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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下,揉捏她圆润的臀,“这些年来东奔西走,我哪有时间去找其他女人?”虽然从前与他同床共枕多次,可是许久未见之后,骤然这般亲密,反倒教秦悦一时适应不了,惊慌失措地想要躲闪。“不过是许久未见,怎么紧张如处子一般?”燕桓揶揄她,“放松些,不会叫阿吾觉着痛。”秦悦难受得厉害,却是抵着他的胸膛抗拒道:“这些年来,我没有别的男人。”“当日是我未能护得住你,这些年你无依无靠,纵使有了男人又如何?”他只是埋首在她颈项啃咬她的肌肤,“便是有,也比不得我。”她实在觉着匪夷所思,庆元王从前最在乎这些,而今竟然能说出这般大方的话,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不知道太阳从哪边出来,只知道他将小燕桓放了出来……真真是多年未见,彼此生疏了。秦悦只觉身上之人有些急躁,却是忍不住笑了。她这一笑反是酿了大错,庆元王殿下忽然寒着脸,不由分说将她的裙推到腰间。她竟然敢嘲笑他!“阿吾。”他盯着她的眼道:“看着我。”她被他骤然抬起腿来,秦悦惊呼一声,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他。他却丝毫不准她躲闪,托着她的后脑道:“既是笑够了,便好好看清楚。”他并不急躁,只是逼着她看他。她早该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笑,以免教他生气,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得红着脸服软,“殿下别闹……我看够了。”他嗤笑一声,紧紧抱住了她。不论他身上有多少的戾气、阴鸷,都会尽数被她消散。不论周围是何等的黑暗、寒冷,她的怀抱始终教他觉得温暖。他低头亲吻她颦蹙的眉,她将纤长的十指深入他发间。她容纳他的一瞬间,不用顾忌任何人,仿佛天生就该这般亲密。他与她只是在浩淼苍穹之下,本能地吸引彼此,取悦彼此的凡夫俗子。她再也不要同他分开,他再也不要生生地压抑,他带着她逃离高墙之下、冠冕堂皇的朝廷贵胄。他爱着她,她也爱着他,仅此而已。因为两心相知,令她难以自持地吸纳于他,再也不准他离开。久而久之,竟是分不清你我,只道是滚在一处,要将对方嵌入骨髓之中才作罢。他垂首吻她的耳廓,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诉说着喜爱。她便也断断续续地回应她,她也爱着他,自始至终都只爱他一人。他喘着粗气道:“阿吾,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纵是她当日不知所踪,他也从未想过放弃她。秦悦的眼里蓄满了泪,他与她要历经怎样的磨难才能心无芥蒂地在一起?她不知道。这一路太漫长,太痛苦,她泣不成声道:“我心匪席,亦不可卷也。”他欺负得她意识迷乱,却是逼迫着她,“阿吾,唤我。”她如猫儿一般地唤他,“夫君,夫君……”“我在。”☆、久别重逢周闯不知该望向哪里,只道两人分明是手牵着手上的塔楼。下来的时候,阿吾便在殿下怀中昏死过去,他用披风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小心翼翼地抱入了马车之中。“殿下可是要回宫?”周闯问。“不。”里面的人答。周闯大抵明白了,殿下这是在偷情。想来这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只是殿下当真不顾父子之情,要和陛下抢女人了不成?殿下上一次偷偷回京,便住在东市之内,庄生天籁对面的客栈里。此时还是上半夜,殿下的时间还很长。燕桓未曾想到自己这般粗鲁,竟是累得她昏昏沉沉睡去,待他将她塞进被中,她便蜷缩成海虾一般,背对着他睡了。阿吾的皮肤又白又细致,背部的线条流畅而柔美,他伸臂将她揽在怀中,不准她背对着他。低沉而轻缓的声音一点一点叩击着秦悦的耳蜗,他贴着她的肌肤道:“阿吾像太阳一般明亮,唯有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周遭的一切才会明亮起来。”秦悦心想,她才不会发光发热,她害怕一个人,入了夜要点灯,甚至要燃香才能睡得着。燕桓只见她小猫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发出细碎绵软的呼吸,一如从前的许多个夜晚。他与她没有阻隔,她柔软的肌肤熨帖着她,便是寒冷的冬夜也浮动着春日的温热。他情潮涌动,全然不能自已,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便又去寻找她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他的动作很轻,她却异常敏感,因他的深入浅出缓缓蹙眉,继而忍不住“嗯嗯”地低吟起来。他最爱她此时的表情,明明舒服得要在他身下融化,一张小脸偏偏痛苦地舒展不开。仿佛是他欺辱着她,折磨着她,可是她必须承受他,容纳他,甚至沉溺于他的强势。他看不够她,爱不够她,世上怎会有她这样的女子,教他念念不忘。他再也不听旁人如何诋毁她,再也不准她离开他的视线。秦悦终于被这入了夜也不睡的人折腾醒来。分明临近年关,天寒地冻,他的身上却热得惊人。“我累了……”她长发散乱,被他大力摇晃地喘不过起来。“我知晓。”燕桓低头吻她,“阿吾躺着不动便好,我来取悦你。”他哪里是在取悦她,分明是自己想……“我们在何处?”秦悦问道。“客栈。”“什么时候回去?”她又问。“阿吾很急着离开我?”他不满她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回去。“不是……不是,我只是怕。”她不知该如何同他讲,先前被他连哄带骗地欺负了,既然他已经得偿所愿,就该早早送她回去,以免说不清楚。“皇后不胜酒力,明日午后才能醒来。”燕桓道:“明天下午我会入宫请安,阿吾要记得见我。”秦悦却是撅着嘴道:“那得劳烦庆元王殿下将本宫送回去。”“阿吾。”他忽然停止了动作,“有件事你还没能明白。”“我并非想着与你春风一度,我要的是细水长流。纵是你回了宫,我也不会放过你。”他低头看她,“若不是顾忌你的名声,怕你害羞,我……”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想怎样,对不对?”她是南楚帝用以牵制他的手段,是他前行路上的阻碍,甚至是他痛苦压抑的源泉。她的身上微微渗出些汗滴,宛若娇艳花瓣上的露珠。他低头吮她,芬芳之中带着一点咸。“正因如此,你才该送我回去。”秦悦痛苦道:“我知道自己的名声如何,万不可将你也拖累了。“我非君子,何时在乎过名声?”他反是不屑。“可是我在乎。”她认认真真盯着他道:“哪怕我要燕栩做太子,也不能任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