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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些丹药的成丹材料,即是丹方!虽然是不知炼制何种丹药的,但只要有这丹方在,她逐一尝试,早晚都会知道的。钟彩眼里有着藏不住的喜色,元正长老那有千余个丹炉,且都是他所炼制过的丹药,现在这个清洗丹炉的任务,对钟彩来说,简直就是个藏宝库。钟彩说做就做,她把今日带出的丹灰,一一恢复原状,并在一旁,用卷轴记录下来。可钟彩不知,她小心又小心,但她的一举一动,还是被附着在丹灰上的元正长老的神念所知悉。那元正长老垂钓的手一顿,他本想再看看钟彩的耐性和定力,却不曾想送了钟彩如此之大的机缘,但他也没多作声,眼里有着笑意。如此,一月眨眼而过,钟彩最近的小日子过的不亦乐乎,这千余个丹炉,已然都被钟彩清洗得蹭光瓦亮,只是,虽丹炉有千余种,可有些丹炉炼制的丹药是一致的,但即使如此,钟彩也收获了百余种不知名的丹方。只待明日元正长老检查完,她的任务也便是完成了。这夜,元正长老正准备烹制今日所钓之鱼,虽元正长老已是金丹期修士,可还是喜口腹之欲,不过他也不算特立独立,毕竟在这古道派就有同他志趣相投之人。比如现在——“好香啊!元老今日是做什么美食!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一个白衣修士自觉便入了那元老的住处。元正长老看是此人,没好气地护食道——“去去去,你就知道跟小老儿抢吃的,要不要脸?跟个老人家抢食!”“那是,谁让元老厨艺一流呢!”当然,白衣修士也不是专程来抢食的,玩笑开过,便入了正题——“听说您最近收了个丹童?”元正长老挡着身后做的清蒸鱼,也不知这白衣修士怎么突然提起这茬,有些不解道——“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小老儿的事了?”那白衣修士淡淡一笑——“您有什么好关心的,我只是关心下我未来的徒弟。”元正长老听后,脸色变了变,顿时严肃道——“你什么意思?”那白衣修士没有被元老吓住,神色如常道——“字面意思。”复又取出一物,递与元正长老——“麻烦您老一事,帮我把此物转交给她。”元正长老接过一看,惊诧不已,表情复杂地看向白衣修士——“你倒是挺舍得的,不过我早该想到,我既然能看出来,你也能看出来。小老儿本想再考验她一番,既如此,那倒也不必了。”白衣修士笑笑没说话,转身便离去了。而元正长老在其后不无遗憾,本来他也想收钟彩为徒的,只是眼下这情况,倒是那人先看上了,他也不好争抢。元正长老有些气闷地望着白衣修士的背影。诶,怎么是那人?要换作是别人,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翌日,神出鬼没地元正长老终于出现了。元正长老先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每一个丹炉,手还轻轻抚摸,看是否有所残留,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才打量起钟彩,他本是看中钟彩的神识和悟性,若是炼丹,是个极佳的苗子,而且她还有神奇的木系法术,这对丹药凝练将大有帮助,可他纳闷,那人是看上她哪一点呢?并不是说钟彩不好,而是比钟彩好的人太多太多了,单说那段和景之流的天才,才该是那人的选择才对啊!元正长老在这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暗自发着愁,而钟彩则看元正长老一脸郁郁,有些忐忑得问道——“元正长老,我这任务算是完成了吗?”元正长老这才收整了思绪,他定定地看着钟彩,眼神有些奇怪,但威压顿时散布开来。元正长老疾言厉色地问道——“云仲,你女扮男装混入古道派有何目的?!”第38章钟彩暴露话音一落,钟彩立时心神失守,按理说,元正长老只是金丹期修为,不应该会被发现才对,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一时有些站立难安。元正长老看她如此,复又加重了语气——“休得欺骗小老儿!”钟彩咬了咬牙,在元正长老的威压下,她也说不出假话,她知其今日是绝对躲不过了,倒不如赌上一赌。“回长老,弟子本名为钟彩,是凡间域空青村一凡人……”钟彩从她如何去到药王谷当试毒人讲起,再到那两位云家子弟血洗药王谷一事,又提了其中有一人欲吸收她身上的毒为己用,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却死掉了,然后说到她是如何逃到这修真域,因为听说修真域貌美又没有什么实力的女修容易被抓作炉鼎,她忧心于此,才作男装行走,但不曾想到云家在这东修真域还有些名气,众人通过衣服,便认定她是云家子弟,所以,她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用了这个假身份,后面又说了说同王子晏的交易,中间过程曲折,最后,才兜兜转转来了古道派。这话钟彩说的是真的,只是有些不该说的,比如直播器,钟彩没说,便是了。元正长老越听眉头越皱——“你说当时去药王谷那两位云家子弟,一出手就把人吸成人干了?”钟彩重重地点头,那种可怖的回忆真是想忘都忘不了。元正长老思索了下,这般残忍手法,绝对是魔修的手段,只是不知云家为何会同这魔修有所牵扯。“那抓你的人,当真是死了?”元正长老复又问道。钟彩点头,虽当时没有来得及去检查,但看那焦黑的模样,该是死得不能再透了。元正长老看向钟彩,此子身上果然有些问题,一介凡人怎能灭杀修士?但他却没有多问,刚才钟彩的回答,他也察觉了是有所隐瞒,然,这世人皆有秘密,再加上他对那人的眼光还是有些信心的,如若这钟彩心术不正,是绝对入不了那人的眼的,只要钟彩不会对古道派造成威胁,有些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那么,王子晏是通过你,今年才招了这么多人?”元正长老口气稍微和缓了些。这个钟彩可不敢居功,只谦虚了说了句巧合而已。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钟彩不敢抬头,脑门上则冒着一滴滴冷汗。其实,元正长老情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这钟彩也算是身家清白,也不是故意混入古道派的,只要这点没有问题,其他都不是大问题。再加上虽然钟彩嘴上谦虚,但以他对王子晏的了解,钟彩应该是对此次招收弟子起了很大的作用。不过,元正长老有心晾一晾钟彩,逗逗这小丫头,谁让她居然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