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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老妈那揭发一下,凌苒眼前幻化出一个惊心动魄的画面——被老妈严刑逼供......凌苒忙说:“这事我舅舅不知道,你别告诉他。”殷子波怀疑:“为什么?都未婚夫了,还要瞒着你舅舅。”“哎,叫你别说你就别说嘛。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我记恨你一辈子。”凌苒发脾气,“去去去,我要干活了。别一天到晚跟寄居蟹似的,赖我办公室里。”凌苒把殷子波赶了出去。殷子波回到自己办公室,越想越是蹊跷,给叶翎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叶哥,你说她真有未婚夫?真的假的,为什么不让她舅舅知道?”叶翎其实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凌苒一直自称有男友,而且有个具体细节,加州理工大学博士,貌似不是编的。如果这事是真的话,这个男友现在是在中国还是在美国?如果在美国,那么迟早会分,不足为虑。叶翎说:“她说今天晚上她男朋友来?她要回家给他烧晚饭?那你就说想去她家蹭晚饭,看她怎么处理。”殷子波犹豫:“这个,不太好吧。人家会咋想啊。”殷子波心想,人家男朋友回来,自己去当电灯泡,还是二百五十瓦的,这算啥事啊。但是这个问题叶翎非弄清楚不可:“管她咋想咋说,你就死活跟着去呗,难道她还能不让你进门,不给你饭吃?不就多加双筷子嘛。”殷子波愕然:“多加双筷子?叶哥,人家未婚夫偶然来一趟,我上门纠缠,如果被人揍成猪头三,那是该的。”叶翎一拍胸脯:“怕啥,有我呢。我跟你一起去,咱两一起上。我就不相信那小子能以一敌二。看谁把谁揍成猪头三。”殷子波心想:这算啥事?我们为什么要跑凌苒家去揍她未婚夫?还那么不要脸的二揍一,这个,有这理由么,有这必要么?什么国恨家仇啊,叶翎你脑子短路了吧。殷子波正想谢绝,叶翎说:“就这么定了,我下班时间准到,咱们一起跟凌苒去她家。”叶翎“嘟”的一声把手机摁掉了。殷子波狂晕。----------------------------果然,凌苒一听脸就拉下来了:“干嘛,我跟我男朋友好多天没见了。你来干嘛,想看真人秀啊,买票了没有。”“我付你饭钱。”殷子波说。“餐厅满座。”凌苒说。殷子波死活要去,凌苒死活不让。转眼到了下班时间,张宁刚走,凌苒正收拾办公桌,把文件一份份收拢归档夹好,门一响,殷子波跟叶翎两人推门而入。凌苒要吐血了:一个副总裁,一个CEO,咋跟猫身上的跳蚤似的,驱之不去。凌苒走,叶翎跟殷子波跟在后面,一直跟到地库,邵承志出差期间,凌苒自己在开那辆2000。殷子波赞道:“凌总开奔驰啊,美女香车,还是全新的。”凌苒翻了个白眼,打开车门。叶翎拉开后座的门。这下凌苒不干了:“喂,你们想干嘛?”叶翎已经坐了进去,并且示意殷子波也坐进来:“宁可共载无?”“不可以。”凌苒气得要死:“行了,行了,我让你们蹭饭还不行么,你们自己开自己的车,省得我晚上还得送你们回来。”于是凌苒在前面走,叶翎和殷子波的两辆车跟在后面,一直开进凌苒住的小区。上电梯的时候,凌苒脸拉得比丝瓜还要长,但是两个男人不管,说说笑笑,一直跟到凌苒家里。真进了家门,就是客人,凌苒不好意思板着脸了,于是给两人拿拖鞋:“对不起啊,家里男士拖鞋不多,可能不太合脚。”“没事。”殷子波把脚塞拖鞋里,嘀咕着:“凌苒,你怎么那么多鞋?”凌苒的门厅里有一个一人高的双门大壁柜,里面整整一柜子的女鞋,女式拖鞋尤其多。凌苒不好意思:“我是鞋控。”凌苒跟叶翎忽然对视了一眼,叶翎无语,默默的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真皮面绒布内村的中跟皮拖鞋放在凌苒脚下。凌苒请两人去卫生间洗手去灰:“我去换套衣服,好给你们烧晚饭。”凌苒进主卧室去了。叶翎洗完手后,开始一间一间细细的打量房子。这房子已经完全重新装修过了,虽然还是昔日的格局,却已经完全没有了他们昔日的痕迹。叶翎用手指轻轻抚摸过阳台的红色木栏杆,脑子里浮现过去的那个简陋的不锈钢栏杆,凌苒曾经用双手抓过......但是叶翎也没有在凌苒这发现男人的痕迹,邵承志还租着出租房,在凌苒这就几套换洗衣服,凌苒收在壁橱里,叶翎看不见,客厅里貌似多了一张电脑桌,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即使她真有男友,两人也没统计,可能这个男友不在北京,可能压根不在中国......叶翎放心了。凌苒换好衣服出来,上身穿了件棕红色紧身线衫,下面一条墨蓝色弹力牛仔裤,光着脚踩着那双中跟皮拖鞋,曲线玲珑,该凸的地方决不偷工减料,该凹的地方绝对不盈一握。殷子波眼珠子顿时圆了:“哇,凌苒,你干嘛不这么穿着上班啊。咱们公司没那么一本正经。”一面说一面人往前凑,快贴凌苒身上了,胳膊一伸的话,就可以抱住她的细腰。凌苒白了他一眼:“Leavemyass。”叶翎把殷子波扯开:“安全线一米。”幸亏早晨买了菜,凌苒打开冰箱,把东西一样样搬出来,鱼虾居多,放微波炉里解冻。叶翎跟殷子波一起脱了西装,挽袖子帮忙。凌苒苦笑:“这么小的厨房,还是我一人来吧。”叶翎说:“我来打下手,子波,你出去。”殷子波不干:“我来打上手。”凌苒晕,最后是叶翎洗菜,殷子波切菜,凌苒烧菜。凌苒家里装的是四眼煤气灶,于是把四个眼全用上,倒是不慢。殷子波吸吸鼻子,小声嘀咕着:“好香啊。”凌苒笑。凌苒是跟她老爸学的烧菜,所以基本上都是上海菜系,锅里炖的是腌炖鲜,就是腌rou,鲜rou,鲜笋,咸笋一起炖,乳白色的汤汁在锅里慢慢翻滚,空气中飘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一个小时后,饭菜都上桌了,一共是一个汤,五个菜。一个清蒸鳕鱼,一人一份,放在三个小瓷罐子里蒸出来的,鱼rou白如雪,嫩如丝,汤汁鲜美;一个红烧对虾,凌苒为了照顾两位男士的口味,加了不少干辣椒,非常入味,又香又辣;一个椒盐脂排,三寸长的嫩脂排裹上淀粉后在油里炸酥,再撒上椒盐,又香又脆,一咬满口油脂;另外是两个素菜,一个蚝油芥蓝,一个松仁玉米豌豆,碧绿青翠,鹅黄嫩白,外加一份汤。凌苒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