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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也不是什么君子,更没打算忍,他已经等了二十分钟了,她要再不出来,他就准备拿钥匙去开门了。而且,今晚他得让她知道,有些定论不能下得太早。陆焯峰按着她的腰和后脑勺,一边重重吻她,一边把人往怀里带,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明烛软软地趴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毫无招架之力。陆焯峰架着她的双腿把人抱起,走几步,压进柔软的大床上,半撑着身体,低头睨她,勾勾嘴角:“紧张?”男人有些沉,明烛抱住他的脖子,老实说:“嗯,怕你太过了……”陆焯峰眯了一下眼,其实他不太懂女人,以前当然也观摩过那些动作片,但真的做起来,是情之所至,他上次已经很克制了,真正做的只有早上那次。“嫌我技术不好?”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扣子解开。“没有……”明烛浑身酥软,颤声,“我真的是乱说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就是感觉有点儿疼。”陆焯峰直起身,利落地把上衣脱掉,重新覆上去,意味深长地看她,嘴角勾着笑,“技术不好是因为做得少,不熟悉,多做几次,就摸着门道了。”明烛愣住,啊了声:“几次?”他低笑出声:“看你体力。”她连忙说:“两、两次就好……”上次也是两次,第一次还很快,她觉得两次就很好了。他没回答,顺着她细白的脖子往下亲,修长的手指也从她耳朵一路往下,在她身上摩挲,亲到一处,摸到一处,都会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神态。明烛觉得自己像个实验品,从里到外都被人解剖开来,一寸一厘都毫无秘密可言,而陆焯峰就是那个做实验的人。每次她喘息变重,或者叫出一声,揪着他的手指多用一分力,他都要停下来,问一句:“喜欢这样?”明烛呼吸紊乱,软成了一汪水,蚀骨的难受,同时羞耻感爆棚,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快被欺负哭了,双腿勾住他劲瘦的腰,崩溃地求饶:“陆焯峰……你太欺负人了,你要做就快点儿,别这样……”太难受了。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可以亲密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陆焯峰的耐心可以持续那么久,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能被勾引至此,感觉强烈得可怕。陆焯峰看她真的要哭了,低头亲亲她,投降了,低声哄:“好,不欺负你了。”“下次不要这样了……”“嗯,不这样了,今晚就把你弄个明明白白。”“……”混蛋!……第二天,明烛睡到下午才醒来。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没透出一丝光亮,让她分不清白天黑夜。浑身的酸痛像是被人碾压了一整夜,事实也是如此,如陆焯峰所言,他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把她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摸透了,哪里敏感,哪里有感觉,喜欢的方式,都摸到明明白白。男人攻克能力强悍,一个晚上,就跟开了挂似的,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她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昨晚做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迷糊了,任由他搓揉摆弄,连做过几次都不太记得了,直到昏睡过去,都有种两人一整夜都没分开过的感觉。明烛扶着腰爬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台灯,她顺手按开开关,有些呆滞地看着窗帘。以后,她再也不敢说技术差这种话了。门咔嗒一声,开了。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光线投进来,男人靠窗而立,看着她。明烛咬了咬唇,还有些懵。陆焯峰走过去,揉揉她的脑袋,“饿了吗?”她老实点头:“饿。”陆焯峰把她拉起来,明烛皱眉,他动作一顿,搂住她的腰,低头看她:“难受?”昨夜的种种钻入脑海里,明烛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想了想,又有些生气,抬头瞪他,“下次不准这样了,明明说好两次的……”“那是你说的。”陆焯峰坐在床上,把人掳进怀里,按在腿上,明烛低着头,发丝遮住大半张脸,他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虽然慢慢摸索和解锁的过程很好,但我们的时间比一般情侣少,我不想下次再来你还难受,所以这种方式挺好的不是?”不要脸,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明烛站起来,不想理他。陆焯峰跟着站起来,怕她想不通,又把人带回怀里,低笑着哄:“结婚报告都下来了,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增进感情和交流的,如果交流得不顺利,或者让你难受,我也会难受。而且,昨天是你说技术不过关的,我这是为了和谐而进步。”明烛:“……”还是她的错了?陆焯峰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去洗漱吧,饭菜做好了,等会儿过来吃饭。”明烛拍掉他的手,脚步有些扭曲地走进浴室。挤牙膏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她低头看了眼,整个人愣在原地,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无名指。那里多了一枚戒指。她记忆断了片儿,一时想不起来戒指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陆焯峰靠着门框,含笑看着她。明烛立即转头看他,把手举到他面前,“你给我戴的?”陆焯峰笑容一僵,舔了下嘴角,“这里还有别的男人吗?”没有。陆焯峰眉头微拧,把她的手捏住,拇指在戒指上摩挲,低头睨着她,“昨晚的事,不记得了?”明烛张了张嘴,记忆慢慢回笼,好像……记得了。昨晚,第一次结束的时候,他抱着她去洗了个澡,再回到床上,他靠着床头,支起一条腿,把人抱进怀里,让她背靠在他胸膛上。他捏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明烛还在为先前的事害羞,拉起被子就要躲回去,又被他给捞了起来。陆焯峰把人侧了个身,捏着她的下巴抬高,面对面地看着她。“结婚报告下来了,猜猜,我跟韩靖谁赢?”她来了些兴趣,“韩靖?”他低笑:“同时下来的,不过你的背景跟佟佳不一样,没什么可调查的,所以时间上,我们赢了。”明烛问:“那你要韩靖做什么?”陆焯峰下午跟韩靖说跳脱衣舞,就是开个玩笑,哪能这么伤风败俗,他笑笑:“不知道,没想好,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另一件事。”他看着她,目光深邃。“什么?”男人半身赤裸,麦色的皮肤紧实,肌理线条漂亮,浑身散着热气,低头吻住她的唇,很轻柔地含着她的唇,明烛手指上一凉,他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