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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扎实。“我今天来这儿,是和你说一件事情。”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敖闪闪猛的转头:“我挂科了?!”说起挂科,她才想起,一个寒假忙着在外奔波,竟然忘了上教务网查自己的考试成绩。见她顾着打开电脑联网忽略了自己,李教授清了清嗓子,说道:“小张去找他前妻了。”敖闪闪头也不回的说道:“去就去呗。”说完这句话,她才反应过来,“李爷爷,你说什么?张大叔去找他前妻了,他没出事儿吧?不是让你看着他吗,你怎么没看住人啊。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啊。”说到后面,她隐约带了埋怨。李教授知道她是关心张大叔,并不在意她的语气,反而出言安慰道:“你放心吧,你张大叔没出事,我教书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他现在早就想开了。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知道张大叔没出事,敖闪闪的心就放了下来,她一边收拾着桌面,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李爷爷,您可别吊着我的胃口。”“其实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不过小张跟我说了,让我见着你,一定要提醒你小心一点,而且在他没回来之前,我一定要跟在你的身边。”敖闪闪:“那张大叔去哪儿了?他怎么不亲自来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教授表示不知道,只说张大叔出了学校几次,似乎都是去找他前妻和孩子的,不过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张大叔也神神叨叨的,谁也不告诉。敖闪闪这心里头存了一个疑惑,不过也没太把事情放在心上。很快,室友陆陆续续的都返回了学校,寝室里又有了人气,热闹起来。张大叔直到学校正式上课的前一天晚上,才回到了学校,找到了敖闪闪。他谁也没告诉,直接进了女生寝室,把还在床上的敖闪闪招呼了下来。“有人要害你。”这是张大叔对敖闪闪说的原话。原来这两天张大叔不在学校,是去监视他的前妻了。事情是这样的,他被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前男友联手害死,比起怨气,其实更多的是憋屈。不过这李教授的开导下,他已经渐渐想开了,身上的怨气也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转世投胎了,于是他决定,最后去看一眼自己的前妻,和养了十八年的孩子。没想到这一看,却偷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吓得他连胎都不敢投了。“你是说,有人找到你的前妻,要求他们买凶来杀我,不科学啊,我和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连……我甚至都不认识他们!”敖闪闪一脸的我不相信,“再说了,我一个平头小百姓,又没得罪谁,大叔,您是不是听错了,不然您再仔细想想呗,我觉得不可能。”初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大叔也是十分的疑惑不解。所以他才在外面一连监视了几天。“我绝对没有听错,那个人好像知道我前妻故意制造车祸的事情,他就是拿这件事情在威胁他们,要求他们对你下手。”敖闪闪:“那你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张大叔摇了摇头说道:“那个人身上的气息很诡异,我总觉得他能看得见我,所以我不敢靠的太近,怕被发现。”气息诡异。敖闪闪只从大叔的嘴里得到了这一个有用的关键词。鬼的直觉是很敏锐的,既然张大叔觉得他的气息诡异,感觉他能够发现自己,就说明这个人真的有见鬼的能力。而在敖闪闪有限的认知里,能够见鬼的只有三类人,一种是民间开了天眼的天师,一种是天生阴阳眼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妖族。她不觉得自己和前面两种人有什么交集,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妖族了。但是她还没有化作原形,妖族的人为什么要买凶来杀她呢?现在杀了她也没用啊,又打不开龙墓啊,而且,普通人也没法杀她呀。敖闪闪隐约觉着妖族的人怎么做,应该有另一层深意,只是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张大叔决定要和她一直呆在一起,帮她观察危险的决心,被她好不容易才劝了回去。里有一个灵魂陪在身边是很萌啦,但是如果这个灵魂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淳朴大叔,就一点也没有萌感了。敖闪闪感激张大叔的一番好心,不过她实在是不习惯一个大叔跟在身边的感觉。……虽然第二天就是学校正式行课的日子,不过幸运的是,敖闪闪她们并没有课。于是四个分开了一个寒假的姑娘,决定出门采购一番。学校和超市隔得有些远,四个人打了一个车,临上车前,塘主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敖闪闪倒数第二个上车,坐在后排的正中间,催促道:“塘主,别磨蹭了,快上车吧,早点买了东西,我们好早点去吃午饭。”塘主进了车,坐在她的旁边,三个人挤在一起,敖闪闪好奇的问道:“塘主,你刚刚在干啥呢?”塘主:“言灵师,你听说过吗?”敖闪闪还没来得及答话,旁边的室长先兴奋的开了口:“我知道,就是那种传说中那种说什么什么就能够应验的人,对吧。里面经常能够看到这样的人物。”塘主:“没错,我刚刚就是在施展言灵术。”虽然敖闪闪个人觉得言灵师这种东西,实在是很扯淡,不过她还是配合的问道:“于大言灵师,恳求你告诉我,你刚刚言灵了什么。”哪知道,塘主却神秘的摆摆手说:“不可说,说出来,言灵的力量就没有那么大了。”几个女生嘻嘻哈哈笑闹着,这件事也就过去了。3月份的天气尚且没有回暖,为了保暖,车窗是关着的。不一会儿的功夫,敖闪闪就昏昏欲睡,靠在后座上,晕乎乎的闭着眼睛。隐约中,她感到车停了下来,在等红灯。等到车重新发动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只眼,想要确认一下外面到哪儿了。却看见对面本应该停住的车流中,有一辆车如同脱缰的野马,直直的向他们这辆车冲了过来。她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