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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一般也就床上躺两个星期的程度。甚至有些身体素质好的,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虚本来就是不死生物,按理说,在她交往的前男友中,恢复能力是数一数二的。可却没想到一顿揍就把人格给揍没了。是切换了?还是干脆死了?塞拉顿时有点心慌,分手而已,大家好聚好散的,再怎么说也是有过深刻情分的恋人,她没想过让对方消失啊。这么想着,面上也就带了出来。而对面松阳看到她的神情,却是柔柔的一笑。他的头发因为刚刚被殴打的狼狈松松的披散下来,几缕淡色的发丝散落在额头上,呈现出另一种风姿。他伸出手,轻轻捧住塞拉的脸,声音富有安抚性的低声道:“不要恐慌,也不要内疚,并不是塞拉的错哦。”“你大可不必将我当做首次呈现在眼前的陌生人,我和那家伙,本来就是一体的。”“他的心动,牵引,爱慕,思念,我都能深深的感觉到。倒不如说,虽然隔着一个屏障,但与你相遇,是我和那家伙唯一不含争议的共同决定呢,这也是属于我的喜悦。”“那些缠绵的时光,我也是同在的。”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对,是所有人,不仅仅是塞拉,还包括正啃着鱿鱼条的弟子们。“你,你,你,同在什么的——”塞拉都羞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银时他们的鱿鱼条也掉在了地上,不知是震惊于松阳的出现,还是那不得了的发言,又或者两者都是。他张了张嘴,到底是吐槽役角色,组织语言并直指核心已经是本能性反射了——“一,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勾引女人?”“以前跟寡妇说话都会脸红的家伙什么时候能若无其事的撩妹的?”“难不成被关在虚的身体里这么多年,精力全用来做脱单修炼了吗?”“有这份钻研干嘛不把精力放在抢夺身体上?没准早就干掉虚自己出来了。”“还有与他们同在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人家羞羞的时候你也在特等席上看?那你和虚有没有中场休息换人?”“啊!!!!,居然还是包养过阿银的人,喂~,我们吉田一门真的还好吗?这不算伦理问题对吧?”这槽多无口的状况,亏得他还能一条一条的总结出来呢。但高杉和胧却实在听不下去了,越细想就越觉得重口。所以高杉忙呵斥银时道:“闭嘴,银时!老师的决定不是你我应该质疑的。”胧也接着道:“身为弟子,对老师的感情指手画脚不觉得太多事了吗?也不是小孩子了,大人就要学会沉默。”银时心道又不是他干出了震碎节cao的事,是松阳那家伙干的。区区一个饭都做不好的迷糊蛋,亏他能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呢。自己只是将内心的震惊一吐为快而已,因此听到两人的指责也就不乐意了。便对高杉凉凉道:“诶?真的吗?那当年隔壁漂亮寡妇找上门来哭着说不要师母的鼻涕小鬼是谁?”又对胧气不打一处来:“摆什么大师兄的谱?啊我知道了,你会沉默嘛,自己的老师千里送被人推了的时候你照样沉默是金,千里送嫁恩师,还连带干跑堂打工,别的不说,随遇而安这点阿银我就服你。”胧脸一红,沉默寡言的他哪儿说得过银时?认真算起来,他全程什么都跟在旁边看在眼里,稀里糊涂的师父就被人睡了也是不争的事实。气氛正尴尬,却又有一阵飞船的轰鸣声打算了平静。塞拉抬头一看,心道不会还有人想来渔翁得利吧?那整场战争一环扣一环的还挺热闹的。却看见两个人影从最近那艘飞船上跳下来,正落在他们面前。是桂和伊丽莎白。塞拉忍不住喃喃了一句:“得!这会儿一个都不少,一门师徒全聚齐了。”心道桂才刚刚过来,估计不怎么清楚状况。毕竟按他们的说法,三人可是亲眼看见松阳身首分离,即便抛开虚被她揍得人格切换这复杂的一环,死了好几年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正常人都得吓尿。那桂是正常人吗?不是,他是脑子里有巨坑的脑残。他这时的注意力如果划分为十分的话,有一分用来理解现在这复杂的人马交汇在一起却没有打起来并排排坐的状况。有两分用来震惊死去已久的老师陡然出现在眼前。然后剩下的七分,全在老师捧住塞拉小姐的脸的手上。紧接着其他三分注意力也全收了回来,也就是满腹心神只剩下眼前这充满男女见特有荷尔蒙的一幕。这一瞬间桂的时间仿佛回到了初中二年的那个夏天——不,松下书塾没有划分这些,不过按照年龄来换算的话,就是那个时候。那时,他殷勤了好几个月的寡妇也是这样站在老师面前,将他的心意视作老师的添头,若无其事的无视着。桂一下子两只眼睛就跟水龙头一样泪崩了。他指着松阳道:“老师,为什么又是你?每次都是你,你这么喜欢ntr自己学生吗?”松阳一瞬间神色有点茫然,内心有种触动——某种意义上这笨蛋或许才是最防不胜防的一个。还好银时及时开口护驾:“喂喂!这不是正好?反正那年之后,你做梦的梦话都是ntr松阳一次。”银时挖了挖鼻孔,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在当搅屎棍,实在是师门和谐有时候也不能用常规理论。于是便指了指松阳:“喏~,松阳!”又指了指塞拉:“他的女人,你的梦想客观条件已经摆在面前了,接下来不是更有了努力的方向吗?”“而且我看你嘴上说着难过,眼睛都绿了啊,喂喂!别搓手了吧?我们即便装瞎都能看见你的跃跃欲试啊。”话才说完,就被高杉和胧扇了脑袋——“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眼看着现场气氛变得颇有些其乐融融,这还是松阳死后,弟子们分道扬镳后第一次。但塞拉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也不顾羞耻,将松阳的手拿了下来——“既,既然你们一门师徒团聚了,那就好好过日子吧,别的也没我的事了,那就”这样了。只是在转身之际,却被松阳拉住了手臂。他笑了笑,面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包容和煦没有攻击性,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这样。他说:“塞拉,分手是两个人的事吧?你并不是个对待感情不负责任的人,那么为什么要自说自话的做出这种过分的单方面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