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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钟彩幼年丧母,就会梳两个小孩包包头,之后又一直做男子打扮,自然不会这些。而阿虞虽身为男子,但却继承了她母亲的记忆,有时闲来无聊,他也会依着记忆,雕刻出母亲模样的木雕。所以,对于发髻,他自是有所留心。钟彩的发髻,他便挑了一个母亲梳起来最好看样子的发髻,照葫芦弄上。然后,他嘴角的笑意就再也止不住了。母亲,我找到了世上和你一样好看的人。第214章救阿虞元正长老的话,让众人一下子回了神。还真是道子钟彩!!!!这一届的道子可真是万年无一的“奇葩”啊!当然,这里的“奇葩”是个褒义词。不仅,以自身实力颠覆了资质决定命运的常识认知,给广大资质不佳的的修士给予了极大的信心和标立了前进奋斗方向。还同他们上演了一出反转大戏!道子竟是个女修!而且,还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被钟彩的美貌震撼后,众人只觉什么修真域四大美人,在道子钟彩的美貌下,全都不值一提。如何能相提并论呢?且不说,其余三大修真域美人均是钟彩的手下败将。雨画生在筑基期时也没夺下道子的名号。不只是容貌的不及,在此阶段,实力更是无法企及。负责记录新一版点金册修士,当下掏出灵笔灵简挥毫记录。墨玉色的灵简上,瞬时立起了几个大字。“钟彩之后,再无四大美人。”***瑶闻的结果落了实处,就该解决阿虞的问题了。此时,钟彩手里正拿着从元正长老那淘的龙骨去往归无岛。在钟彩自证容貌后,瑶闻到底是个散仙,哪能出尔反尔,而且对方还是这一届道子。他还是要面子的。所以,也是松了口,让钟彩先带着龙骨试上一试。如若行的话,便可以带着阿虞离去。钟彩本以为元正长老会有一番审核,但没想到她把话一说,元正长老很是痛快的便把龙骨交给了钟彩。钟彩疑惑道——“元老,你不说得合你心意才行,那莫不是……”钟彩眼前一亮,莫不是阿虞合了元老的心意。元老嗤笑了一声——“去去去,打住你的想象,我只是见他以身护你,这份救命之恩,便是拿龙骨还了,你可别傻乎乎的以身相许,还得再看看!”当然,元正长老不会承认,早在他知道是阿虞解了钟彩第二关留下的寒滞时,心里已然对他开始改观。其后,见到阿虞一身禁制本领,更是起了收徒之心,可惜啊,他竟是姬钦玉的孩子。元正长老和姬钦玉,当年分属正魔两道阵营的禁制大师,自然是交过手。元正长老自恃禁制方面难逢敌手,但姬钦玉却成了他此生最大的敌手。姬钦玉的禁制确实略胜他一筹。但这也正好激发了元正长老这些年,散漫外表下的奋发图强。虽说十几年前,姬钦玉就没了消息,但元正长老只当她去闭关。谁知,竟是这么个结果。元正长老不由有些唏嘘,是对对手的惺惺相惜。可那阿虞,是他对手的孩子,元正长老的收徒之心加了道门槛,他有些过不去,此事还是容后再想吧。双方都搞定的异常顺利,让钟彩心里像是在飘在云彩上一般的兴高采烈。眼下,只用把龙骨给阿虞就行了。但事情往往总在关键时刻不顺。钟彩看着阿虞手里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晶亮龙骨,眼里有着明显的失望和无措。如果龙骨有效果,那它表象应该会缠绕一缕黑丝,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晶亮异常。所以,就连元正长老给的龙骨,也无法压制阿虞体内的魔道至尊的毒了吗?!这让钟彩无比的丧气和失望。瑶闻见状,心下一松道——“道子莫忘了我们先前的约定。”钟彩复杂地看了瑶闻一眼,没有言语。瑶闻也没放在心上,既然阿虞不能走了,他倒也通情达理了一回,给钟彩和阿虞留出了二人独处的空间。归无岛充满贵气却无丝毫人气的主厅里,只剩下阿虞和钟彩两人。钟彩脸色难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明明答应了阿虞的。答应了的。可她食言了,没做到。她低垂着头,目露沮丧,不知该怎么面对阿虞。但就在钟彩心下烦闷、无措难受时,头顶却是传来一片温软——“阿彩,别丧着脸,我已经研究出了压缩龙气,可以在外行走三日的禁制,再给我一些时日,定能将这时日拉长,届时我再去寻你。”是阿虞温柔安慰的声音。可越是温柔,钟彩越发感觉鼻腔有股涩意,她拎了拎眉——“可我答应了你,要带你出去。”阿虞的星目微微弯曲——“三日,现在我可以出去三日。”然后他似乎是在一丝丝地捋着钟彩的青丝,声音有些低沉道——“其实,不论是几日,也不论是否可以出去,只要能同阿彩待在一起,那就是一件想想都让我开心的事。”“再说,我相信阿彩,相信你总有一天,会真正带我出去。”阿虞沉稳而带有笑意的声音,让钟彩涩然的内心微微有些酥麻感。两人的立场仿佛调了过来。明明该她安慰阿虞的。阿虞戳了戳愁容满布的钟彩——“开心点,我们好不容易能再见的。”“对了,你也许久没来过归无岛了,我带你去看看你当年建的屋子吧。”说罢,阿虞引着钟彩去了当年他们相遇的那片竹林。路上,他们经过了当年钟彩掉落的那片花圃。一脸郁郁的钟彩,神识里听到了花花草草欢腾的声音——【钟jiejie回来了!!!!】【啊啊啊啊!!!!好美!!!!!】【公子又笑了!!!果然只有钟jiejie才能让公子笑!!!!】【咦!!!他们牵手拉!!!!】【这是什么情况!!!】【比起他们的情况!!!我更想知道!!!钟jiejie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好想跟她永远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钟彩面上先是一红,被花花草草的直言羞的,但听到后面却觉得越听越有些不对。“等等。”她唤停了前面的阿虞。“怎么了?”“有些奇怪,你等等,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