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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一周内,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说,她跟楚阳正式离婚了,她又恢复了单身生活。去法院签字的时候,楚阳要求和她分割财产,她只是微微一笑。“你的东西,我已经让搬家公司打包,送去阮文心的家里了。我还以为你晓得呢。看你这样子,估计连阮文心也不知道,难不成她是没有回家去么?”她却是明知故问。虽然阮文心只是她的经理,但是阮文心的个人信息都一一被公司里的好事的同事解析了,连身家是多少也知道。阮文心是个子要强,要面子的人,刚开始一进公司,便摆出人上人,高人一等的姿态,任谁也受不了,任谁也会去怀疑阮文心的后台是不是很硬,才有她如此嚣张的作风。而好事者调查的结果,也不偏不倚,阮文心家里确实是有点钱。只是,阮文心经常不回家的,在外面另买了个房子住。而她口中所说的寄到阮文心的家,却是寄到阮文心父母所在的本宅去。“你……司徒姚,你怎么能随意处置我的东西,也不问我的意见的?”楚阳也想到她这样做的后果,这样的举动等于就是向阮文心的父母宣告了他的存在,是变相让阮文心的父母知道他有可能成为阮文心的丈夫。在法院的时候,楚阳的脸一直黑着,脸拉得老长。又比如说,楚阳跳槽进了她所在的公司,从此他们公司多出一个主管,压制着闵夏楠。而她依旧和他井水不犯河水,阮文心也不敢来找她的麻烦。又比如说,她的父亲得知她离婚了,气得进医院,之后她不得不到处去相亲,只是一直都没成功,不是她没那个心思,就是别人眼界太高,看不上她。她依旧跟以前那样干活,更专注地扑在工作上,职位从一个小组长上调为总经理的助手。只是,她依旧会时不时跑去那个林子,待上好一会儿,才会离开。男人说过他会回来的,他的帐篷收拾好,放在林子里,两周的时间过去了,男人的帐篷被管理人员收拾掉了,男人还是没有回来。第三周的时候,公司又要派人下乡做下调查,为了公事也是为了私事,她主动请缨,跟着同事,又一次坐上开往那个镇子的车。第九章午后的阳光没有别日的强盛,温温和和地照射在黑白色瓦片上,一股股热气顺着微风缓缓吹进敞开的窗子和大门。小小的旅馆装潢地像古代的客栈,古香古色。司徒姚百般无赖地把玩着手里茶盏,眼睛微微眯着,淡淡地瞧着客栈楼下的人,里面有司徒姚的同事小陈和小李,也有这家客栈的伙计,一群人懒懒地靠着椅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她的脑海里不时地浮现男人最后离去,那双黑曜石的眸子比任何时候都来地压抑。这双眸子最后凝视着她的那一眼,让她一直难以忘怀,他似乎想和她说什么。手里的茶盏里的水已经溢出来了,她仍是没察觉。若是当时她可以多问几句,你的家人住哪里,住哪条巷,或者说,我送你去,如今也不会很茫然地待在这个镇子里的客栈里。她也不确定男人是否真的回这个镇子了。她抿着唇,视线落在某处,耳朵无意间听到某些话语,竟不由自主地也全神贯注地听着。楼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聊天聊得起劲了,都围坐在一起,村里的几个人手里端着杯凉茶,凑在小陈和小李身边。“哎,说起北巷8号周海那户,还真连提都不想提了,这周海的老父原本就刻薄,子更是刁钻,他的女儿周海跟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小到大就老是惹是生非,还整天无所事事的,前几年这个灾星说要出去闯荡赚钱就出去了几年,后来回来,你们猜怎么着了?”小陈和小李对望了一眼,都是一脸疑惑地看向店里正在讲话的伙计。那伙计嫌站着说累,拿了条凳子,坐了下来,才又开口。“那周海还真挣了大钱了,在村里建了大房,还带了个男人回来,生得模样挺好的,不出一年便给周海生了孩子。这周海可真是乐疯了。可惜之后周海的男人就惨了。”“惨了?”小陈又忍不住插嘴。那伙计叹了口气,没说话,倒是旁边的茶客摇摇头,哀叹。“你也知道生个女娃才可以后继有人吧,这周海也是这样想的,可惜,周海的男人却连生了两个男娃子,后来据说是生不出了。而且,我们每天晚上都听到周家那户人家的哭声和打骂声,那周家可是把那个男人往死打的。哦,对了,这周家的男人听说前几天回来了,他不是跟别人跑了吗,怎么还回来了?”“谁知道啊,那男人可是七天前就回来了,那周海打得可凶了,连孩子都给打没了,你没看那地上,那一地都是血啊。他……”客栈的老板在一旁忍不住插嘴了。话还没说完,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很大的声响,众人都往楼上瞧去。司徒姚脸色沉不定,气势汹汹,对着老板的方向走来,直到走到老板面前,才停住脚步。“周海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司徒姚盯着老板直看。“什么?”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蒙住了,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像叫,叫秦榕什么的。”“他现在在哪里?”老板刚回答上一个问题,司徒姚又连着问。在老板刚说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司徒姚早已大步跑出客栈了。司徒姚一路跑,一路问人,脚步几乎没有停下来,即使汗流浃背,她仍没歇息,一直朝着村后的林子跑去。脑海里却反复浮现那人那悲伤的眸子。那个人明明料到了会有怎样的后果,却仍是要回到这里吗?她停住脚步,站在老树下,眼睛死死地瞪着地上。手指微微颤抖,想上前却不敢。给你腌菜。有点酸,如果……你家里有人怀了孩子,可能会喜欢吃的。我发了工资了,一千还有五十,我要回家去,我还要给他们买些东西,我还买了新衣服,你说,好看吗?他们会喜欢的吧,对吧?老树下,点点光阳细末透过叶缝洒了下来,落在地上的麻袋上,那麻袋里装着个人,头露出麻袋,一脸青肿,满脸都是细碎的伤痕,有被地上的沙子磨出的细痕,还有被鞭子抽到的鞭伤。“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她缓缓蹲下身,手指带着颤抖,轻轻抚上那青