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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湖底下飘了上来,他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辛弈后怕得不行,这一次的逃脱,代价惨重。守在戏台边的禁卫军们不应该穿戴如此厚重的甲胄,虽然辛弈知道那是皇家的仪仗,但是苏琬儿既然安排给了他们救人的任务,就应该要求他们以救人的规范事先处理好自己的着装。他甚至在心里开始对那个名叫苏琬儿的女人进行指责与批判。不过他也清楚,二哥就算是真的淹死了,他也不会埋怨那苏琬儿一句话的。自己才是那个聒噪又多余的人呢!辛弈重重的揉捏着自己麻木的面颊,挥去脑中不切实际的可笑幻想。他直起身来,给自己套上那件华美繁复的妆花云锦袍,松散开湿漉漉的发髻,他要重新打点自己的着装,他答应过吕二哥,他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替他完成。二哥,你放心,快快醒来吧!辛弈会替你打点好宫里的事的,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吕吉山的意外落水,虽然给李砚的寿宴带来了不和谐的插曲,但是并不能阻挡寿宴在情绪饱满的状态下继续举行。大家只惊惶了一小会,有些人甚至连酒桌也没离开过,敬酒敬累了,正好趁着吕吉山落水的当口,赶紧吃点东西。待到辛弈把吕吉山自湖底捞起后,连曾经惊惶的人也彻底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喝酒行令,大家伙继续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王氏带着女儿吕佩榕惊魂未定地立在宴会场的边上,她们在宴会场的最内侧,没能赶到看见吕吉山被人捞起来。直到琬儿急匆匆地赶回来,王氏忙不迭地拉住琬儿的手,询问自家小叔子的情况。“大奶奶请放心,太尉大人无碍了,只是经过这一遭,身子甚是疲乏,怕是得好好将养将养了。”琬儿拍着王氏白腻的手,轻声宽慰。她看了看同样满脸愁容的吕佩榕,心中微动,这吕家两兄弟倒是挺和睦,虽然都有些世故,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哥俩都是心怀家庭的居家男人。连带着,对那从未与之交流过的吕佩榕也生出许多好感来。琬儿是特意回来照顾王氏与吕佩榕的,吕吉山交代过,要她照顾好自己的嫂嫂与侄女。琬儿很期待吕吉山说的那个“福星”,他究竟寻了谁来替他解决好吕佩榕的亲事呢?钱媛之坐立不安,她一直有关注吕吉山的情况,她知道吕吉山被太医署接走了,也知道吕吉山又醒了过来。她很担心他,想去看看他,可是李砚不担心吕吉山,毕竟人已经救起来了,吕吉山又不是小孩子或姑娘家,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是李砚的寿辰,钱媛之是皇后,她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探望吕吉山。于是她开始搜寻随吕吉山同来的吕府的人,那个将吕吉山自湖底救起的男人,她印象深刻。那男人不是五大三粗型,却生得玉貌雪肤,眉目如画,他通体没有半点微痕瑕疵,身体瘦却不露锐骨,丰润却不垂脂。“允子,将太尉大人救起的那名男子是谁?”“回娘娘的话,听吕府随行的管事说,他叫辛弈,是太尉大人的远房亲戚。”“辛弈……”钱皇后口中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觉得他的名字同他的人一样出尘脱俗。“唤他来见本宫。”……辛弈端端正正立在下首,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青玉色的妆花云锦,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他头顶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那桃花似的眼若有似无的泛着微光,丰神秀澈,如神仙中人。钱皇后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倒突突的跳,喉咙里痒痒的,说不出话来。她只手端起茶杯灌了两口茶,好容易清了清嗓子,开口问话:“辛公子救了太尉大人,本宫代表陛下特向辛公子致谢……”钱媛之和颜悦色,心情好极了。“娘娘多礼了,吕太尉乃小民二哥,二哥对小民甚是亲厚,救他,原本就是小民的责任,何须陛下与娘娘专门致谢,真是折煞小民了……”辛弈恭谨地回话,冲着钱媛之深深作揖。“不管怎么说,今日辛公子总是立了大功的,来,本宫赐你玉狮镇纸一个,聊表心意。”说话间钱媛之自身侧的婢女手上拿过玉狮一个,满眼含笑,就要递给下首的辛弈。皇后赐平民物件,可由黄门代转,大可不必如此劳动自己。可是钱媛之今日特别高兴,辛弈救了吕吉山,让她觉得眼前的这名年轻人特别的顺眼,于是她就想亲手交给他,以显亲厚。辛弈颔首,倒是落落大方,并不拘谨,他疾走两步来到钱媛之身边,低眉顺眼就探手来接。人未至,却有淡淡幽香传来,非兰非麝,若有似无……钱皇后禁不住心尖微颤,抬眼看向已至眼前的辛弈: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乌发,红唇,眉目如画,更能体会到他花含晓露,月印暗川之致。白皙修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掠过钱皇后有些僵直的十指,辛弈似乎毫无觐见母仪天下的最尊贵的女人时应有的惶恐与不安,他直接将钱媛之手中的玉狮给夺了过来。于是他柔腻的指尖与温热的掌心扫过了钱皇后僵硬的手——也扫进了钱皇后那干涸的心。第93章诱惑“辛弈,谢皇后娘娘……”辛弈的声音慵懒中带着笑意,唯独没有畏惧与恭顺。那声音扫进钱媛之的耳朵,拨动她的心弦,她抬眼看进眼前那双黝黑的闪动着波光的眸子,嘴角渐扬。一意缠绵,怜香慕色之心顿起……“辛公子眼下于何处供职?”“让娘娘笑话了,辛弈是刚从洪州老家进京投奔吕二哥来的。”辛弈低眉,笑得腼腆。“二哥说,过两日带我去兵部走一走……故而,目前,目前小的还是白身。”“辛公子几岁?”“十七。”吕吉山说过,让他把岁数往小了说,虽说辛家的事早已成为历史,且辛家也并不打眼,但保不齐会有好事者去查一查。于是辛弈又满脸羞赧地自嘲:“辛弈不学无术,让娘娘笑话了……”钱媛之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一双杏眼只含着水儿一般往辛弈身上扫,心中暗道,生得这张面皮,还读书做什么。她按下笑意,只绷紧了脸,一本正经地冲辛弈说话,“辛公子擅长什么?”“回娘娘的话,小民善抚琴。”辛弈深知自己已成功入了钱媛之的眼,可他并不想趁此机会搏一身功名,他只想靠钱媛之更近一些。功名利禄,他不稀罕,能替吕二哥看着钱媛之就好,他需要最大限度地留在宫里,而不是在宫外做官。“小民初见娘娘,便觉娘娘慈德昭彰,有如王母高贵典雅。娘娘如此圣洁,可望不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