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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起来最简单的户口信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连嫁了四任老公,任任都是迅速病故身亡,然后她还从中获取了不菲的遗产,却是清白的?这之间若没有她推波助澜从中作梗,也太巧了,巧得让人根本无法相信。既然不是清白的,无论另一个女主播的死是否与她有关,无论她具体的罪名是什么,他只要执法处决掉就可以。黑桃K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又把自己的头靠在手背上,一向冷静而理智的他,开始因为这个惹人厌的女人和这个走不出的死圈而感到难以言喻的躁动和厌烦。他生平最见不得“以色侍人浪荡不堪”的女人,而她……从见到他的第一个瞬间起,态度就很奇怪,谁会见到黑衣黑帽一看就来者不善、擅闯入家里的陌生人,不但不怕,反而很饥渴似地扑上来……疯了吗?更何况他手里还赫然拿着一柄刀。而她竟然还用她的那里猛蹭他的胸口……想到她火辣的身材,单薄的丝绸根本包裹不住的两团乱颤的雪白浑圆,和她蹭在自己硬邦邦的胸口上时的软腻触感……黑桃K又重重地锤了一把无辜的方向盘,口罩下的气息蓦地热了。不得不承认,他心理上厌恶她,身体却又被她吸引着,甚至隐隐有了反应——她确实是天生尤物,媚色难挡。黑桃K自我厌烦地蹙起眉,眼里尽是戾色,脑子里一些深埋已久的过往又渐渐挑拨着他神经中阴狠暴虐的一面。他一把拿过一旁副驾座上的东西,再次下了车。无限轮回?好,那他就杀她个无限回。黑桃K走向别墅,素来自诩公正而又冷漠无情的眸里,此时已染上了几分含带私心的戾气。保险起见,他再次将手里的微型炸.弹装在了电箱上,才轻车熟路地进了别墅。这次他没有启动炸.弹,就在一片光亮之中直接进入了书房。可她……不在里面?黑桃K望着空空如也的书桌方向,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在书桌的正面站定。书桌上的电脑仍显示着直播的画面,只是摄像头前空无一人,弹幕全在问主播人呢。他皱了皱眉,刚想转身离开,垂眸却见桌下露着肌如凝脂白里透红的……半只脚?黑桃K危险地迷了眼,伸长手臂调转摄像头的方向,然后cao纵鼠标关掉直播,这才不紧不慢地推开了挡着桌底的靠椅,蹲下身去猛地拽住那只脚。脚的主人显然吓得不轻,两条腿激烈地乱蹬起来。他废了不小力气,才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双脚脚踝,把她整个人都拉了出来。他终于看到了她的脸,先前明明一直笑得妩媚的眉眼,现在却沾上了剧烈的恐惧,正一动不动地睁得滚圆,她双手仍保持着死死捂着住自己的嘴的动作,满脸涨得通红。她似乎是已经吓傻了,被他擒住双脚向两侧张开拉出来并动弹不得后,就放弃了挣扎,无辜而脆弱的躺在地板上,上半身不停地颤抖着。黑桃K挑起了眉,不明白她这是在演哪出戏。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双手一左一右把她的脚压在他自己的身体两侧,身体前倾,这才意识到自己卡在她两腿间的动作极其暧昧。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开她,而是可笑地看着她这副似乎很惊惧的模样,反把自己跪在地上的膝盖抵在她的腿间,凑近她冷笑道:“你这是在演什么?”她仍是圆睁着眼恐惧地望着她,良久才猛然摇起了头,又要挣扎,身上那对即使躺着也浑圆挺拔的酥胸跟着颤动起来。黑桃K呼吸一滞,更加阴冷地笑起来:“我知道你不怕死。”他杀了她这么多次,就没见过她哪次是怕了的。哦,除了这次。这次看起来倒像是怕极了。她闻言,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的手放开,呜咽着道:“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黑桃K对她印象本来就不好,甚至可以说极差,现在又看她明明生的妖艳却装出一副无辜可怜又柔弱的样子,更是厌恶得不行。他紧紧盯着她生来姣好的眉眼,咬着牙,一口闷气憋在胸口,说了这么多年来他说过的最不理智也最情绪化的一句话:“不是说要死在我身上吗?信不信我真的cao。死。你。”他本以为他都这样说了,她一定会演不下去、破了功,勾唇妖娆一笑然后抛着媚眼,气如幽兰地引诱道“好啊有种就□□我啊”之类的sao话。可是她没有。她突然有点幼稚地捂着眼睛嚎啕大哭起来,已经在眼眶中酝酿了许久的眼泪大汩大汩地往外冒,顺着她的脸滑落。“呜哇……好啊你,你直接杀了我吧……”她哭喊地像个孩子,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呜呜呜……反正所有人都觉得我、我……”黑桃K眉头紧紧皱起,打量了她夸张的哭腔半晌,突然醒悟过来,她这定是在装可怜,没想到演技还不错,差点就把他糊弄住了,顿时心下又是一阵厌烦。于是他不为所动地冷笑道:“好,满足你。”话音刚落,他就抽出匕首,又一次干净利落地划破了她的喉咙。鲜血涌出,与她积在地上的泪渍慢慢混合,又渐渐漫过,持续扩散蔓延开来。黑桃K站起身来,这次连例行公事地在摄像头前插上自己的标志都懒得了,反正他终归会再回到这里。不出意料,几分钟后,他开着车沿着盘山公路,又回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老地方。21:50他看着时间,仍是21:50,该死的21:50.他本还期待着刚刚杀的那个她与前几次不太一样,或许能让一切回到正轨呢。黑桃K再次带上工具,一次次进入别墅,一次次染着血腥味走出,一次次开车离开,又一次次回到这里,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没有尽头。他的情绪从冷漠到烦躁,再到杀红了眼的兴奋,最后又变成了麻木。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这样经历了多少次,到后来甚至见到了她话都懒得说眼皮都懒得抬,只知道他要行刑、行刑、行刑,泄愤、泄愤、泄愤。同时他也从无尽的循环中发现了什么。别墅里的她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媚笑着贴到他身上来勾引他成熟女人,完全不怕他这个提着刀闯入她家的不速之客,也似乎一点都不怕死;另一种却像个恐惧至极又无助至极的孩子,连哭的方式都是那么的幼稚,甚至还口齿不清。而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规律,他甚至好笑地觉得,在他进入别墅之前,她的两种状态是同时存在的。只有他进去了,才能知道他要面对的是哪一个她。黑桃K又双叒来到了别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