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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了,反而腼腼腆腆不好意思见人了。平时也没有多少玩伴,这性子愈发的内向了。”谢白内心有些腹诽,自己与这孙小霸王的关系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有多熟吧。也顶多是前段时间几块糖的交情罢了,这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哭着闹着过来找自己玩了呢。还没等谢白想明白,旁边的萧如景这时候倒是先插了嘴。“夫人您家的这小丫头好生俊俏呀,假以时日定能出落成京城里头一等一的美人儿的,孙夫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萧如景此言一出,孙夫人面上有些尴尬为难,却也只能勉强笑着。想来她现在也不好去解释这事情,毕竟儿子穿着女孩子衣裳是为着避命劫的,这时候要是给她说破了说不定就不灵了。但没有女人乐意自己正儿八经带把儿的宝贝儿子被人说成女孩子,怕不是现在孙夫人心里头已经暗暗地将萧如景骂了百八十回了。更严重的是,孙栩再年幼无知再装得像个女娃娃,心里头也是个铁骨铮铮的小男儿汗。本来整天让母亲逼着穿女娃娃的衣服,没有男孩子愿意跟他玩就十分不开心了。今日又突然来个完全不认识的萧如景莫名其妙指着鼻子说自己是女人,心里头委屈得不得了,马上眼泪跟决堤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流。谢白感觉到母亲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头,知道她的意思是让自己赶紧先去哄哄孙栩,不然等会儿这边要是动静大了引起了皇后娘娘注意就不大好了。其实谢白内心是有些不乐意的,毕竟这小子上辈子是自己对头,虽然更多的是孙栩单方面针对谢白,谢白始终有些不明就理,这小子干嘛死活就是看我不顺眼。上辈子里头京城里头的高门子弟就那些个,大多都眼熟,即使没有正式的结识过也经常有集会活动碰碰面混个脸熟,坊间口耳相传对彼此之间的品行性情心里也大概有个底儿。谢白性子孤冷得很,懒得非得装作跟人家关系有多好似的,独来独往惯了,自己心里头也明白这行事作风定然会有人不喜的。其中一个看他不顺眼的就有孙栩一个,孙栩特别在他是一个只做不多说的人。比如说,坊间热议谢家二公子在雁塔当中留了一篇文质皆美的文赋,并且没多久那篇文赋便在京中广为流传。于是没多久,孙栩也登雁塔写了篇长赋,就留在谢白旁边,字里行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是故意挑衅都没人相信,当然当时的谢白也不是什么心胸狭隘的人,并没有当做一回事,毕竟雁塔是公共场所,没有只准你乱涂乱画,不许别人做同样事情的道理。但往后类似的事情却越发频繁的发生了,比如说谢白去荟萃居喜欢的雅间被孙栩占了,再比如说去听曲儿相熟的琴师被孙栩叫走了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谢白都不禁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人家,这么大的仇儿,完全不计人力物力的跟自己作对。当然,谢白被赐婚尚主之后,坊间较为主流的说法,是因为孙栩暗恋元庆三公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心中不忿,从此处处与自己作对。母命在身,谢夫人站在旁边就这么目光督促着,谢白再是不愿意也得去哄孙栩这小屁孩。他心中暗道这辈子自己不会再跟孙小霸王争夺心仪的女子了,还这般费心竭力去哄他玩儿,只盼这小霸王今后别再处处与他不对付了。谢白走过去拍了拍哭得喘不过气儿来有些打嗝的孙栩,指着旁边始作俑者萧如景,凑近了哄着孙栩道:“你现下别哭了。待到过几年你长得高大过他,武练得比他好的时候,自己一手一脚狠狠揍他一顿讨回来也不算晚。现在只需记着,说这话的这人叫萧如景就好了。”果然,孙栩一听谢白这话收住了眼泪,两边衣袖利落的往脸上一抹不哭了。孙小霸王露出了十分赞同又有些崇拜的目光看着出主意的谢白,又意味深长瞪了萧如景一眼,瞪得萧如景登时有些寒毛竖起。事情过去之后,萧如景却有些埋怨谢白的说道:“阿白,你这事情做得也忒不厚道了些。明明只是胡乱编些瞎话去哄哄那个小娃娃,不哭了就是了,何必这样把我也编排进去,弄得颇有些渗人。”“我没有编瞎话也没有胡说,他会不会真的揍你,过几年你不就会知道了。”谢白冷冷看了萧如景一眼,他那张嘴如此不收敛出门迟早是要挨揍的,寻常人不敢得罪萧家,可孙家这小霸王可不是什么寻常人。谢白这话看着眼神极其认真,饶是萧如景也有些莫名的发毛。这日宴会时间不短,从早上便出门了,直到了日落西斜才缓缓归家。谢瑜这日从北衙回来的很早。谢白才刚进家门,便见着已经换了家里常服的谢瑜无所事事的站在院子中的青花瓷鱼缸旁边发呆。谢白走过去开口损他道:“我们大公子如此早着家,倒是十分少见。怎么今日不去踢蹴鞠了?指不定捡球的时候又能见着你哪位青梅竹马的小宫女呢?”“胡说什么,擅闯内宫可是大罪,你当你哥哥我有多少脑袋可砍的。再说了,我与七七不过是幼年时候的玩伴罢了,怎么经你这嘴一说变得十分奇怪起来了。”谢瑜两手扯着谢白的腮帮子rou往两边扯着。谢白心里边不屑,说得好像真没有翻过似的。别说上辈子那翻墙跟吃饭似的了,这辈子也着实是翻过了。谢白有意试探道:“阿娘今日入宫见过了皇后娘娘了,你怎么也不去阿娘那儿问问你托她的那件事儿办得如何了?”谢瑜摇摇头道:“娘亲办事我是放心的,再说事情帮到这份上也差不多。提了这事,皇后娘娘念着相识一场,多少会拂照些的。再说了,毕竟人在深宫,再多的也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了。”幸而,此时谢瑜与顾惜弱孽缘未深,还不至于无可救药。谢白为这试探的结果感到庆幸,微微的舒了一口气,才舒缓了语气问谢瑜:“那你今日这般早就从北衙回来了,守在这儿是作甚?”“特地等着阿白你回来,自然是犹是找你帮忙。”谢白笑意粲然舒朗,他天生一张俊逸讨喜的好皮相,着实占便宜,让人不忍推拒。只是太过于熟悉自家兄长脾性的谢白,看着谢瑜这过分热络殷勤的笑容,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里暗暗提防起了这人又有坏主意。第30章子侄30、子侄宁后手里拿着信纸,眼睛却没有在看上面,半晌也不知道在考虑什么。苏言在软榻上边能够轻而易举的走到宁后身边,坐下来挨着宁后的膝头静静地坐着装作无意的样子偷瞄那份来信。苏言稍微读了几句,心里便咯噔一声,因为这封信来自于宁家,大意便是京中的几位子侄还盼着她这个皇后姑母稍微扶持一下。兰姨自是知道这封信是来自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