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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唇上。指腹肌肤柔软而细腻,带带微微的凉意,一股熟悉的幽香味钻入鼻腔。一触即离。他像是被施了咒一般,脑子里被那种柔软的触感充斥着,再无暇顾及其他。视线中,如火红衣包裹着的曼妙身躯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来到他面前,长袖一甩,手臂勾住他脖颈,接着整个人便坐在了他腿上。温香软玉坐满怀,幽香缭绕于鼻尖。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搂紧怀中的娇躯,却被一双玉手轻描淡写按下。“别动。”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敏感的肌肤上,耳垂被一方温热湿濡包裹,不轻不重擦过。赵长渊整个身体一瞬间绷紧,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处,感觉被无限放大。搂住脖颈的一只手松开,抚上了他的脸,在左颊处细细摩挲片刻后,转而落到额头上,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发丝,便缓缓下移,覆上了双眼。略微用了两分力道,带了些强迫的意味,合上了他的眼帘。“闭上眼。”赵长渊下意识遵从。而在失去视线后,感官变得更加敏锐。那只手又搂上了他的脖颈,一个轻吻落到下巴上,而后缓缓下移,最终吻上喉结,舌尖像是调皮的精灵,在那处游走。“嗯……”赵长渊终究没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很快,亲吻又落到了锁骨处,纤细柔嫩的手从衣领处钻了进去,灵活游移片刻后,往外拉开了他的衣襟。恰好有风从窗外吹来,身上沾染了些微的凉意,又很快被温热的触感占据。柔嫩的指腹抚上胸口处的伤疤,细细摩挲。“这是箭伤吧。”疑问的语句,说出来却是肯定的语气。的确是箭伤。那是十七岁与敌军交战时留下的。乌路的骑兵夜半来袭,他穿上军甲提着长.枪随军中将士一道上阵杀敌,锋利的枪头刺入敌人的胸腔,拔.出来时带起飞溅的血液洒在脸上,血腥的气息弥漫鼻腔。那一夜,死在他手下的敌军十余人,一身甲胄像是在血水里浸泡过的一样,血液混合着汗水,不断滴落在地上。那一站,大雍士气高涨,一切都很顺利,眼看就要结束了,谁也没想到最后关头出了意外,藏在暗中的敌人拼死一搏,□□从黑暗中飞射而出,钻进了他的胸腔。那是他第一次面临死亡,心中却没有丝毫惧怕。他在鬼门关前游荡数回,最后被军医险险拽了回来。“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我曾一度很喜欢身上带着伤疤的男人。”温柔的吻落在胸前那道伤疤上。“古铜的肤色,线条流畅分明的肌理,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那些一眼就能看出足以致命的伤留下来的伤疤,就好像是毒.药一样,能让人上.瘾的感觉……”温热而湿润的口腔,含住胸前那一点凸起,以舌尖轻轻拨弄戏耍。柔若无骨的手也跟着下移,落在腰腹之上,以柔嫩的指尖细细描绘那处的腹肌的形状。赵长渊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火舌炙热却不伤人,撩拨着每一处肌肤。感管在这时候仿佛被强行剥离分成了两份,一边感受着温柔而又撩人的亲吻,一份集中在腹下某处,将沉睡的巨龙唤醒,且不断刺激着它。暴涨的身躯,高抬的头颅,不甘于布料的束缚,想要冲破阻碍,一头扎进梦中桃源。被撩拨至此,但凡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赵长渊也不例外。只是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颜昭折腾。这是他经历过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但是甘之如饴。然而下一刻,从天堂到地狱。“可惜现在不喜欢了。”伴随着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赵长渊只觉得腿上一轻,亲吻与抚摸都在一瞬消失,就连鼻尖弥漫的幽香味都淡了几分。什么不喜欢了?赵长渊此刻被撩得脑子迷迷糊糊,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潜意识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还有被撩拨了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觉。“我今天心情勉强还算好,所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要什么,再叫我来。”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只觉得嘴里被塞了一张薄薄的东西,混合着鲜血的气息,又沾染了一缕熟悉的幽香。风声,鸟叫蝉鸣声,竹叶摆动时发出的簌簌声响,从窗外传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却独独察觉不到人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赵长渊感觉到禁锢着身体的力量消失了。他急不可耐地睁开眼,视线匆匆将四周扫了一遍。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仿佛那个人根本不曾到来,仿佛刚才的一切是他的幻觉!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韩先生人未至声先道,“王爷……”韩先生来找赵长渊,是有要事与他商议。但是把府上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最后还是听一个丫鬟说起,好像看到王爷往书房的方向来了。韩先生拖着一把老骨头找了过来。一楼没有,便转而上了二楼,穿过错落有致摆放着的书架,就看到了要找的人。但是……看着自家王爷腰背挺直端坐在窗边,然而衣衫半解,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且嘴里还咬着一张纸,韩先生吓得魂都要飞了。“王爷……你你你……”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稍微短小一章,明天努力粗/长~对了,说一下防盗的事,50%订阅率/72小时-3-☆、江山美人(十一)“王爷你要是实在憋……”“闭嘴!”赵长渊一张脸黑如锅底,架势看起来很吓人。然而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把嘴里叼着的纸张吹飞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接,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跟他整个人都十分的违和。韩先生看了更不好了,痛心疾首,“我早就说了,王爷你该成个家……”但凡身边有个人,不管是妻是妾,也不至于这样啊!“够了!”赵长渊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度,显然是恼羞成怒了,其中又混杂了情.欲的暗哑,“先生来找本王,就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吗?”当然不是!他是谋士又不是媒婆,偶尔cao心一下自家主子的婚事那也是站在长辈的立场上,怎么可以特意找到书房来说这种事!只怪刚才的情形太吓人了,他才会这般反应!韩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还是咳嗽一声,“不急不急,王爷你还是先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吧。杨柳河岸太远了,府上丫鬟里好像有姿色尚可的,左右你后院也没人,收一个也无妨。”“既然不急,那就日后再说!”赵长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