成了大实话。……季临渊有意无意用余光扫了一眼那男生,复又垂眸。可男生却不像慕言蹊以往碰见的那些人一样知难而退,“嗯”了一声后,不屈不挠的又道:“那留个微信也行,联系也方便。”慕言蹊不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声音多了几分凉意,“不好意思,不方便。”拒绝意味可以说是相当明显了。男生还想继续张口说什么,季临渊听出来她语气的转变,侧头看她,刚巧也碰见她的视线看过来,视线再次相撞,季临渊就觉得她眼里的光是想让自己帮忙的。季临渊没深思,探出手,轻握住她搭在扶手上的左手,修长的指在她包裹在绷带外的蓝色手帕上轻轻蹭了蹭,接着扭头看向一旁的男生温和的笑:“我想我女朋友拒绝的已经很明显了,谢谢错爱,她不是很喜欢和第一次见面的人留联系方式。”一句话,说的礼貌又婉转。且不留余地。男生大概是没想过她是有男朋友的,而且还就坐在旁边,眨眨眼,愣了。这时候空姐走过来,微笑着提醒飞机就要起飞,麻烦男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男生回过神,耸耸肩,挠了挠头往后面走了。空姐把隔绝经济舱和头等舱的帘子拉起来,往机头走,路过季临渊和慕言蹊的座位时,又停下,看着两人仍旧握在一起的双手微笑着道:“七夕节快乐。”第5章眉黛弯弯,情凝指尖(01)临·慕眉黛弯弯,情凝指尖(01)-听见空姐的话,慕言蹊才意识到今天是七夕节。七月七,中国的情人节。一直以来,相比较西方二月的情人节,慕言蹊更喜欢七夕多一些,兴许是她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像是她祖父的国绘画,祖母的京剧表演,父亲的泼墨,母亲的旗袍,甚至还有季爷爷的传统武术。而她还有一种冥冥的感觉,总觉得中国的七夕比西方的情人节要更耐人寻味,也更打动人心一些,也可能是因为从小听祖母给她讲的那些关于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她犹记得幼儿时,每逢七夕,祖母就会从院子里采些栽种的花草,用碾子捣碎敷在小拇指和无名指的指甲上,再拿来两片绿叶子包着,用细绳绑住,待第二天醒过来解开,指甲就变成了好看的花色。那时候,还没有现下各式各样,千百种的涂抹指甲油,能用花草染染色都有够小孩子们开心个老半天了。她也不例外,缠着祖母给指甲染色,她还记得那时候的她晚上睡觉不老实,第二天起来原本该绑在指上的花草散的床上哪里都是,鹅黄色的被单,枕套,床单上弄的哪里都是花色,而自己不仅指甲上染了颜色,手上也有。手上的颜色,要好几天才会消,免不了被云婉说教几句,也就是那时候,祖母开始跟她讲七夕节牛郎织女的故事。有一首词她印象尤为深刻。纤云弄巧,飞星传恨,迢迢银河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人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最后两句,婉约蕴藉,余味无穷。只是当时她还小,权当故事来听,体会不了他们的爱情坚贞。长大之后,她能明白了,却没人再给她讲这些了,想到这,慕言蹊眼睛落在男人覆在自己手上的手,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被男人轻握着的手随着她稍动的心思,无意识的动了动,下一秒,男人就松了手。慕言蹊看过去,男人看着她的眸色虽温和,却也深沉,眸光在灯下半明半昧,像是狂掀不动丝毫波澜的一汪潭水,没有海水的波涛汹涌,也不似因风有浪的湖泊,沉的不见底。总觉得眼底像是有什么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却想要试着去探寻探寻。意识到这些,慕言蹊凝眉,收回左手到大腿上,右手覆在上面道了声谢谢。男人掌心的温热干燥仍似隔着绷带留在手背上,心不知为何紊乱的跳着,那感觉既陌生又让她惶惶不安。季临渊听见她道谢,才笑笑回应:“希望我没有会错意,造成你的困扰。”慕言蹊抿抿唇角,也不知这时候该说什么,只摇了摇头。看见她摇头,季临渊收回视线,看着前面小电视里跳出来的七夕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