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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的不是自己?那前些日子是自己多想了?真好,真的,应该是,很好。“好。”半日的折腾,回了王府,麦芒便去歇着了,铎尔衮还要处理堆积下来的公务。呈章:洛阳知府......“我已经有心仪之人了。”“我还想再多与他相处一段时间。”眼前的所有公务,似乎都幻化成了麦芒的模样,娇嗔地朝他说着这两句话。铎尔衮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烦躁之感。等等,麦芒说,再与他相处一段时间?他们已经认识了,那人还是王府之人?立时,铎尔衮喊道:“厉风!把厉风给我立刻叫过来!”从书房回去的路上,厉风都还是懵逼的。王爷突然紧急地将他召到书房,竟还是为了那个虚假做戏的女人!厉风气得一拳砸在了树干上。铎尔衮:“最近嫣然可有与王府中的什么人走得很近?”厉风愣住,果然,这个女人就是有问题,说不定是被别的府里买通的jian细,“她,她与厨房中的人走得极近。”厨房中的人?荒唐!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嫣然,得赶紧赶出府!铎尔衮忙接着问:“那她可有对其间的什么人特别感兴趣?”厉风细细思索,回道:“感兴趣?她就对食物最感兴趣。”铎尔衮......所以,王爷今天问了他这么一大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一定是那个女人又纠缠着王爷了,若是她再继续这样下去被他发现了,他一定,一定......再说。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晚安~~~今日的一章有些晚了~~~☆、王叔在下(8)“厉风?不可能!”铎尔衮惊诧道。麦芒眼睛忍不住笑成了狭月牙,“怎么就不可能了?”铎尔衮一早的就守在屋外,又是陪吃早饭,又是陪吃上午点心的,小心谨慎地旁敲侧击了半天,麦芒实在有些看不下眼,告诉了他答案,结果……他还不满意?“厉风他……”铎尔衮一想起厉风,便想起他的僵尸脸还有比脸还臭的倔脾气,“他有什么好的,虽然说有点能力,有些武功底子,但脾气太倔了,一般人都是看见他就来气,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呢?”一般人看见他就来气?其实,也还好吧。好像,反倒是她一直在惹厉风生莫名其妙的气……她怎么会喜欢上厉风的呢?够帅,不,这个理由在古代太粗鄙了,而且,古代人的审美与她相反,应该反是觉得厉风丑陋不堪吧,这个最本质的理由不行,那……麦芒猛地站起身,脚一滑,身子向后仰去。铎尔衮即刻起身,飞到麦芒身后,抱住了她。麦芒倒在铎尔衮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搂紧了铎尔衮的后颈,一时间,麦芒的眼中尽是铎尔衮,铎尔衮的眼中自然也尽是麦芒。红晕悄无声息地漫上二人的脸颊。正当麦芒纠结,既然摆好了姿势,要不要亲上去的时候,铎尔衮轻咳了一声,别开了脸。麦芒跟着他别脸的方向别过脸,什么都没有,只有凋零的树枝在风中飘扬。奇怪了,据说厉风耳朵甚好,他莫不是听到了什么,今日才害羞得没飞出来?铎尔衮轻轻托力,麦芒便站直了身子。这一瞬间,麦芒又发现了一个真相。明明只要轻轻托力,她便能轻易地站稳,可是,每次厉风扶她,末了,都要狠狠地,不轻地推她一把。扶她,她是感激的,但这收尾动作,他一定是故意的!厉风,你给我等着!铎尔衮近日里嗓子好像格外不舒服,接连又咳了两声,麦芒从小心思中回过神,“王叔刚刚不是问我为何会喜欢厉风吗?”说及此,麦芒状似害羞地低下头,“他每次这样扶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心跳的特别快。”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心里总会不由欣喜,当他靠近我的时候,心跳会不由加快,带出佟嫣然对铎尔衮的爱慕,接下来的话都顺畅了许多,“见不到他的时候,心里总是烦烦躁躁的,忍不住不想他,每次分离的时候都格外的不舍,看见相似的背影,还会以为是他。”麦芒深情表白了一大通,没听到铎尔衮的反应,便偷偷抬头望他,却见他愣怔着,不知在想些什么。麦芒微微提高音量:“王叔,我这是喜欢上他了吗?”“是,不,不是。”铎尔衮回答的含糊不清。麦芒......这是,什么鬼?铎尔衮眼神慢慢恢复清明,“我不知道。”“我刚刚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走了。”铎尔衮不住庆幸,还好,还好,他今日让厉风出去收账了,不在府中。铎尔衮走出院子,便对身边的宦官吩咐道:“厉风一回来,就让他立刻来见我,其他的地方,哪儿都不许去。”“是。”近些日子,麦芒很是无聊,从未有过的无聊。铎尔衮刻意地躲着他,去哪里找,都是不在,同时,就连唯一的乐呵,厉风,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总算等到了今日,迎那李骄央入府的日子。在这个世界里,无论何等地位之人,只有迎娶正室妻子时才会有喜宴一说,其他侧室,直接一顶轿子从侧门或后门迎入府中便是。若是对这侧室再看重些,在府里挂些红灯笼便也了事。本来,能如此对待李骄央,麦芒心情是很愉悦的,可是!喜宴必须得迎娶正室妻子时才有,也就是说,她想要完成副任务,就必须成为王室在封注册的摄政王妃,等于说,铎尔衮娶了他从小养大的,比他小了十余岁的姑娘这件不为天下所容的事情,还必须得昭告天下?若说,这次的主任务是天下砸下的烟花,果然,副任务便是烟花砸在身上的余痛。麦芒痛定思痛,觉得还是要抓紧时间先完成主任务,让铎尔衮愿意与她携手站在王室,天下人的对立面。这之后,再努力吧……当务之急,便是怎么也不能让他被这朵不怎么高级的白莲花迷了心窍。李骄央今日进府,整个摄政王府井条有序的很,平日里该干什么便干什么,一顶红灯笼也没有。李骄央坐在粉色的喜床上,恨不得绞烂了手中的粉帕子。她带来的陪嫁丫鬟深晓自家小姐的性子,忙劝慰道:“小姐宽心,这摄政王府的后院里就属小姐位份最高,不肯定还是小姐说了算?”“从前那是王爷不了解小姐,只要小姐让王爷晓得了你的好,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