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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了,你管得着吗?”“你认为呢?”陆烬有点看不明白这两人了,好奇的插了一句:“你们两口子,这话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他茫然的看向裴敬甫,“你跟丁以柔偷偷暗度陈仓了?”裴敬甫不理会陆烬,对赵元善说了一句:“这些事情,等我解决了他再来跟你谈。”陆烬一看裴敬甫又要动手的意思,连忙说道:“姓裴的,你你给我站住!我跟你媳妇儿能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媳妇儿又是有身子的人!”提起这个,陆烬这才后知后觉,“哟,对,你媳妇儿昨夜落水,你不赶紧带她去瞧郎中查查身体,你跟我在这儿较什么劲?!”主要是陆烬现在的确连一刀都挥不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候跟裴敬甫交手,不死那也得成残废。谁知那二人完全不为所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裴敬甫拨开赵元善,直接走到陆烬跟前,陆烬下意识拿刀抵挡,却被裴敬甫的刀弹开,接着后脑勺就挨了裴敬甫一个刀手,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暂时失去了意识。赵元善错愕,“裴敬甫,你要对他干什么?”裴敬甫弯腰捞起陆烬,对着赵元善的语气依然生冷:“先去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其他的事情慢慢说。”知道裴敬甫并无杀陆烬之意,赵元善算是松了一口气。陆烬身上发生的事情虽然还没有了解的太清楚,但与三途门也绝脱不了干系。二人带着昏迷过去的陆烬来到了距离芦苇荡三里之地的一间草庐,裴敬甫似乎一早就识得这里。扣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阿婆。赵元善原本以为裴敬甫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地方,应当是认得这里的人,结果并不然,老阿婆并不认得他们是谁。不过,那老阿婆却认出了被裴敬甫抗在肩上昏迷的陆烬。老阿婆朝屋内唤了一声“阿霖”,便有一模样隽秀的妙龄少女从里面出来,她同样不识裴敬甫与赵元善,却认出了陆烬:“陆大哥?”裴敬甫见状,狐疑道:“你们认得他?”阿霖说道:“前些日子,他身受重伤,是我在芦苇荡里捡到他的,只是昨日他突然不辞而别,现在怎么……”裴敬甫了解了状况,道:“既然如此,恐还需要叨扰姑娘。”阿霖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那你们是……?”“他的朋友。”裴敬甫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赵元善道:“姑娘,他现在伤口恶化,所以我们不得不继续叨扰姑娘。”想了想,她取下手腕上的玉镯,递给阿霖,“等救好了他,自另重金酬谢。”阿霖虽然看这个说话的男人没有那么和善,但他身旁的女人说话温温婉碗的,看起来倒是极为面善亲和。陆大哥的朋友,应非不善之辈。她没有要赵元善的玉镯,放下戒备之后,忙道:“救人性命要紧,快快进来。”陆烬的伤口的确因为浸了水有些恶化,但好在送来处理的及时,秦阿婆和阿霖一起在屋内为他处理伤口。这里较为偏僻,离城有四十里地的距离,仅有秦阿婆和其孙女阿霖一户,在此相依为命,采药为生。虽秦阿婆与阿霖皆为女流之辈,可医术却十分了得。午时过半,天开始飘起了雨,不大也不小,带来丝丝凉意。裴敬甫立在屋檐下,知道赵元善在他身后,便道:“最近这几日,你不能回去。”赵元善愣了愣,“为何?”“昨夜你未归府,是三途门的人将你劫走了。”赵元善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正好利用昨夜我们之间的事情,将朝廷的视线引到三途门身上去了?”“三途门可以做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这的确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赵元善轻声冷笑:“我父亲那里,你也是那么说的?”“自然,你父亲深信不疑,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想要做的滴水不漏,就得做的逼真,我们不主动出手,会让三途门占上风。”裴敬甫转身,“你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用处。”这点她很佩服裴敬甫,论计谋和城府,她根本不是裴敬甫的对手。能利用她昨晚那件事,将案件的疑点顺理成章的引到真正的凶手身上,既摆脱了他自身会沾染上的嫌疑,又能将所有人无形引到案件的正确方向。赵元善对此无话可说,“你说的几人,其中有谁?”裴敬甫顿了顿,没有保留:“你,我,你的婢女寻芳,还有无为和丁以柔。”听到丁以柔这个名字,赵元善脸色沉了沉。“裴敬甫,事到如今我们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该告诉我你瞒着我的那些事情了吧?”裴敬甫沉默片刻,“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你,无为,还有丁以柔。你们三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老陆幸好没说:“不就脱了你媳妇儿一件衣裳……”不然就不是打晕这么简单了。裴陆称为锦衣卫两大异曲同工大直男。谢谢喜欢这文,爱你们,抱你们大腿。第四十八章雨水顺着屋檐滴落,苍穹被笼了一层烟色。屋檐下,裴敬甫沉默须臾,只回了一句:“曾经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赵元善顿了顿,“所以你才那么护着丁以柔?”裴敬甫侧眼:“丁以柔不仅是锦衣卫,还是都指挥使陈啸的外甥女,况且,我没有任何理由杀她。”赵元善知道丁以柔是锦衣卫,但她并不知道丁以柔还是陈啸的外甥女。丁以柔与裴敬甫曾经出生入死过,而她是陈啸外甥女,这也便说得清为什么裴敬甫要放走丁以柔了还不去追究了。况且,她跟裴敬甫之间的关系的确还没有深到他要为她去杀别人。但赵元善想想还是觉得有点讽刺,甚至是不痛快:“正因为她是陈啸的外甥女,所以即便是她杀了我,你也没有任何理由追究她?”“不可能。”裴敬甫回道,“她没有可能会杀你。”赵元善冷冷一嗤。怎么不会?那个丁以柔当时的作态,分明是十分决然的。难怪当时她并不在乎她是不是太师之女。赵元善突然想到了什么,心猛地沉了沉。“裴敬甫,你对她如此信任?如果当时不是寻芳出现的早,她会挖了我的眼睛。”赵元善说罢,顿了顿,“还是为了你——”前世经历那十几年,她早就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纯情女子了。那两回,丁以柔看裴敬甫的目光,根本不似寻常男女之间那样单纯。裴敬甫默不作声。“怎么不说话了?”赵元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