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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胤禛的怀里,小手还勾住了他的脖子,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而年羹尧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胤禛看到他进来之时,手顺势放在了王熙凤腰间,将她彻底揽在了怀里,“何事?”“刚才有小船向我们撞了过来,我看过,船上没人,或者说那不是船,不过是漂浮的木板,前面怕是不安静。”年羹尧低着头不去看此时胤禛和王熙凤的姿势。王熙凤被胤禛搂在怀里,一时有些傻了,随即想要挣脱出来,却感觉到腰上的手微微用力,直到弄痛了她,抬头看到那黑色的眼睛里的警告,随即要掐胤禛的小手变成了帮他单一单身上的灰尘,自己现在心中将自己鄙视了。不就是警告的眼神么,有什么可怕的,自己竟然就……“既然前方不安稳,你多担待着。”“贝勒爷放心,奴才职责所在,奴才告退。”年羹尧转身离开,没有再抬头看王熙凤一眼。这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可是真的看到了,心中却莫名的撕裂的疼痛。“现在可以放开了么?”王熙凤一字一顿的说道。胤禛微微一笑,“熙怜投怀送抱,爷自然不会浪费你的良苦用心。”“其实我只是看地板不错,想要蹲下看看,贝勒爷误会了。”喜儿不理会自家主子,哪里来的地板,不过是普通的木头而已,格格你找借口也找点好的么,说实话能死么?“哦?既如此,不如今夜就陪爷促膝长谈,好好研究一番?”胤禛身后的苏培盛打了一个冷战,这是自家主子?今天的天气真好,呵呵。“贝勒爷客气了,熙怜累了,恕不奉陪。”王熙凤懒得跟胤禛纠缠,刚才明明吃亏的是自己,自己却还是说不过他,该死的女子清誉女子名誉,真是害死老娘了。爱新觉罗胤禛,你竟然敢吃老娘豆腐,老娘跟你没完。王熙凤正在脑海中大骂着,突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格格。唔,你们是什么人?”喜儿一声尖叫,才发现船上多了两个黑衣人,而其中之一已经将王熙凤弄晕了。☆、第26章告状顿时船上混乱了,“什么人?”侍卫将两个黑衣人围了起来,而胤禛也走出了舱房,皱起了眉头。“四贝勒。”黑衣人见到胤禛倒是一笑,“有人要你的命。”说着拎了拎手里的王熙凤,“想必四贝勒不想让她替你死吧。”“放开格格。”年羹尧怒道,这两个黑衣人是怎么上的船?这些侍卫都是白吃饭的么?凤儿怎么会?年羹尧看向一旁魂不守舍的喜儿,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们是为了四贝勒而来?两个黑衣人被一群侍卫包围在中间,却依旧站的笔直,唯一露出的眼睛倒是带着轻松地神态,无所谓的看着胤禛。胤禛看向被抱着的王熙凤,心中一痛,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都退下吧。”什么?年羹尧不相信的看着胤禛,这两个人是要来杀他的,而且有劫持了凤儿,现在四贝勒竟然让他们都退下?“他们要是来杀我的,早就动手了。不会只是单单劫持了格格。”胤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不如入内详谈。”“四贝勒果然够有气魄。”没有抱着凤姐的黑衣人鼓了鼓掌,随即朝着胤禛走了过去,侍卫们就要上前阻拦,黑衣人挑衅的看着胤禛。“贝勒爷,不能以身犯险。”“与其担心爷犯险,不如看看四周。”胤禛挥了挥手,年羹尧皱了皱眉头,“贝勒爷,奴才需要陪在你身边。”“不必,你照顾好格格才是。”年羹尧一愣,随即点了身边的副将,让他务必跟在四贝勒身边,这才让侍卫让开了路,等到抱着凤姐的黑衣人走到身旁的时候,年羹尧就要用手去接,黑衣人却是侧身躲过了。“放开格格。”年羹尧吼道,得寸进尺!“她自然应该陪在四贝勒身边不是么?”前面的黑衣人已经与胤禛并肩,回头望了望年羹尧,“你倒是个忠心的奴才。”年羹尧脸色瞬间大变,不满的看着黑衣人。“放下她。”胤禛开口了。“四贝勒还是问问小美人吧。”王熙凤感觉到剧痛,随即睁开了眼睛,哪个掐了老娘,要死是不是?随即印入眼帘的是个黑衣人,唤醒了王熙凤昏迷前的记忆,这……“刺客?”王熙凤下意识的说了出来。“是也不是。”跟胤禛并肩的黑衣人眼中倒是带上了笑意。“四贝勒请吧。”王熙凤此时也被放了下来,年羹尧伸手要将她拉走,却没想到王熙凤倒是走到了胤禛的身边,“年将军一起吧。”王熙凤并没有让他过于难堪。两个黑衣人,胤禛,王熙凤以及年羹尧进到了胤禛的房间内,侍卫守在外面,很是诡异的局面。年羹尧守在王熙凤身边,倒是将大半的注意力放在了王熙凤身上,并没有多理会胤禛。这算是他的失职,不过刚才四贝勒已经说过了,他也就自欺欺人的不在乎了。王熙凤紧张的看了看两个黑衣人又看了看胤禛,怎么碰到他就没有好事,上次也是因为他自己挨了一剑,莫名的就跟他绑在一起了,谁都觉得自己美女救英雄是看上他了,啊呸!解释都解释不清楚,连把自己疼到骨子里的年羹尧和王仁都不信,别说其他人了。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两个黑衣人却是将蒙面的纱巾摘掉,扑通跪在了胤禛面前,“请四贝勒为奴才做主。”啥?王熙凤和年羹尧面面相觑,胤禛的脸却是慢慢的变青了。屋内好久都没有人说话,王熙凤和年羹尧用眼神交流着,这刺客变成诉冤之人,变化过快过大,真真的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刚才她还莫名的被拍晕又掐醒了。两个黑衣人就静静的跪在那里,他们现在的命都是别人换来的,都是从夹缝里逃脱升天罢了,本来可以隐姓埋名一辈子,可是真的那样活着还不如让他们死了算了,这次也是他们听说了消息,知道四贝勒节俭刚硬,才想要拼一把,大不了就是早点与家人朋友团聚罢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苏州有名的富商,前几年皇阿玛下江南之时还见过你。”胤禛打破了沉默,这话倒是解释了刚才他的脸色变化。“贝勒爷还记得奴才,是奴才的荣幸。奴才名为司徒明。这是奴才的好友慕容腾,曾经也是杭州有名的富商。奴才自知身份低微,不能通过寻常手段找到贝勒爷伸冤,才采取了如此激进的手段,还望贝勒爷和格格见谅。”“发生了何事?”王熙凤忍不住问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