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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牵制胤禛,康熙不但抬起胤禩,为此更是在大封两个月后又晋良嫔为良妃;胤禩和良妃也算是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不过因为良妃和其他原因胤禩终是弱势一些,所以康熙才想再抬胤祺。胤禛是贵妃之了的身分注定了他可能如史上一般跟在太子身后韬光养晦,被康熙推出来唯一能做的不是斗。看着诸皇子被康熙挑起野心玩弄于股掌之间,琇瑜对康熙的心思越发淡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前朝后宫争斗不休让康熙疲惫,这个不安分的帝王在正月巡五台山六月巡幸塞外之后又下旨九月要南下巡察。做为得宠的贵妃琇瑜自然又被点名随驾了,这回终于没有点宜妃随驾,不琇瑜然真想抗义一回不去了。随扈的诸子分别是太子,胤禛,胤祺和十六阿哥胤祥。康熙这番动作让人看不明白,琇瑜也不明白,不过康熙发话她只能跟着。一路上康熙带着四个儿子四处视察,而琇瑜根本没有出去游看的机会,每到一次都接见过官眷命妇之后就是在干等着父子,等其回来后又再次启程,如此重复。直到十月到了德州行宫,琇瑜才得康熙允诺等祭过泰山后带她出去看看。祭泰山是康熙此行有一重要目。得到允诺的琇瑜兴奋不已的盼着祭泰山的日子早些到来。太过兴奋的的她忘了一件即将发生的重要事情,直到祭泰山的前两天。这天一早,琇瑜和康熙刚起床,琇瑜正侍候康熙更衣,取了一个崭新的香囊正要给康熙挂上。这香囊是琇瑜这一路上收集的花让奴才晒干后亲自制的。琇瑜正要问康熙香囊如何时,屋外突然传来慌乱匆忙的奔跑脚步声。“云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一大早慌慌张张的?”琇瑜守在门外的云棠喊话,突然被打扰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琇瑜心里不悦,她还想和康熙商量一下大后天去哪儿玩呢。没一会云棠也慌慌张张的在门外喊到:“万岁爷,娘娘,太子殿下那宫人来报太子早起时不舒服,传太医说是太子得了风寒,请万岁爷过去呢。”“什么?保成病了,朕去看看。”一听太子病了康熙立即就着急了,没等琇瑜说一话康熙就挥开琇瑜正拿着香囊的手撂下一句话就跨步离去,徒留琇瑜拿着香囊在那干愣。?☆、各怀心思谁祭山(修)? “云棠,再让奴才去瞧瞧雍郡王来了没?”“是娘娘。”云棠领命又出去吩咐下面的宫人。她虽不知道娘娘在焦急什么,可是娘娘一向镇定鲜有这般焦急的时候,想来定是遇到大事或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云棠自是会看人脸色,并没有问琇瑜。自康熙去看太子后琇瑜便坐立难安。方才得到太子生病的消息琇瑜才想起史上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之前一路上康熙与太子父子相处融洽,康熙也对太子宠爱有加,这种种表现让琇瑜忽略在京中之时康熙与太子之间一度关系紧张。直到现在听太子生病,琇瑜以才现在原来之前父子融洽都是假象,只怕祭泰山之大事康熙是不想让太子参与了,而太子又是什么意思。琇瑜似乎嗅到了箭拔弩张的气氛,好似康熙和太子间的矛盾一触即发。换位而想康熙和太子的心情琇瑜都能理解两三分;至今年太子已经三十岁了,三十而立,正是人的身心达到最佳状态的时候,野心对权势的渴望达到了顶点,身边有那么多人支持追随,若是没有别的心思那压根是不可能的;而康熙正值壮年有着对权势有强烈的占有欲,不容许任何人触犯其手中的帝王权势。一个有野心想继位,一个恋权霸守不放,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演越烈,不是燃烧他们自己就是烧死别人。在这种情况下琇瑜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儿子成为康熙和太子相斗的炮灰,毕竟如今的情况与历史已经大不相同,难保康熙不会没有将她儿子推出来当炮灰的心思。毕竟除了太子外胤禔和胤禛是排在最前最有继承资格的皇子。胤禔是皇长子却因其自身性情鲁莽不够城府机智还有早年与皇太子争斗不休等因原而不得康熙喜爱,其母虽位在四妃却早已无宠;而胤禛是太子之外出身最高的皇子,而他生母琇瑜不但得宠而且还是后宫执掌凤印统领后宫的位份最高的贵妃,自己也是诸皇子唯二封郡王的皇子;若说胤禔是兵皇太子最愤恨之人那么胤禛就是皇太子最忌惮的人。若是康熙此时将胤禛推出来,那么胤禛就会成为首当其冲攻击的目标。胤禛若是现在与太子对上,若是斗败了他们母子几个就会随着胤禛一起被炮灰;若是斗胜了皇太子只怕也会落个被康熙厌弃母子失宠的下场;所以不管胜与败最终结果都是失败。而且不管胤禛和皇太子两争斗的结果如何都缓解康熙此时被太子威胁到自己手中权势的局面;而胤禛和皇太事就会成为康熙手中权力的牺牲品,这是琇瑜不能接受的,所以琇瑜绝不能让康熙将自己的儿子推出去。琇瑜这一等就等过了午,原本说好要陪她一起用膳的康熙没来,连胤禛和胤祥两兄弟也没来用午膳,她原想让两兄弟多些和康熙相处的机会增进父子感情。如今三父子都没来,莫不是皇太子那真病了。琇瑜心里不禁怀疑。“娘娘,雍郡王那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您要不先歇息一会,等雍郡王来了奴婢再叫您。”焦虑等待了半天,琇瑜也深处精神有些有疲惫了。“也罢,本宫倚一会,等胤禛来你唤本宫。”“这倚着哪有躺着舒服,奴婢还是侍候娘娘到屋里躺着吧。”“不用,本宫就将就着就行。”没见过儿子她哪里放心去睡。又倚着等了大半天,到底是太过忧心精力不足累睡着。而胤禛和胤祥兄弟俩快近黄昏时才得空过来,进了殿就见整个殿内静悄悄的,看到的奴才也是蹑手蹑脚这倒是让两兄弟疑惑。“今儿贵额娘这可是出了什么事儿?”胤祥随手拽过见兄弟两人行礼的奴才问。“奴,奴才不知……”那太监被一拽吓得打颤,正说着就见云棠从屋里出来。云棠上前边行礼边道:“王爷,十六爷您们可算是来了,娘娘可是焦急了一天了。”胤禛兄弟两对视一眼,不是他们兄弟俩不想早些过来额娘这,实在是太子二哥那走不开,皇阿玛都在那守着太子二哥没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走只能守着。谁知这一守就守了一整天。“云棠姑姑请起,额娘呢?”“娘娘等两位爷等了一天,前会才累睡下了。娘娘吩咐过若是王爷过就去唤她,王爷和十六爷等会奴婢先进屋去唤娘娘。”云棠说着就要再进屋却是被胤禛拦下了,“额娘累了一天了,先让额娘再睡会,本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