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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难以自持。他抬手揽住琬儿的腰,将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怀中。“琬儿待砚如此赤诚,砚感念在心……”李砚的气息扑面而来,有灼热的唇覆上了她的口,琬儿就势倒入那个宽厚的怀抱,任由面上那灼热的泪珠滚落鬓间。琬儿被李砚放倒在暖香亭内的石头几案上,有温热的大掌抚进她酥胸半掩的襦裙内。琬儿没有拒绝,她知道她与李砚之间就要发生点什么,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心中的苦闷快要将她击垮,她渴盼有能让她忘记吕吉山的事能将她的魂魄带走。身下有凉意传来,琬儿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李砚,就在周身的血液重新开始沸腾燃烧之际,她回想起就在今日的早上,吕吉山还曾经是她的全部。她的身体里还残存着吕吉山带给她的悸动,现在她却将李砚禁锢在了她的身上。真是一个肮脏的女人。琬儿在心底嗤笑她自己。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再寻个靠山抓牢了,苏琬儿将一无所有。……琬儿再度见到吕吉山,已经是一月以后了,那是琬儿的册封典礼。琬儿被李砚封为贵妃,皇帝李砚率群臣,皇后钱媛之率贵妃、妃、嫔诣李氏先祖面前行礼。祭祀台前,琬儿看见了颔首低眉的吕吉山。因为有钱媛之的全力保举,吕吉山不仅未被褫夺爵位,反倒加太保,进太子太傅。琬儿极力忽略掉心中那诡异的悸动,只恭恭敬敬地随钱媛之面北叩地。如今她已是李砚的妃了,吕吉山与她早已陌路天涯。……第138章番外二谁是你的爱(前世)因琬儿的正式加入,李砚愈发放心地将政务殿搬去了琬儿的咏华宫。而琬儿并不是过河便忙着拆桥的人,她开始极力搞好自己与钱媛之的私人关系。琬儿需要与钱媛之深交,她酷爱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那种感觉,钱媛之在李砚心中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她需要在钱媛之能容忍的范围内,调整自己在朝堂事务上的动作弧度。或许是因为感谢苏琬儿的“大度”,钱媛之也并不忌讳与琬儿走得近。她会时不时将琬儿诏入东华宫,或打打双陆,聊聊天,或赏赏花,游游船。于是琬儿便经常出入东华宫与钱媛之会面,当然不可避免的,经常见面的,还会有吕吉山。不论琬儿如何控制自己,每每看见吕吉山那璨星般的眸子,琬儿都会有些恍神。她甚至有些把不准自己究竟把吕吉山当作了什么,但不管怎么说,她此番“让贤”绝对是给他吕吉山及他们吕家带来了新的出路的,吕吉山对自己应该是心存感激才对。吕吉山倒是挺自然,他似乎真的对琬儿“心存感激”,他大大方方同琬儿见礼,钱媛之当着琬儿的面同自己打情骂俏时,他也毫不避讳地回应得热切又自然。说琬儿一点不介意是假的,可是吕吉山已经不再与自己有任何交集了,琬儿再尴尬也只能配合着讨好地笑。直到一日午时,钱媛之将苏琬儿唤来东华宫打双陆,可是琬儿被李砚缠上了,好容易应付完李砚,她急匆匆便往东华宫赶。守宫门的小黄门见着琬儿,心领神会地笑,贴心地告诉琬儿,皇后娘娘在寝殿,贵妃娘娘快去吧,奴才替你们守门。琬儿无语,这钱媛之荒yin无度,经常与吕吉山狎玩也不避人,这一众黄门都见怪不怪了。自己与钱媛之走得近,以钱媛之的荒yin,也怨不得这帮小黄门心中会生出联翩浮想来。才奔至寝殿门口,琬儿顿住了脚,寝殿静谧无声,也不见宫娥。联想到吕吉山也在此处,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出现,琬儿转身便往殿外走,寻得一名宫娥,相询皇后娘娘是否在寝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琬儿放下心来,终于大步迈进了殿门。绕过一面百鸟朝凤落地大插屏,琬儿愣住了。当中一张巨大的,油光水滑的紫檀雕花大床上花团锦簇,吕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因着是夏季,吕吉山打着赤膊,只在胸口搭了一条薄毯。他的身侧斜靠着一位云鬓松散的妇人,却是钱媛之,正拿着丝绢团扇替他轻轻摇着扇。见琬儿进来,钱媛之嫣然一笑,悄声招呼琬儿坐下。琬儿局促,她低声告罪,是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皇后娘娘午休,自己这就告辞。钱媛之嗔笑,琬儿来得正是时候,是山儿不懂事,睡了一中午也不知起床。他要睡,便由他睡,咱姐儿俩说会子话吧。琬儿如坐针毡,在这样的情形下与钱媛之聊天,可是聊不下去的。可是她也不敢走,看钱媛之这么坦然,自己若是心慌气短地走了,怕不是说明了自己心里有鬼?于是琬儿七上八下地坐定了,开始配合钱媛之“聊天”。或许是真的太过喜爱自己怀里的这个男人,钱媛之一边同苏琬儿说话,一边止不住拿手去撩拨怀里的吕吉山。饶是琬儿再怎么目不斜视,她依然不可避免地发现吕吉山一个转身后,薄毯滑落一旁,露出一身精健的肌rou,身下那处异动早已勃发。钱媛之玩性大发,探手一把握住了,口中冲琬儿打趣,“琬儿可知,山儿最妙之处是何处?”琬儿惊,噌地一声直起身来,便要往后退出殿外,耳畔传来钱媛之的一声低喝:“站住。”琬儿愕然看向钱媛之,正好对上她那阴鸷的眼中有精光闪动。“贵妃娘娘,如此慌乱作甚,山儿是你送给我的,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琬儿惶恐,忙不迭伏地叩首:非也,非也,琬儿只是因为……非礼,最好勿视……话音未落,却听得钱媛之仰天大笑,“贵妃娘娘面红耳赤,气息紊乱,怕不是裙子都湿了吧?山儿是本宫的脔宠,你若是还收不了心,当心本宫会给你好看!”琬儿慌乱,只不住冲钱媛之磕头告罪。倒是吕吉山醒过来了,赶忙抓住钱媛之的手,指天发誓表忠心,并哀求她放过琬儿。“你发誓,你不会再与那小贱人搅到一处去。”钱媛之气势汹汹要吕吉山表态。吕吉山急忙从床榻缩至地上,对天发誓自己的身心都是钱媛之的,若敢有半分违背,永世不得超生。……琬儿情绪低落地回到咏华宫后,连李砚留宿的旨意都给拒了。她心里很难受,虽然明知吕吉山走出这一步,会面临什么样的尴尬境地,她依然忍不住为吕吉山感到悲哀。他身为当朝一品大员,依然无法改变他在钱媛之面前的卑微地位。他就像是钱媛之豢养的猫狗,就是为讨钱媛之开心用的,就像唐氏兄弟之于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