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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人,周林逢是个教书人,而杨韵是富家千金,两人门不当户不对也就罢了,偏偏杨氏又遭遇经济危机,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棒打鸳鸯。嫁到易家后。杨韵显少展露笑颜,每夜也是与少爷易天灏分床睡。怪就怪在,少夫人一个月后有了身孕。老夫人原本不待见少夫人,知晓她有了身孕后便喜笑颜开,请了个医生天天贴身照顾。初闻少夫人有喜,少爷脸色‘唰’地就黑了。当夜,他听见少夫人和少爷大吵了一架,房里的玉花瓶被摔碎了好几只,就连少夫人的梳妆镜,也被打破了。他在门外隐隐约约听见少爷盛怒地问了句:“说,这孩子是不是周林逢的?”当下他便吓傻了,匆匆退了下去,不敢再听墙角。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少夫人在怀胎七月时,身体娇弱,时常发烧,嘴里念叨着的都是‘逢哥哥’。老夫人觉得奇怪。刘善云便诓道:“少夫人称三生有幸能和少爷相逢,故而私下开玩笑叫少爷阿逢。”一时瞒了过去。可不想,某日深夜,周林逢竟然从后墙翻了进来,还跑到少夫人房里,与之私会。那日,刘善云端着刚冲泡好的安胎药上楼,偶然撞见两人相会,惊得摔了药碗。少夫人求他帮帮自己,不要去告发,刘善云点头答应了。可没料想,老夫人恰好来探望少夫人,无意间瞥见拂动的窗帘侧漏出的男人衣角。于是,周林逢被逼无奈,当场跳楼逃走。楼层并不算高,可不幸的是周林逢头部撞在了花园里的一块花岗岩上,重伤流血。那人的生命在易老夫人眼中不过是蝼蚁般渺小、不值一提。她第一时间是质问儿媳妇杨韵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而不是命人打急救电话送周林逢去医院。后来,周先生失血过多,抢救无效而亡。易老夫人得知杨韵腹中胎儿并非易天灏的骨血后,震怒异常。她命令医生给杨韵流产,医生诊断后不建议引产,只因杨韵身子单薄,且胎儿月份太大,如若引产,对母亲伤害极大。易老夫人不听,态度强硬,执意要让少夫人引产。后来老爷即使赶到,才避免了一场悲剧。老夫人愤怒:“老爷,她怀的可是个野种啊!”老爷:“够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吗?你非要将事情闹大,直到整个商圈都知道灏儿戴了绿帽子,才甘心?”老夫人:“这件事的确不该闹大,但这个孩子万万留不得。”老爷叹了口气:“可是医生都说了,这个时候引产,风险极大,稍有不测,韵儿可能保不住。”“她保不住关我们何事?她死了倒更好,再给灏儿另娶一个干净的女人。”易老夫人冷笑道。“你给我住嘴!”老爷扇了老夫人一个耳光,气得连连咳嗽,“她若死了,我如何向杨家交代?”“交代?”老夫人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以我易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哪里需要惧怕杨家?”顿了半晌,她忽然笑起来:“哈哈哈,我知道了。你不是怕不能跟杨家交代,你是怕无法跟那个女人交代吧!”“你”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易天灏闻言赶了回来,他也站在老爷这边,不同意让医生为杨韵引产。刘善云说到此处,深深叹了口气:“少爷对少夫人是真爱,也是深爱,以至于后来”他瞥了眼易等闲,摇了摇头。在少爷和老爷的庇护下,少夫人的孩子保住了,为了让她平安地诞下孩子,谁也没有告诉她周林逢去世的消息。生下易等清后,少夫人坐月子又坐了三个月。她就像一只金丝雀,被关在易家这个大笼子里,哪也去不了,什么消息也不知道,所有人齐心协力地瞒着她。直到易等清一岁的时候,少夫人带小少爷回娘家,才知道了周林逢去世的噩耗。回来后,少夫人就魂不守舍,一晚上开了七瓶红酒,喝得酩酊大醉。老夫人那日正好去寺庙祈福了,因适逢下雨,山路难行,就在寺庙留宿了一宿。只是万万没想到。那一宿,老爷去了少夫人的房间。刘善云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狠狠锤着自己的腿:“都怪我,我胆小。为了保住这份工作,看到了假装没看到,没能上去阻止老爷”第二天,少夫人便疯了。少夫人被诊断出再度有孕时,老夫人很开心,以为易家终于有后了。老爷把少爷叫去书房,说了些什么,少爷出来后便魂不守舍,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易家了。老爷和老夫人为了让少夫人能平安诞下孩子,让医生给她开了不少镇定精神的药物。医生再三提醒,这些药是会有副作用的,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且会导致人思绪混乱,倘若长期使用,恐怕伤人脑髓。即便如此,老夫人还是执意给少夫人用药,而老爷也默许了。后来,易等闲便出生了。孩子出生后,用药自然能停了。医生建议用更温和的药去治疗少夫人的疯病,最重要的还是时间。然而,少夫人一看见老爷就开始情绪失控,不依赖药物根本无法平静下来。遂老爷和老夫人搬去了国外,与少夫人分开居住,这才使得少夫人病情稳定,只是偶尔才会发狂。刘善云哑着嗓子:“少夫人厌恶二少爷那是自然的,她一生都没为自己活过,浑浑噩噩,度日如年,就连记忆和思想都是凌乱的。”少夫人在后花园那次发病将二少爷扔向石板路,也不是出自她本意。后来,刘善云拿了钱,背了这个锅,从此闭紧了嘴巴,离得远远的,低调做人。他擦了把眼泪,泣不成声:“少夫人没疯之前,真是个极好的人,对待下人甚至对待蚂蚁,都温柔备至。自从她疯了,她便不是她了,难得的清醒,也是药物控制出的假象,少夫人这个人,其实早就不在了。”易等闲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下颌线条紧绷,薄唇抿着,手心攥紧。“易叔叔?”乔流火十分担心。他没有回答。只是萧瑟地转过身,目光涣散地走了出去,身形摇晃,看上去像随时要飘零的落叶一般。“等闲!”乔流火追了出去。“诶,大老板,别走,别走啊,我的一千万你什么时候给。”在院子里坐着的刘志看见易等闲出来,连忙拦上去。易等闲从胸口口袋掏出一张卡,面无表情递给他:“密码是小丫头的生日。”刘志一脸茫然:“小丫头?谁啊?她生日?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