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言情小说 - 小太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僵着身子不敢动,她的两手却环他更紧了些,上移着勾住他脖颈,冲着他仰起脸儿闭了双眸,轻声道:“我们继续。”

荣恪没动,她手下用力,拉他靠得更近了些:“刚刚的,我还要。”

荣恪依然僵着身子,不置信看着她,本来预备等着她疾言厉色骂他,狠心责罚他,谁知等来的却是她香软的怀抱。

她不耐烦,身子前倾着唇贴上他唇,好奇看着他,脸上是跃跃欲试的神情,学着他的样子,舌尖顶开他的牙齿,试探着触碰他的舌,牙齿撞在一起撞得生疼,笨拙而辛苦,却执着得不肯放开。

他的舌被狠狠咬住的时候,他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拥她在怀中与她唇舌交缠,小心翼翼克制着,轻柔缓慢得吻她。

她却不老实,舌尖不停跳动着挑逗撩拨,激得他呼吸急促忍无可忍,大力攫住她,裹夹着她鲸吞蚕食,热得着了火一般,似要将她吞食焚毁,她软着身子随着他,一会儿漂浮到云端,一会儿沉入海底。

良久,他的动作变缓,细细与她纠缠着,松开她含住她的唇,吮吸着慢慢与她分开,定定看着她酡红的脸,她避开他的目光,两手环住他腰,脸埋在他怀中,平复着心跳气喘。

心跳平稳下去,脸又灼烫起来,是自己主动勾引他的,还说继续,说我还要,自己的大胆与不要脸,将自己都惊着了,何况是他?

他拥着她轻抚着她的肩背,待她紧绷的身子放软,两手捧起她脸,摩挲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笑。

“不许笑。”她小声嘟囔着,娇嗔看着他。

“臣不敢。”他打趣看着她。

她舔一下唇:“这一次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我受伤的夜里你去看我的事呢?也不许提吗?”他凝视着她的眼,耳语一般低低说道,“那夜里若知道你去看我,我就算死,也值了。”

她伸手掩住他唇望着他,轻声说道:“以后不许再受伤了。”

他的唇贴住她掌心挨挨蹭蹭,眼眸里含着不在乎的笑意。

她两手圈上他后背轻轻摩挲,隔着轻薄的夏衫,能感觉到狰狞凸出的疤痕,一点点轻抚着,他忍不住微微得颤栗,这些日子吃苦受罪,因为此时此刻来自于她的心疼安慰,竟觉得这伤受得幸运而值得。

紧紧靠向她怀中,贪恋着她的柔情,忍不住嘶哑低唤,雅雅,雅雅……

她连声答应着,声音温柔似水:“听到你受伤,我担惊受怕心乱如麻。荣恪,你为着我,答应我,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他低低嗯了一声,两手环住她腰,眼眸深沉看着她,一本正经轻声说道:“我答应你,我发誓。”

紧紧相拥着彼此,静静凝视着对方,时间似乎停了下来,不再流逝。

就听柳真在外面焦灼得小声说道:“时辰不早了,不知太后可好些了?”

“不是睡着了吧?”芳华孩子气得揣测。

薛明说道:“太后让等着,谁敢不等?除非是翟统领在。”

“翟统领爱马如命,看他的makou吐白沫就慌了神,这会儿也该回来了。”是蒙副统领在说话。

她的手一颤,松开抚在他后背上的手,轻抚上他的脸,抚过他的眉眼,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目光中似乎含着千言万语。

他捉住她手,在她掌心里缓慢写下两个字,我懂。

她轻摇着头润湿了眼眸,他低下头轻吻过她的眼,慢慢放开她,扶她端正坐在榻上,拿过她身旁小几上的帷帽,为她戴在头上,隔着青纱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侧过身子指向马车的门。

她会意扶着他手臂站起身,缓步走到门边,掀起青纱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转头放下青纱,伸手推开马车的门,稳稳跳了下去。

柳真瞧见她的身影,慌乱得跑了过来:“太后怎么自己下来了?摔着可怎么办?”

柳真身后,一大堆人簇拥而来,她镇静站着伸手向后,将马车门严严实实关上,声音里带着丝笑意:“这有什么?在江宁的时候,我常常和父亲骑马外出,柳姑姑忘了?”

“竟不知太后还会骑马。”薛明笑道。

“太后的马术好着呢。”就听芳华说道,“公子那会儿和太后赛马,还输给过太后呢。”

荣恪安静靠着马车壁,听着车外的各种声音,一车之隔,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而他,依然是她的臣子。

他明白她为何那样看着他,为何摇着头湿了眼眸。

因为她是太后他是臣子,这样柔情的时刻注定很少,等待他们的是皇宫中的漫长岁月。

想要见到她,必须等着她召见,她想要召见他,必须有正当的理由,即便是两两相对,也只能客客气气说话,目光都不能放肆,许多时候,相互间的情意只能靠彼此意会。

以前不能确定她的心意,是以常常压低声音说些不该说的话,从此以后,自己也要学会收敛,免得为她惹来麻烦,甚至是祸端。

沉下满腔心事,心平气和闭上了双眼。

马车外一切归于静寂,马车内她的气息依然萦绕在身边,清幽香软,他轻轻吸气,唇角一点一点翘了起来。

轻笑着将马车门推开一条缝,四顾无人,悄无声息跃下,从后面绕出朱家巷。

拐出巷口回头静静望向朱家大宅,青灰色的宅院笼罩在满天星光下,绚丽而精致,而她,就在那院子里。

她可睡下了?睡着了吗?睡梦中可会有我?

第72章端倪

身后有马蹄声传来,马上的人喊道:“瞧着背影眼熟,还真是你。”

荣恪回过头,翟冲正端坐在马背上。

荣恪拱手:“还好吗?”

“挺好。”翟冲盯着他,目光如炬。

荣恪抬手抹一下脸,翟冲狐疑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在床上趴了两个月,憋闷难受,前日里吕爷爷说我能下床走动了,我一兴奋,满城到处乱走,就走到这儿来了。”荣恪的笑容十足真诚。

翟冲哦一声,策马过来围着他转了一圈:“衣裳皱巴,嘴唇红肿,你跟人打架了?”

“没有没有。刚养好伤,没有力气跟人打架。”荣恪忙忙摆手,“两个月没下地走路,刚刚一兴奋,就在那边草坡里打了几个滚,嘴磕在了一块石头上,要不是磕着嘴,还真不知道草地下藏着一块大石。”

翟冲笑笑,说一声走了,纵马进了巷口。

进巷子策马走了几步,远远望见靠墙停放着十数辆大小规格不一的马车,太后的厌翟车居中,宽大雍容醒目。

他回头看一眼巷口,策马到了厌翟车前,勒马停下,跳下马背走过去拉开了车门,仔细察看一番,默然关上车门,也不上马,牵着马来到朱家大宅的宅门外,迎面碰上正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