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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人忧天。他知道所有的后事,他比李韧有先天的优势。这一回,他一定会成功的!只是他不能告诉琬儿而已。不幸的是,苏琬儿就算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也不会相信他的,因为上一世的她明显活得更久,她比吕吉山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还是苏琬儿的理解更正确一些。所以,果决的苏琬儿压根就没想去考虑信任一次吕吉山,她懒得再委婉地劝说吕吉山了,这男人总是存在盲目自大,盲目自信的毛病,给他说了他也不信。所以苏琬儿更加斩钉截铁地说:“你若不走,只有死路一条!”听得此言,早已预备好与苏琬儿进行持久战的吕吉山被堵得一噎,他干巴巴地苦笑一声,“琬儿,我不会死的,我是可以成功的。”“不可能!这天下是他们李家的,呆子,你放眼看看,看看你姑母称帝的艰难与李砚宫变的理所当然,你还不明白吗?人们心中的天子是姓李的,压根没你吕家什么事!他姓李的就算杀光了皇城所有的门阀,他李家依然是这天下的主人。没了李砚,还有李韧,李韧在边关,他的陌刀军会杀了你!”吕吉山愣住了,他有些惊讶,惊讶于苏琬儿的未卜先知。他的确是在最后一次与陌刀军对阵的时候丢了小命,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那时的他靠着钱媛之杀死李砚,做了一段时间实质意义上的帝王。吕吉山想了半晌,最终放弃了揣摩苏琬儿究竟怎么得知是陌刀军杀了自己这样的问题,他将此归咎于苏琬儿的能谋善断。李韧精明强干,他比李砚更有天子气象,琬儿得出此结论实属正常。“琬儿莫怕,李韧的陌刀军是没有机会回京了,不仅他的陌刀军,连带李韧的人,也回不来的。”吕吉山的声线轻柔却笃定,“我吕吉山会成为这天下的王!”“天下的王?你也不看看你这小身板承得起还是承不起?”苏琬儿嗤笑出声。“琬儿娘子莫笑,如今的我的确是承不起的,可是我能让我变得承得起就够了。”吕吉山勾着唇,不以为意地玩弄着手边的一只玉扳指。见他如此的大而化之,琬儿已经不能自抑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一把夺下那转动不止的玉扳指,扔向一边,再死死固定住吕吉山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的脸。“山,功名利禄乃身外之物,自在逍遥为首要。你不是想要娶我吗?只要你答应我,咱们走,琬儿便陪你一起走。咱们去关外,去玉门!若是觉得不够好,咱去大宛……”“琬儿!”不等苏琬儿说完,吕吉山已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琬儿……”他沉静了眉眼,一改往日的随性与恣意:我是想娶你,但是我更想要我的天下,它们本就是我吕吉山的,就像你本就是我的一样。我可以放弃我自己,却不能放弃它们。第98章针锋琬儿与吕吉山之间,第一次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吕吉山对皇权怀有的莫名其妙的执着,让琬儿觉得他是一个不可理喻的野心家,一个心怀不轨的窃国者。吕吉山却丝毫不肯让步。“谁规定这天下就非得是他李家的?”“太宗皇帝沐风栉雨打下这锦绣江山,岂能容你肆意夺走?”“他太宗沐风栉雨了所以应该他当皇帝,合着我吕吉山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尉,都在玩泥巴,所以理所应当的任由那姓李的废物驱使?”“如今这天下政通人和,百姓乐业,没有人会支持你造反的。”琬儿苦口婆心,要他看清时势真相。“天下的政通人和,百姓乐业,也是我吕吉山辛苦劳作换来的。再说了,我也不是要造反,只要他老李家的嫡孙没人了,这天下便自然而然就是我的了。琬儿你抬头看看,他李家还能有谁能比我更合适坐上那个位置吗?”吕吉山气势凛然,眼中闪烁的光桀骜又凛冽。琬儿默然,吕吉山太接近那个位置了,怨不得他会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野心。其实,如若成功倒也罢了,只是那晚那个可怕的梦犹如一块guntang的烙铁,往琬儿的心上烙上了一个深深的结印。琬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心内疲惫至极,她第一次开始厌倦这勾心斗角的你争我夺。“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狗屁的命!”吕吉山狠狠打断了苏琬儿的话,“说这句话的人都是为了挑唆真正有能力的人放弃自己的理想与信念,心安理得地做某些蠢材的踏脚石的!”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玲珑的下巴,深深看进她的眼睛:“说,他们李家究竟承诺了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忠贞不二地做他们的走狗,竭尽全力地来同你自己的男人唱反调?”怒火直冲天灵盖,琬儿抬手狠狠掐住他的手腕,让自己的指甲深深陷入他温热的皮rou,将他的手自自己的下巴上扯了下来。“你这个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龌龊的吧!我是为了你好才说出这番话的,却被你说得如此不堪。我是咸吃萝卜淡cao心,你非要去送死就去送吧,日后别怪我没拉过你便成!”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便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吕府的大门。吕吉山破天荒地没有追出来拉住她,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他收到了辛弈自宫中传出的消息,琬儿向李砚请求将自己外调北伐。他知晓琬儿的意思,她并不是要对他委以重任,而是要让他一辈子都远离这个圈子,远离他的梦想,远离皇权。他不是能被深锁大院的闺阁女子,而她也不是能顶天立地的铮铮男儿。她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夫主?苏琬儿独自一人奔出了吕吉山的小院,她留意了身后,没有人追出来挽留她,她有些失望,愈发气堵地朝府门冲去。直至奔出了吕府的大门,除了门房的小厮恭恭敬敬地朝她道了一声慢走之外,吕吉山连个影都没冒过一下。琬儿的心情糟透了,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自己不知好歹,企图劝说一个被欲望蒙住双眼的人。他要死,就去死吧!……琬儿似乎再次非常果决地斩断了自己那千千情思,她不再愁眉不展,不再畏首畏尾,她放下了心中所有顾虑,一心只做好自己侍中的工作。吕吉山似乎也挺有自知之明,自那日争吵过后,他没有再试图摸进琬儿的瑶华宫看琬儿是否还在生着自己的气。甚至在内阁议事时,他连琬儿的正脸也不再瞧。因一场争吵,两人便如此形同陌路,这让琬儿忿恨不已。她认为自己没有错,她知未来,她的选择是吕吉山的唯一出路,她并不打算对吕吉山服软,因为一旦她这么做了,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她与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