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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她只是太上皇一个不得宠妃嫔,即使早先太上皇宠幸她儿子胤祯时也没宠幸过她如今更不可能,如今四皇子上位皇太后若想处置她根本无人能庇护她。乌嫔心中顿时充满未知的恐惧。到了寿康宫殿内宜妃荣妃良妃比她早一步在坐。“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乌嫔来了,起嗑吧,赐坐。”琇瑜冷眸看着四人,“现在人到齐了咱们也该算算总帐了。云棠把东西发给她们,让她们看看。”四人翻看手中的纸张脸上先是震惊随即惨白转青,脸上的恐惧根本掩不住。“如何?可还有不甘。”“你,你是个魔鬼……”宜妃双眸圆瞪,眸中充满恐惧,她指着琇瑜的颤声尖叫。“你们放心,本宫(太上皇还挂她可不敢哀家。)不会对你们如何。如此胜负已定,新皇登基往后你们就都是太妃了,本宫吩咐皇帝让你们好好荣养下半生的。”“太后娘娘,千错万错都是嫔妾的错,嫔妾凭您处置,求您不要牵连胤祯,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嫔妾自己的主张。”乌嫔扑通一声跪下砰砰的磕头乞求。“真的是不知道吗?”胤祯的野心她可不信乌嫔会不知道,乌嫔敢这么做岂会与胤祯无关胤祯又岂会不知。“胤祯真的是不知道,娘娘,求您处置嫔妾吧。”“乌嫔,你说若是太上皇知道你……你说太上皇会如此处置你?嗯?”“不……”不怎么让太上皇知道,她不能连累胤祯,若是太上皇知道了只怕等待胤祯的结果比大阿哥还在凄惨。“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若是胤祯安分守己好好当他的宗室王亲还罢,若是敢在暗中捣乱,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娘娘放心,嫔妾一定一定管好胤祯。”“良妃你说呢。”“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懿旨。”“如此最好。”不枉她留下良妃这条命,只要有良妃在胤禩就会投鼠忌器。一番杀鸡儆猴后琇瑜已经不想再见到她们。在宫中斗了一辈子早就彼此厌烦了。“行了,都散了吧。”“云棠,收起来都烧了吧。”等四人走后琇瑜吩咐云棠将方才发给四人的纸张收起来烧掉。“娘娘,皇上已经来有一会儿了。”云葵端着新煮的茶进来,自胤禛妻妾进宫后云葵又回琇瑜身边侍候。“那快请皇帝过来了啊。”“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帝快起来。”琇瑜伸手,胤禛忙接过母子坐到一处。“皇帝这会儿怎么有时间过来?”才登基,前朝后宫都有的是事儿忙。“儿子过来和皇额娘商量一下册封后宫诸事。”皇阿玛的妃嫔可是一大难题。琇瑜沉吟一会道:“若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看着办就是,若是你皇阿玛的你先去你皇阿玛那请旨再说。”“儿子请示过皇阿玛,皇阿玛只提了和嫔,其他的说是让皇额娘您看着办。”关于皇阿玛后宫妃嫔册封之事他来之前特地请示过皇阿玛,皇阿玛就只说过了一句和嫔侍候得不错,其他的事请他去请示皇太后去。琇瑜将后宫妃嫔近来举动摊给胤禛看,顺便说了自己的想法。最后胤禛下旨册封康熙后宫妃嫔,诸皇子及胤禛同胞姐妹。佟贵妃晋封为皇贵妃太妃。成妃为成贵太妃。惠妃为惠太妃。荣妃为荣太妃。宜妃为宜太妃。良妃为良太妃。和嫔为和太妃。定嫔为定太妃。通嫔为通太妃。启祥宫博尔济吉持氏庶妃晋宣太妃,这算是给太皇太后面子。乌嫔为德太嫔,不得不说乌嫔赐德字封号是琇瑜的恶趣,对这个德字封号她可是无比痛恨;不过这只是她给乌嫔的第一份礼物还有一份大礼在后。密贵人为密太嫔。勤贵人为勤太嫔。高贵人晋襄太嫔。其余为康熙生养过成年公主的贵人布贵人晋顺太嫔,袁贵人晋睦太嫔。等等。至于布贵人和袁贵人的晋封琇瑜却是故意膈应康熙的。康熙诸皇子中,皇长子胤禔被圈禁无康熙旨意胤禛也不能擅自放人。理亲王胤礽享亲王双禄。胤祐晋淳亲王。胤祾晋惠亲王。胤晋敦亲王。胤晋昭亲王。胤祥晋怡郡王。胤祹为履郡王。胤禩为贝勒。胤禟为贝勒。胤祯为贝勒。余下或是为贝勒或是为贝子和硕惠悫公主瑚图玲阿晋固伦惠悫长公主。和硕惠敏公主图里宜琛比晋固伦惠敏长公主。和硕荣惠公主晋固伦荣惠公主。康熙那的封完后接着就是册封新皇的妻妾子女。不似史上那般排得上名号的少不说还都是些出身低微,上不得台面的包衣或汉军旗居多,现在胤禛后院的妻妾多是琇瑜精心挑选的出身品性都不错的贵女,而且人数也不少,有孩子的妻妾封完后宫中贵妃四妃六嫔就都满了。嫡妃舒舒觉罗氏册封为中宫皇后,居景仁宫。侧福晋齐佳氏册为伊贵妃居翊坤宫。侧福晋萨克达氏册为昕贵妃居承乾宫。庶福晋郭络罗氏册为惇妃永寿宫。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册为淑妃延禧宫。庶福晋索绰罗氏册为盈妃钟粹宫。庶福晋喜塔腊氏册为琳妃启祥宫。庶福晋乌苏氏为婉嫔居长春宫。庶福晋李佳氏为谨嫔永和宫。格格林氏为芳嫔咸福宫。格格耿氏为裕嫔咸福宫。格格刘佳氏为纯嫔储秀宫。格格李氏为李嫔景阳宫。格格武氏为宁贵人,居储秀宫偏殿。格格钮祜禄氏为安贵人居启祥宫偏殿。格格王氏为王贵人长春宫偏殿。。诸皇子中皇后抽出嫡长子册为瑞郡王,其余皇成年皆皇子为贝子,未成年皇子无封。皇后嫡出的格格封固伦淑华公主,余下皇女皆称格格。。☆、乌雅氏(番外慎订)? 后宫最偏僻最简陋的角落一排房舍是整个皇宫的浣衣局。一内宫太监匆匆到浣衣局门口那叫人,浣衣局的管事太监忙跑着过去一翻点头哈腰后返回叫人。“乌雅氏,乌雅氏,叫你呢乌雅氏。你个老不死的老货,你耳聋了是不是,叫你半天不应。”那太监踢了一脚正在坐在木盆边搓着衣服的一个头发半白的驼背老婆子。“啊?陆公公叫奴婢有什么吩咐?”被踹得差点倒地的老婆子颤颤的站起来。“有贵人人见你,你跟咱家来吧。”“是,是。”被冰水泡得满是冻疮的双手在粗布衣上扶干后,躬着身子跟着陆公公身后。“钱公公,人带来了。”“有劳了,跟咱家走吧莫让贵人等急了。”乌雅氏踏出浣衣局后回头看这困了她几十年的地方,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