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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能亲自将经书侍奉给太后,奴婢也就知足了!”这话听着似乎她极容易满足,当然听此被迷倒的男人耳里就是如此。“只是这样馨儿就满足了吗?馨儿的心真小,馨儿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朕会让馨儿不低于他人的。”琇瑜冷眼看着此时温柔多情的康熙,若非亲眼所见她还真无法想象此时的康熙与她之前见过的是同一人。乌雅氏话里话外不断的提醒康熙她身份卑微,奢望亲自侍奉太后,这无一不昭示乌雅氏的野心,她想往上爬,想居高于人。宫里能侍候太后的至少也得是嫔位的妃嫔,亲自侍奉太后,身份卑微皆都暗示康熙给她升份位,琇瑜不知道康熙有没有听出乌雅氏话的意思,但他此时的表情很温柔很享受。“哎哟,您看奴婢光记得和万岁爷说话,竟忘了让宫人给万岁爷上茶了!”乌雅氏惊讶的低呼,表情懊恼不已。乌雅氏在康熙面前从不称宫女太监是奴才,表示她自己是宫女出生没有看不起宫人。“呵呵……朕有馨儿就够了……”看着乌雅氏懊恼秀眉皱到一起的可爱样子,康熙在那粉唇一上啄,心情大好的呵呵笑。“万岁爷不怪罪奴婢,可奴婢也不能侍候万岁爷不周。”小脸上瞬间换成了恭敬的表情,“来人,春丽还不快给万岁爷上茶上点心!”乌雅氏起身拉着康熙进了寝室,两人一起坐到了凉榻上,乌雅氏依旧倚在康熙的怀里,两人轻声细语有说有话,娇嗔亲密。竟然自己进了寝室,真是忙了她大忙。神识‘看’寝室外的春丽和端着茶的夏丽的影子,琇瑜将神识凝成无形的针往乌雅氏有膀胱俞上狠狠一刺。倚在康熙怀里的乌雅氏突然身子一僵,双腿瞬间绷紧,且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硬尴尬。“馨儿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人……”康熙自己也感觉到怀里的僵硬,以后乌雅氏不舒服正忙要唤染九功去叫太医,乌雅氏忙拦下。“万岁爷,奴婢没事,奴婢,奴婢只是……”乌雅氏尴尬说不出口。而且在万岁爷面前提此事是大不敬。“是怎么啦?先叫太医……”康熙着急了。“万岁爷恕罪,奴婢想要去更衣!”她真的忍不住了,也顾不得冒犯万岁爷,动作迅速的从康熙的怀里起身,唤宫人扶她去更衣。因为夏丽和春丽两人分别端着茶和点心,秋丽立即小跑进来扶着乌雅氏下去。琇瑜春丽和夏丽端着茶点心进了寝室,琇瑜将神识附在两人身上,一双玉指翻飞。在春丽靠近康熙身边时,春丽身上的荷包自已拉开,一股微不可察的味道逸出,飘到康熙眼前,康熙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理只是瞬间又变得灼炽热和激烈。伸手猛然将春丽扯进怀里,不顾春丽的惊呼将其打横打起,扔到乌雅氏的床上,强壮的身躯立即扑了上去,一旁惊愣的夏丽此时也反应过了。这样的机会她岂能放过,双手飞快解开身上的旗袍,快步上前扑到了两人中间。梁九功守在门外听到屋内的动静,脸色急变,边忙挥手将宫人都遣退,自己霸在门口正中替主子把门。当秋丽扶着乌雅氏回来就见梁九功一脸严肃的站在那,毕竟曾经是佟贵妃的宫女,这样的情景她自然是没少见过,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乌雅氏的脸顿时变得苍白扭曲。?☆、养好精神看大戏? 夜幕已垂微朦胧,秋丽搀扶着乌雅氏站在笼在未消的余霞中,夜风中那依芊弱的背影轻颤,脸色苍白,仿佛爱了极大的打击,一幅凄凉楚楚可怜的孱弱模样极是惹人怜爱。只是想得怜爱她之人此时正在她的寝殿内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乌雅氏的眼中喷出浓烈的恨意,让扶着她的秋丽不心生恐惧,更别说被乌雅氏历眸直瞪着的染九功了。梁九功只觉得自己被德贵人的目光盯着就像无数的刀戳在自己身上一样;若是眼光可以杀人只怕这会他的身体都被戳成筛子了。没想到一向以柔弱示人的德贵人竟有如此骇人的目光,要知道在万岁爷印象中德贵人可是最温婉贤淑不过的。难道那都是装的,如此太可怕了!(梁公公您真相了!)她在众人面前的柔弱都是装的,而且还装得阖宫人都以为她是柔弱的。能瞒过后宫众人,这德贵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六宫妃嫔怕是没有像她这样心机城府如此之深的人。若非今天意外他也难相信她并非天性柔弱之人。“小主,奴婢扶您去侧间休息吧。”秋丽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被自小主给捏碎了,扶着身体一直颤抖不已的主子,秋丽心里直害怕,害怕小主受到刺激惊动了胎儿,若是小主有什么事她这条小命怕就保不住了。“嗯,走吧!”秋丽的声音惊醒了乌雅氏,握在秋丽的手指甲再次扎入秋丽的手rou中,痛得秋丽眼浅直打转却一滴也不敢流出来。乌雅氏抚着肚子手提醒她自己还怀着龙胎,这可关系到她日后的荣华,她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早在入宫前她不是早就应该知道的吗?帝王的宠爱不过是镜花水月,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此时的乌雅氏才真正理解当初她背得佟贵妃爬上万岁爷的龙床上佟贵妃的心情。今天她又夺了佟贵妃的龙宠,两人仇恨看来是越结越深了。虽然不是她亲自侍寝,可是她的奴才夺了宠后宫皆会认为她有意为之。她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了,可是不能乱,她不能倒了,她不能倒下去。梁九功余光一直盯着德贵人直到她又恢复了那幅柔弱温婉的模样,这样的转变不过瞬间,却让梁九功心惊rou跳。以后一定要避着这德贵人,若是她能爬上高位,绝不能轻易惹她,就算不奉承她也得避着她。梁九功在宫里当差几十年,爬到这个位置,后宫女人的手段他亦是最清楚不过的。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要万岁爷一天没的厌弃德贵人他更一直当做没看见今天这一幕!琇瑜‘看’着乌雅氏那受打击苍白愤恨的模样心情大好。这就是报应,这是当初想用浸药步遥谋害她的报应。她一点也不会心觉愧疚。将神识转向室内,那粗吼和娇吟让人脸红心跳,‘看’了一眼锦幔后纠缠的三具人影琇瑜在心里撇了撇嘴。将视线转春丽和夏丽两人佩带的荷包香囊,十指翻飞将两人带着的催情香药卷出投到雕花案上香烟袅袅的香炉里。其实就是没有宜嫔的这些东西,今天的事亦在她算计之中。早在发现春丽与乌雅氏相似时她就有了这算计,若不是乌雅氏赐春丽步摇欲害她,她也不会这么快就用上。春丽送贺礼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