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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未振翅一搏,这是因为它心中另有牵挂。那么你想不想知道她心中的牵挂究竟是什么?”“愿闻其详。”玄奘平和地道。“她心中的牵挂——是百姓。”萧容看向玄奘,仿佛一个旁观者一般地叙述起了自己的故事,“她自幼便被命运选中,注定成为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女王陛下,旁人都只道是她几世的福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成为的,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身为女王陛下,注定一生被困于深宫,承受朝堂之上的明枪暗箭,宫廷之中的尔虞我诈。各方势力的均衡,权利收放的策略,踏错一步,可能就是万劫深渊。别人只看到她的锦衣玉食、高贵尊荣,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她最渴望的——便是常人唾手可得、不屑一顾的自由。每当她看到天边飞过的雀鸟,都会忍不住羡艳它们,羡艳它们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她常想,如果她是一只雀鸟就好了,这样,她便能飞离这个深宫,去她真正想去的地方。可是,她又清楚地知道,她不能,不是因为她没有办法逃离这个深宫,而是因为——她放不下她的百姓,放不下她的国家。”萧容顿了顿,看向玄奘的目光忽然多了一分玄奘看不懂的温柔:“曾经,她也以为她将终其一生在这个深宫孤独地走完这条属于她的王者之路,可是,今日遇到你,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还会有那么一个人,能够读懂她的画,看懂她的心。玄奘,你愿意留下来,成为她的知己,陪她共赴这一场未知征程吗?”“阿弥陀佛,谢陛下垂青,将贫僧视为知己,可是在贫僧的心中,只有西经。若不能取得西经普渡众生,苍生将永远沉沦苦海,贫僧亦将遗憾终身,所以,贫僧不能留下来,望陛下恕罪。”“玄奘,你不必这么快地拒绝朕,朕要说的话,还未说完。”萧容看着玄奘,放缓了语速道,“朕已经决定,若你愿意留下来,朕便封你为我国国师,你可以恣意在我国弘扬佛法,普济百姓,而且,你还将与朕共治江山。”“阿弥陀佛,谢陛下好意,但贫僧此生早已立下宏愿,只要一息尚存,便要竭尽全力取得真经,普渡众生,所以,陛下的好意,贫僧只能辜负了,望陛下恕罪。”玄奘合掌,朝萧容微微屈身,道。“罢了,既然你不愿意,朕也不会强求,但你既然能够读懂朕的画,在朕的心里,早已将你视为知音,如今你既然要走,能否在走之前,满足朕一个心愿?”萧容朝玄奘问道,其实她作为一国之君,只要她一声令下,无论是什么要求,玄奘都得答应,可是她却没有动用她的国君权利,而是朝玄奘以一个朋友的口吻询问道。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她真正地将他当做她的知己好友,她尊重他。明慧如玄奘,又岂会看不出萧容对他的这份尊重?尊贵如她,竟愿如此尊重他的想法,他又岂会让她再次失望呢?“陛下请说,只要贫僧能做到,赴汤蹈火亦绝不推辞。”玄奘朝萧容答道。萧容闻声,不禁莞尔一笑:“我不会要你去赴汤蹈火,我只是想要你......让我画一幅画。”*悟空、八戒、悟净和关筱音被萧容的宫女带到另一处宫殿去歇息,此刻,如苑阁中只剩下举止有些无措的玄奘和执笔作画的萧容。“玄奘,你站得这么远做什么,我都看不清你了,还怎么画你?”立于桌案前的萧容朝远处的玄奘道。玄奘闻声,朝前走了一步,但显然,还是很远。萧容有些无奈:“玄奘,再近一些。”玄奘闻言,只得再朝前走了几步,但还是很明显和萧容保持了一段距离。萧容见状,语声不禁微嗔:“玄奘,我是会吃人的老虎么?你为何总是离我站得这么远?”“不是......”恐陛下对他有误解,玄奘忙跨步朝前走去,由于步伐过于慌乱匆忙,玄奘行至萧容面前的时候,竟失足朝前跌去。他此刻身处萧容面前,失足朝前跌去的方向——自然毫无疑问就是面前的萧容了。时间在一瞬间仿佛变得缓慢起来,玄奘看着自己的身体离萧容越来越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继续朝前跌去,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撞上萧容,犯上冲撞国王的大不敬之罪之时,一双柔软却有力的白皙手掌扶住了他即将撞上萧容的身体,玄奘正要抬首朝萧容道谢,可是抬首间,两人竟意外形成了脸颊相对的亲密情形,几乎是只差那么一点儿,他的唇......就要触到她的脸颊了......第148章朕心悦你玄奘忙稳住身形,迅速朝后退了几步,合掌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玄奘正打算再朝后退几步以免再次发生同样的事情,萧容却唤住了他:“玄奘,你不能再后退了。再往后退,我可就看不清你了。”既然陛下有令,玄奘只得遵从,止住了继续后退的脚步,手足有些无措地站立在了离萧容不过几步远的地方。四目相对间,玄奘心神微微紊乱,忙低首闭目,合掌念经。萧容见状,不禁莞尔一笑,随后提起手中的笔,开始在素白的宣纸上描摹他的身姿——先是他的清瘦轮廓,然后是他的服侍描绘,最后是他的温和眉眼和那融于眉眼中的慈悲与清和。她画得极认真,一笔一画都极为细致专注,仿佛是想要将他的模样一丝不漏地绘于画上,印于心上。待玄奘莫约念了五百六十遍经文后,萧容的画像终于完成了。“玄奘,我画好了,你可以睁眼——看一看。”萧容对面前仍在闭目念经的玄奘道。玄奘闻言,缓缓睁开眼,温和的目光渐渐落定于桌案上的那幅萧容所画的他的画像,看到那幅画像的一瞬,玄奘的目光有片刻的怔愣,但也只是一瞬,那目光中的异样便迅速散去,玄奘低下头,不再看那幅画卷。“玄奘,你对这幅画有何点评?”萧容朝玄奘问道。“画技精湛,栩栩如生,画中人仿佛跃然纸上,陛下画得......很好。”玄奘朝萧容平和地答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萧容看向玄奘,“我问的......是这幅画的含义。玄奘,你既然能看懂我那幅画的含义是自由,那么——你能不能看懂我这一幅画的含义......是什么?”玄奘闻言,平静的眸中瞬间划过几许难得的慌乱,但很快,眸中的几许慌乱便被他压下,玄奘垂眸,朝萧容淡淡地道:“贫僧......看不懂。”“不,你看得懂。”萧容定定地看着他,眸中笃定他一定能看得懂她画中的含义。是的,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