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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她看他一眼,“好,等一下。”明烛看向门口,走廊上还倚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她笑了一下,走出去。陆焯峰看着她,微微挑眉,“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曹铭说的。”他伸出手,明烛抓住他的手。两人走在前面,韩靖跟佟佳走在后面。韩靖看着他们的背影,喊了声:“过些天我们去试礼服,你们要不要一起去?”这人,纯粹就是想炫耀自己快办婚礼的事情,陆焯峰牵着明烛,头也没回,“不去。”这两个男人从谈恋爱就开始比较,确切地说,是韩靖在跟陆焯峰较劲儿,先是比谁先打结婚报告,接着是比谁先领证,再来是比谁先办婚礼。陆焯峰和明烛领证很早,韩靖自觉认输,从哥利亚回来之后就拉着佟佳去把结婚证给领了。前阵子,听说这两人的婚礼要延要明年三月才办,心里大喜,拍拍陆焯峰的肩膀,有些得意:“对不住了哥们,我12月办婚礼。”陆焯峰靠在栏杆上,闲闲地瞥他一眼:“佟医生知道你这副德行吗?”韩靖:“……”这事哪能让佟佳知道,那还不得翻天了。有时候男人吃起醋来,真的比女人还厉害,韩靖也不知道自己跟陆焯峰比什么,反正啊,比陆焯峰先办婚礼,确实让他高兴了一阵。前两天,韩靖又来了兴趣,问他:“你跟明烛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陆焯峰看他一眼:“连生孩子你也要跟我比?”“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生男孩还是生女孩儿,佟佳说你们要是生个女儿,长得像明烛,那肯定漂亮,要是我们生了儿子,得让那小子去追你女儿。”陆焯峰看他一眼,淡声说:“想得美。”韩靖:“……”……自从陆焯峰回国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很多,明烛的健身卡荒废了很久,终于在陆焯峰的监督下,又恢复了使用,每个星期一次的健身,必不可少。少了一次,陆焯峰回来那晚,就做得特别狠,能把她拆了,说是惩罚。明烛怕得要命,每个周六下午,老老实实去健身室,雷打不动。唐馨为此还笑话她,“你这家庭地位,不行啊。”明烛看她一眼,面不改色说:“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唐馨咳了声,脸有些红,“谁腰不疼了,我腰也疼好吧!唐域也是禽兽来着!”明烛眨了一下眼睛,忽然想起那会儿去部队采风,唐馨说的那句话被唐域听见了,她凑过去,小声问:“所以说,你们一晚上最多几次啊?”“哎哎哎,明小主,我发现你婚后尺度大了不少啊。”唐馨笑眯眯地看她,“你以前可不会问这种问题的。”“跟你学的。”明烛说。“这个。”唐馨举手,五个手指头动了动。明烛:“哦。”唐馨看她一眼,“你们陆队今晚是不是要回来?”明烛点头:“对。”唐馨:“我记得你上周赶稿子,没去健身房。”明烛:“……”要命了!!!晚上,陆焯峰回来的时候,明烛正在书房写剧本,遇到了瓶颈,正蹲在椅子上托腮抓头发,他靠在门边,她对他伸出手:“我腿麻了……”陆焯峰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在桌上,弯腰捏捏她的小腿,“这儿?”明烛点头,“哪儿都麻。”陆焯峰揉着她的小腿,漫不经心地看她,“上个星期怎么没去健身房。”她心虚地看他一眼,“因为赶稿子啊……”他点点头,没说什么。明烛有些害怕,抱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直接勾住他的腰,陆焯峰低头看了眼,发现这个姿势,正好。明烛没发觉,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真的很忙,我这个星期去两天行不行?”陆焯峰垂眸看她,点头:“可以。”明烛大喜,往他身上蹭,保证说:“我一定去。”他揉揉她的脑袋,“乖。”明烛高兴地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刚要离开,被人按住,反客为主。陆焯峰咬住她的唇,轻轻撕磨,手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摩挲,明烛微颤,“我还没洗澡……”陆焯峰拖住她的臀,抱着她往浴室走,“正好,一起洗吧。”他们两很少一起洗澡,除了事后。平时明烛不肯一起,一起洗澡准出事,浴室不比床上,体验了一次之后,感觉比在床上累很多。明烛趴在他肩上,“我不要一起……”已经到了浴室门口,陆焯峰容不得她拒绝,关上门,往浴缸里放水,把人抵在门背上,三两下脱了干净,浴室灯光柔亮,明烛皮肤白得有些晃眼,细嫩无瑕疵,他看了一眼,浑身火热。明烛有些害羞,手摸到开关,关了灯。一瞬间,浴室暗下,只有客厅的灯光透过玻璃门洒入,柔光暧昧,呼吸紊乱地融在一起,陆焯峰重重地吻她,明烛喘息着攀附在他身上,咬着唇,逸出细碎的声音。“说几句好听的,嗯?”他抱着她,放进水里,让她坐在他身上。明烛扶着他的肩,有些不知所措,被撩拨得头昏脑涨,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陆焯峰在她脖子上亲,一路往下,捏住她的胸口。她一颤,轻轻喘,“说……什么?”“不会说,那就叫两声。”“……”“嗯?”水波荡漾,她像是漂浮在海上的小白鱼,攀附在他肩上,细碎的声音:“……喵?”陆焯峰猛地咬住她的唇,低声警告:“别勾人,我会忍不住。”明烛睁开眼,迷茫地看他,“不是……你叫我叫么?”他低头,在她耳朵低哑出声:“是让你出声,别忍着,叫床……不是学猫叫,我没那么重口。”明烛羞耻不已,“哦……”她以为……陆焯峰深吸了口气,想起队里那帮小子的八卦,那时候他只是随口说的,明烛还算放得开,喜欢的时候会叫,太羞耻的时候才会忍着。男人喜欢听女人出声,他也一样。她嗓音低柔蚀骨,能要他的命。却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让他反应这么大。明烛一声“喵”,让自己整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第二天上午没起得来。中午醒来的时候,上厕所都反锁,防老公跟防贼似的。下午缓过神来,又开始磨剧本。她在尝试新题材,又是瓶颈期,陆焯峰也帮不上忙,靠在沙发上看书,看着她在书房里坐立难安,一会儿盘腿,一会儿去倒水喝,一会儿又坐到秀绷前绣几下苏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