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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所处的地方。连管家叫她她也是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管家瞧着她这模样,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如何了?”韩玉笙望着管家;咧着嘴,笑了。“有我的名字。过几日要进行殿试。”管家一听,乐了。“你还真行呢。怪不得我叫了你多次,你都似乎未曾听见,原来啊,是太开心了。”管家又朝她笑了笑,才放她入府。她一入林府,便直奔账房而去。“董先生,董先生。”她一进门便急着喊道。董先生正站在门边上望着她。“瞧你这样子,没规矩。”董先生一脸严肃。直到韩玉笙安静下来,董先生这才问道。“中了?”“恩恩。”韩玉笙用力地点点头。“过几日殿试。”董先生瞧着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也好彩。我努力了很久的事情你第一次便取得了,还真是让人羡慕。”董先生若有所思地瞧着她,最终朝她笑了笑。“好好准备过几日的殿试吧。把活干完就努力看书吧。”韩玉笙不是第一次参加殿试了,自然比起其他人,她完全一脸镇定自若,没有乱了马脚,以至于面对大堂之上的女皇都没有慌张。对于女皇大概会问的问题以及如何得体地回答,既不会冲撞了女皇又能完美地体现自己的见解,对于这个事情,早在当初,夏云桓便为她做好了一切的打算。进入殿试的人佼佼者大有人在,韩玉笙并非是最差的,但也非是最突出的。跟她相比,同样进入殿试的汤灿华却是回答地头头是道,甚至让人眼前一亮。在韩玉笙感觉刚开始的时候,殿试已经结束了。殿试的结果在一个月之后便出了皇榜。官府的人上林府的时候,韩玉笙还在埋头做账目。董先生拖着她出门的时候,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她已经被董先生按在地上跪着接旨了。“董先生,我中了探花?”官差离去的时候,她傻傻地接着旨意。董先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直瞪着她。圣旨是连同官文一起给了她。她被任命为一个小县城里的县官,官居八品,三日后便启程前往赴任。她不得不跟林府请辞,并向董先生辞行。“好好努力。若是有什么问题无法解决,可以写信跟我讨论的。”董先生拍着她的肩膀,有些感慨。韩玉笙自然是用力地点头。临走之前,韩家的人来找韩玉笙了。“有什么事吗”玉欢站在她面前,似乎有些无所适从。韩玉笙等了半天,才终于听到他开口了。他说。听说你高中了。“对啊。然后呢?”如果可以的话,她绝对不会跟这个男人讲话。她原本以为过了这么几年,她心中的仇恨早已被琐碎的事情磨光了,结果看到这个男人,她每次都会涌起一股想要掐死他的冲动。“我挺为你高兴的。”说罢,还仰着头望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韩玉笙心中的恼火更加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当年你陷害我父亲可不是这副嘴脸呢。装得跟真的一样,不愧是戏子所生的,肮脏死了。”她原本就不打算给这个男人留脸面,哦。如果他不出现在她面前,还故意挑在她滞留京城的最后一天的话,她也许还会留一点点的口德。男人在听见她的话之后,一张如花的脸瞬间死灰一片。算起来这个男人也伺候她几年了,他最讨厌别人提起他的身份这一点,作为他曾经的主子,她可是最清楚的。“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提这事了吗?”玉欢原本一张笑着的脸如今带着恼怒。韩玉笙却是望着他冷笑,然后转身离开。这个男人每次出现在她面前,就永远在提醒她她曾经极力忘记的事情。因为她的无能,导致生她的那个男人连死都死得冤枉。明明是清白的,玉欢却硬是冤枉她非韩家之人,而是那个男人与其他女人勾搭所出的。也是生她的男人够委曲求全,连辩解也没有便死去了。或许她所谓的父亲早就想脱离韩家,脱离她这个包袱所以才轻易选择这般死去。深爱的女人没有娶他,他却嫁了所爱之人最恨的敌人,也算是一种报复吧。她被任命为小县城的县官,京城包括韩家便再也跟她挂不上边了。结果玉欢却在临走前告诉她一件事。“他葬在韩家墓堆不远处的山上。”她一愣,呆呆地望着玉欢远去的身影。第五十七章归来韩玉笙赶了许久的路,过了好几日,才终于在一个狂风暴雨的日子里回到了她所熟悉的镇子。她甚至站在门口却一直迟疑着没推开门。这个时候正值深夜了。她不知道许璎珞睡了没,若贸贸然地敲门,许璎珞会不会把她当成一些干不正当勾当的人给撵出去呢?其实她完全可以在驿站那边休息一个晚上的,第二天再过来的。只是她不想而已。她想了半天,还是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屋内的情形跟她预料的一样,黑漆漆的一片,连蜡烛都舍不得点一根,弄得她在半大的院子里被木桶绊到差点摔个脸朝天。等她从院子一路摸黑到屋子的门边。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头猛地一痛。“许璎珞!等等!是我啊。”她不知道许璎珞用什么打她,反正她的头被东西一砸,现在估计是肿了,她痛得龇牙咧嘴,脸色难看得很。许璎珞听见她得声音,慌忙回屋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来,他心一急,找了一会儿才找到火折子。“你……没事吧。”许璎珞犹犹豫豫地靠近她,一脸不敢置信。等摸到韩玉笙脑袋后面已经开始肿起来的包,他急着眼睛都快红了。一边挑水给她敷脑袋,一边说她。“我不知道是你回来了。你怎么不说一声,在门外喊我一声也好啊。我刚才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我还以为是贼人进屋来偷东西。”韩玉笙拉住许璎珞的手。即使他的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她仍能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显然是被刚才误以为有贼人入屋吓到了,还吓得不轻。“你刚才用什么打我的?”对于这个问题,她还是得问的。她的头可宝贝的很。许璎珞眼睛滴溜溜得乱转,最后指了指门边放着的木条。木条足足有板凳那么粗。看清楚砸她头的东西的身影之后,她只感觉到头更痛了。她忙着低头按着自己发痛的脑袋。只是这么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