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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她微微踮起脚,努力想从他嘴里摄取更多。可是身体突然一轻,她被抱了起来。韩墨把她放在大床上,她紧张得闭起眼睛。可是,预料中的吻没有到来。听到他突然说:“刚才忘了回答你了。”嗯?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单手撑着额头,侧卧着看她。深褐色的眼珠看着她:“刚才跟你说的火把节。是真的。”哦。她想起刚才在外面,他说当地的男女定情,都会通过火把表达爱慕之情。她后来问他是真的假的。她点点头。他屈起两根手指,从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再到臂弯。“火把节总共三天。通常那些互有爱慕之情的男女,会在第二天,在篝火旁相互弹唱。尽情歌舞,彻夜不息。”她安静了一会,看着他略有深意的眼神,才突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刚才他在篝火旁的弹唱是……这个意思?她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嘀咕着:“你也说了是尽情歌舞,彻夜不息。”什么叫彻夜,那是要唱一整夜的呢,你才唱了一首……这也太偷懒了。韩墨听懂了她的意思:“你要彻夜不息?”??他伸手掐住她下巴:“你确定?”眼神里波澜迭起。“……”确定什么?他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用唇压住了她的。如果说,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忍,那他现在不想忍了。一边吻一边想着,她上辈子一定是只很粘人很勾人的小狐狸,让人忍不住毫不犹豫陷进去,哪怕冷静如他,在这种诱惑面前,也早早烧光了所有理智。他甚至还分出心思想了想,如果他爹又找他谈话怎么办?那他……愿意用这几年付出的所有,换这一个机会。☆、第57章你才是最适合我的卧室里,鼻间满是熏香,还有什么东西,正随着夜色一点点蔓延。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韩墨难得清醒了一下。他想起母上大人非常喜欢的张小娴曾经说:暗恋是神圣的,要以对方的幸福为依归。如果有痛楚,也该留给自己。他们已经过了美妙的暗恋时期,应该算是修成正果?他能感觉到,她心里是有自己的。低头看着她,依然判断着小女孩第一次会不会疼?那到底要不要进行下去?他也想把痛楚留给自己,可是这种事情,即使他想替她疼,生理条件也不允许吧!血液在身体里疯狂地对他叫嚣着,仿佛身下的女孩才是他唯一的解药。就在他狠下心准备动作时,秦子珊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眨眨眼,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她抬起手,在他早已散开的浴袍里点了点,抚摸他绷紧的腹肌。一条条纹理,轻轻抚过。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往下瞄,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捂住眼睛笑了笑。韩墨危险地眯起眼睛:“笑什么?”“安倩说你看上去很像性冷淡。”说完吃吃笑起来……所以,他刚才替她着想,犹豫了一下,被认为是性冷淡?他本就已经控制不住,此刻看到她的表情,更是下定了决心。所以这次,他握着那两条纤细的腿抬起来的时候,心里仅剩的一丝内疚也没有了。可是……没成功。因为……秦子珊突然泪眼婆娑抓着他的肩膀,“是不是很疼的……韩墨,我很怕死的。”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韩墨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他也疼啊!深褐色的眸子看她:“不会死的。”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又惹得身上的人一阵紧绷。都说女人在这种时候很容易矫情,她发现自己刚好也属于这种。她突然一阵鼻酸,眼睛倔强地看着他,“你真的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凌薇的替身吗?”“你也曾经这么亲过她吗?”“也曾经对她这样过吗?”……韩墨停了动作,低头凝视她。女孩又吸了吸鼻子,“而且,我还来不及问你是不是第一次……”她觉得肯定是这里海拔太高了,所以自己有点缺氧有点作。手伸到她背后,他用力捏了捏她的臀,警告她:“你再乱问试试。”秦子珊垂眸,睫毛抖啊抖,依然跟他不在一个频道,“可是我做不到凌薇那样,可以选择自杀来让你牢记一辈子。我能用什么办法让你记住我,就像记住她一样……”韩墨没再回答,轻轻咬着她的脖子上最嫩的地方,那儿有脉搏在急促跳动。真的很紧张?玻璃心的女孩。他的女孩。她是有多傻呢?跟他相处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他是个很懒的人么?懒到只想在一个女人身上花时间,懒到只想要她一个人。如果他曾经哪怕有一点点对凌薇动过心,现在还有她什么事呢?他都懒得移情别恋。听不到他的回答,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再问一遍,下面突然一阵陌生的痛。是他贯穿了她。整张脸都皱起来,她仰着头,有什么东西从她眼角滑下。其实并不是那么痛,比起以前不小心被热开水烫伤的痛,要好多了。但是她觉得大概女人在这种时候特别容易矫情,眼泪就这么莫名其妙都涌出来。“很疼吗?”他的声音无比柔软。她摇头。他转头吮吸掉她眼角的眼泪。不行,这人难得这么温柔,鼻子又要酸了……耳边有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不要去跟任何人比较,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他用力挺进,“就像现在这样。”韩墨很安静地等待着她适应,同时心情复杂。因为他发现女孩一直闷闷不乐的。这是他的错。在下一步行动之前,他看着情绪低落的女孩,觉得有必要彻底解决凌薇的事情。以前是觉得那些事情跟自己没关系,而且都是网上的瞎猜,可是现在……韩老师发现如果不跟她说清楚,以后在这方面都不会保质保量。于是就着这个姿势,他低声问:“我一直很想问你,究竟是谁跟你说,她是我初恋的?”“网上说的……”“网上还说你对我用美人计,我怎么没看到?”秦子珊扁了扁嘴。“网上还说你湿-身诱惑我,我怎么没看到?”“……”韩墨把她快要埋到被子里的头拉出来,很认真地跟她对视:“我跟她只是比赛搭档,就这么一层关系。子珊,我已经过了那个会把永远放在嘴边当做誓言的年纪,但是即使在那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